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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赵越光,是个在城市高压下喘不过气的程序员。

活在在写字楼的中央空调永不停歇的嗡鸣里。工位隔板将每个人切割成数据海洋里的孤岛。

每天过着九九六的工作节奏,堆积如山的代码任务如同永无止境的迷宫,需求变更的通知像催命符般不断响起着。

每当深夜加班时,窗外的霓虹灯光透过百叶窗,在键盘上投下诡异的条纹阴影,那些闪烁的代码仿佛变成了无数蠕动的黑色蠕虫,在屏幕上扭曲着、爬行着,侵蚀着我残存的理智。

“小赵,这个功能客户要求明天必须上线!” 产品经理小王抱着笔记本电脑,把新文档 “啪” 地拍在我桌上,镜片后的眼神透着不容拒绝的压迫感。

凌晨三点发来的修改文档总能精准掐断我短暂的睡眠,我盯着屏幕右下角显示的凌晨 2:47,机械地敲击键盘,显示器蓝光在脸上投下惨白阴影。

键盘敲击声混着咖啡机的嗡鸣,构成令人窒息的循环,而我的指尖已经因为长时间敲击变得红肿麻木,每一次按键都像是在触碰烧红的烙铁。

我像个被拧紧到极限的发条,随时都可能崩断。那种精神与肉体双重透支的感觉,仿佛有无数细小的钢针,不断扎进每一寸皮肤,疼痛又麻木,却找不到拔出的方法。

太阳穴突突跳动,喉咙里泛起铁锈味,连呼吸都带着显示器散出的焦糊味,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将我吞噬。

某个加班到凌晨的深夜,我机械地滑动鼠标滚轮,偶然间刷到同事老周分享的钓鱼视频。

画面里晨雾在水面上缓缓蒸腾,鱼线划破平静水面的瞬间,水花溅起的晶莹水珠折射出彩虹般的光晕。

“老赵,你该出去透透气了。” 老周不知何时站在我身后,拍了拍我僵硬的肩膀, “我上周在青河镇钓了条三斤的草鱼,那地方安静得能听见自己心跳。”

他说话时,我瞥见他耳后有道新鲜抓痕,像是被什么尖锐物抓伤的,可老周却浑然不觉,那抓痕周围的皮肤泛着不正常的青紫色,隐隐有黑色的血丝在蔓延,仿佛某种邪恶的力量正在他的身体里游走。

这句话像颗种子在我心里生根发芽。经过反复考量,终于下定了决心,请了今年的年假,决定犒劳下身心疲惫的自己,让自己放松放松。

我在地图上圈出距离市区两小时车程的青河镇,向着生根发芽的梦境出发了。

听老张说那里有一条尚未被过度开发的野河,正是夜钓的绝佳去处。

彼时的我满心以为,这将是一场治愈身心的旅程,却不知踏入的是怎样的恐怖深渊。

导航路线图上,那条野河像道蜿蜒的黑色伤疤,周围密密麻麻标着未命名的荒村,那些村庄的名字用暗红色标注,在黑暗的地图背景上显得格外刺眼,仿佛是用血写成的诅咒。

傍晚的青河镇像是被时光遗忘的角落,青石板路蜿蜒在白墙黛瓦间,缝隙里渗出青苔的黏液,那些黏液在微光下泛着诡异的荧光,仿佛是某种神秘生物的分泌物。

傍晚时分,炊烟袅袅升起,与天边绚丽的晚霞交织出一幅静谧画卷,却透着股说不出的压抑。

空气中漂浮着细碎的白色绒毛,凑近细看竟是某种昆虫的翅膀碎屑,落在皮肤上微微发痒,而当我试图拂去时,那些碎屑却像是有生命般,好像要钻进我的毛孔里。

“老板娘,我订了临河的房间。” 我把身份证递给民宿老板娘,瞥见她手腕上缠着褪色的红绳,绳结处还挂着枚没有尖的生锈的鱼钩。

老板娘布满皱纹的手突然攥住我的手腕,指甲几乎掐进肉里: “年轻人,夜里听见什么动静都别开窗。”

她沙哑的嗓音像是砂纸磨过墙面,喉咙里仿佛卡着带刺的枯叶, “上个月有个小伙子不听劝......” 话没说完,她突然剧烈咳嗽,指节发白地按住胸口。

我注意到她领口露出半截褪色的红绳,绳尾还系着枚指甲盖大小的青铜铃铛,此刻正诡异地微微颤动,发出只有我能听见的尖锐嗡鸣,仿佛在召唤着某种邪恶的存在。

我敷衍地点头,回到房间,我推开临河的木窗,潮湿的河风裹挟着腥气扑面而来,那气息里混杂着腐肉与水草的酸臭,如同有人将腐烂的内脏浸泡在河水里。

回过头,看见了这家店的店员现在了我的房间门口。

“这河水看着不太干净啊。” 我皱眉对路过的店员说。对方缩了缩脖子,眼神躲闪: “您... 您别问太多,晚上早点睡。” 他转身时,我看见他后颈有道暗红色胎记,形状竟像极了扭曲的鱼形,而那胎记周围的皮肤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溃烂,露出里面暗红的肌肉组织。

我揉了揉眼睛,准备仔细再看个明白时,店员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我房间的门口,好像从未有人出现过一般。

我再次转身看向窗外,河水幽深如墨,河面笼罩着一层若有若无的薄雾,仿佛是它刻意蒙上的面纱。

岸边芦苇丛生,在风中沙沙作响,每一声响动都像是藏着无数秘密在私语。

时光如过隙白驹,一连几夜,我都在这附近钓鱼。

今夜,我如往常一样,拿好钓鱼器具,慢慢悠悠的走到了我选择的钓点,准备再好好放松一下。

“兄弟,你一个人夜钓?” 不知何时,对岸走来个戴斗笠的老汉,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 “看见那些芦苇杆上的红斑点了吗?” 他举起手电筒,暗红痕迹在光束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十年前有个小孩掉进去,捞上来时浑身都是这种血痕。赶紧离开那吧!”

光束扫过芦苇丛,我隐约看见有什么东西在阴影里蠕动,像是无数苍白的手指在拨弄叶片,那些手指的指甲已经脱落,露出森森白骨,指缝间还挂着腐烂的水草。

河两岸的老槐树盘根错节,扭曲的树影倒映在水面上,随着水波晃动变形。

树皮上布满孔洞,隐约能看见细碎白发从中垂下,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银光,孔洞深处还渗出黑色黏液,在树干上蜿蜒成诡异的纹路。

眨眼间,老头来到了我的跟前,“这树有年头了。” 我壮着胆子开口。

老汉突然笑起来,笑声像夜枭啼叫: “五十年前就有人在这吊死,树干里埋着不少冤魂呢。”

他说话时,树洞里好似传来指甲抓挠内壁的声音,伴随着低沉的呜咽,像是被囚禁的灵魂在求救,而那声音越来越清晰,仿佛就在我的耳边,带着刺骨的寒意。

我咬着后槽牙安慰自己: “都是加班加出幻觉了,哪来这么多怪力乱神?” 可手指还是不受控地把钓箱往路灯下拽,金属轮子碾过碎石的声响在死寂的夜里格外刺耳。

青河镇唯一的路灯就立在河湾处,灯泡裹着层灰扑扑的塑料罩,光线昏黄得像融化的蜡油,在地面投下不规则的光晕。

光晕边缘,有细小的黑色影子在爬行,像是某种昆虫,又像是被拉长的人影轮廓,那些影子时而聚集成团,时而分散开来,仿佛在进行某种神秘的仪式。

“小伙子,这么晚还钓啊?” 卖烤串的大爷推着小车路过,炭火映得他半边脸忽明忽暗, “听我句劝,最近这河不干净。” 他压低声音, “前天夜里,我亲眼看见水面漂着件红衣裳,转个眼就没影了。”

大爷转身时,我看见他车斗里挂着几串烤物,其中一串泛着诡异的青白色,仔细看竟是某种鱼类的眼球串成,每颗眼球都死死盯着我,眼球表面还覆盖着一层细密的血丝,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背后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

这时,鱼竿突然传来的震动让我浑身一激灵,夜色里的河面泛着诡异的青白色光斑,那些光斑明明灭灭,像无数双眼睛在水面下眨动,直勾勾地盯着我。

“上钩了!” 我兴奋得声音都变了调,颤抖中带着难以抑制的期待。

今晚是我连续第七天来这条河夜钓,往常都是些巴掌大的鲫鱼,没想到这次能碰到大鱼。

鱼线绷直的瞬间,水面下突然浮现出一张模糊的人脸轮廓,苍白的嘴唇翕动,似乎在说 “救我” ,那张脸的皮肤已经开始脱落,露出下面暗红的肌肉和森森白骨,眼窝里空荡荡的,只有几条白色的蛆虫在蠕动。

“慢着!” 不知何时,旁边突然冲来个醉汉,一把抓住我的鱼竿, “快松手!这是水鬼在索命!” 他酒气熏天的嘴里喷出唾沫星子,眼睛瞪得滚圆, “三年前我儿子就是这么被拖下去的!” 我用力夺回鱼竿,线轮发出刺耳的 “滋滋” 声,水下那东西的力气大得离谱,仿佛要把我整个人拖进河里。

冰凉的河水溅到脖颈,寒意顺着脊椎直窜天灵盖,恍惚间我好像听见河底传来铁链拖拽的声响,伴随着若有若无的啜泣声,那声音像是从极深的水底传来,带着无尽的哀怨与绝望。

河面炸开巨大水花,腥臭的腐味扑面而来,那味道像是腐烂了许久的尸体,混合着淤泥和水草的腥气,令人胃部翻涌。

水花中隐约浮现出几缕长发,发丝间缠绕着暗红的布条,像是某种祭祀用的绑绳,而那些布条上还沾染着黑色的污渍,散发着刺鼻的腐臭。

“这... 这是什么东西?” 我惊恐地后退,借着头灯的光,看见鱼钩正正嵌在鱼嘴 —— 是条已经发绿的死鱼,眼球干瘪地凸起,如同两颗浑浊的玻璃球,表面还附着着一层灰白色的霉菌。

鳞片上爬满白蛆,密密麻麻地蠕动着,蛆虫断裂处渗出黄色黏液,黏液滴落在岸边的石头上,竟腐蚀出一个个细小的坑洞。

更诡异的是,鱼鳃里还缠绕着一缕长发,乌黑发亮却沾着水草,随着鱼嘴开合,隐约露出半截人类指甲,泛着诡异的灰白色,指甲缝里塞满黑色淤泥,淤泥中还夹杂着细小的碎肉。

死鱼的鱼鳍突然诡异地摆动起来,仿佛有看不见的手在操控,同时从它腹腔里缓缓流出黑色的污水,污水里漂浮着破碎的牙齿和指甲盖,那些牙齿上还残留着暗红色的血迹,指甲盖边缘已经发黑腐烂。

“作孽啊!” 醉汉瘫坐在地,双手抓着头发痛哭, “和当年一模一样,一模一样啊!” 他突然停止哭泣,直勾勾地盯着我,瞳孔里映出我身后模糊的人影轮廓,那影子有一头及腰长发,正缓缓向我靠近。

那人影的头发湿漉漉的,滴着黑色的污水,每一滴污水落在地上,都腐蚀出一个小小的坑洞,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腐臭味,令人作呕。

我慌乱的回头,一切如常,并没有任何异常。我气急败坏的呵斥走醉汉,收拾了钓鱼器具,扫兴的回到了民宿。

第二天在渔具店,我打电话给老张,把昨晚的事当笑话说给老张听。

旁边有一位在河边钓了三十年鱼的老头,手抖得差点打翻保温杯: “正口死鱼?你小子还活着真是命大!” 他压低声音,眼神警惕地看向店外, “老一辈说过,半夜钓上死鱼是水鬼给你下请帖,那是它们故意咬钩,要找替死鬼!”

他说话时,柜台上的收音机突然发出刺啦刺啦的电流声,夹杂着女人凄厉的尖叫,随后传来一段诡异的童谣: “红绳系,鱼钩藏,月下河边等情郎......” 那声音尖锐刺耳,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诅咒,收音机的液晶屏幕上还闪烁着一些模糊的画面,像是一张张扭曲的人脸在痛苦地挣扎。

我强装镇定地嗤笑,指甲却深深掐进掌心: “都什么年代了还信这些?” 但心底却泛起阵阵寒意,突然想起昨天路过村委会公告栏时,看到的泛黄告示 —— 好像多年前的寻人启事,照片里穿红裙的女孩笑容灿烂,寻人启事下方用红笔潦草写着 “溺亡未找到尸体”,如今那张启事边角已经被雨水泡烂,露出底下层层叠叠的相同启事。

公告栏的玻璃上还贴着最近的警示: “本月禁止夜间垂钓。” 可字迹已经被某种黑色液体腐蚀得模糊不清,黑色液体还在玻璃上蔓延,形成一张张好似扭曲的人脸轮廓。

接下来的日子,我的内心总是有种不安的感觉,我又不想就这样扫兴的回家,于是,我忽悠了老张也请了年假,来陪我钓鱼,这样,我才稍微的安心了些。

这几天,我只要靠近河边,后颈就泛起细密的寒意,仿佛有一双冰冷的眼睛在背后注视着我。

前天傍晚,老张没有陪我钓鱼,他在民宿里胡吃海喝,勾搭老板娘,我不忍心破坏他的好事,我只好一个人钓鱼,可我明明一个人在钓位,身后却传来细碎的脚步声,那声音若有若无,似远似近,转头只看见芦苇丛剧烈摇晃,却不见任何身影;芦苇杆折断处,还残留着几道青灰色指痕,指痕里嵌着湿漉漉的水草,凑近还能闻到腐臭的味道,那味道像是腐烂的皮肉在水中浸泡多日。

指痕旁的泥土里,隐隐浮现出半个脚印,像是少女的鞋印,脚印边缘还缠绕着褪色的红绳,红绳上结着密密麻麻的死结,而那些死结正在不断收紧,仿佛要将我勒住。

“你最近脸色很差。” 老张在渔具店拦住我,往我兜里塞了张桃木符, “拿着,保命用的。” 昨天凌晨,浮漂突然下沉,我猛地提竿,钓上来的竟是湿漉漉的麻花辫假发,发丝间缠绕着腐烂的水草,还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味,仿佛这假发刚从某个腐烂的躯体上扯下来。

假发发梢滴下的污水在地上蜿蜒成一个诡异的符号,像是某种古老的文字,又像是扭曲的人脸,而那符号正在不断变化,仿佛有生命般在地上爬行。

我吓得不行,我为了弄清真相,带着钓上来的假发,我开始走访镇上的老人。

在一间堆满渔具的老宅里,拄拐杖的老头盯着我手里的假发,浑浊的眼珠突然瞪大,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东西: “二十年前,有个女学生在这跳河自杀。

那天晚上我亲眼看见她的红裙子飘在水面,后来尸体都没捞着,这个头发......” 他剧烈咳嗽着,从柜子深处翻出个铁盒,里面装满泛黄的剪报。

剪报照片里,河底布满缠着红绳的鱼钩,每根鱼钩上都挂着破碎的衣物残片,还有几缕长发在水中飘荡,那些长发上还附着着白色的蛆虫,在水中缓缓蠕动。

“看这个。” 他颤抖着手指,报纸上模糊的照片里,河底密密麻麻布满缠着红绳的鱼钩, “搜救队下去三次,每次都被什么东西扯住脚腕。”

我注意到他墙上的老照片,照片里正是那个穿红裙的女孩正对着我微笑,而相框边缘不知何时渗出了水渍,水渍里隐约浮现出模糊的人脸轮廓,那人脸表情扭曲,充满了痛苦和绝望。

相框下方的桌面,不知何时出现了几个潮湿的手印,手印边缘还沾着水草,像是从河底爬上来的手留下的痕迹,而那些手印正在不断扩大,仿佛要将我吞噬。

我强迫自己别去看相框里女孩空洞的眼睛,牙齿却不受控制地打颤: “怎么可能这么巧?肯定是人为恶作剧!又出幻觉了吧!” 我猛然窜出老人的家,一刻不敢停留的疯狂的跑着。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在裤兜里震动,屏幕亮起时,锁屏壁纸竟变成了一张陌生照片 —— 月光下的河面漂浮着半具腐烂的女尸,肿胀的手指正指向右下方方向。

照片右下角还印着模糊的日期,是我第一次来这河边夜钓的那天。

这时照片里女尸的眼睛突然转动,死死盯着屏幕外的我,嘴角缓缓上扬,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她的嘴角撕裂到耳根,露出里面发黑的牙齿和腐烂的牙龈,脸上的皮肤已经脱落大半,露出下面暗红的肌肉和森森白骨,眼窝里爬满了白色的蛆虫,正在贪婪地啃食着她的眼球。

我拿着手机,一溜烟的跑回了民宿的房间,指着手机屏幕慌张的问老张:“这照片怎么回事?”

老张看后脸色惨白,指着床下的背包: “快!把桃木剑带上!晚上你必须还是要去河边钓鱼,亲自解决你的麻烦才行。要不他们是不会放过你的。” 他声音都变了调, “今天是农历十五,你惹的麻烦它们要出来找替身了!”

此时,窗外突然刮起一阵阴风,店里的灯泡开始疯狂闪烁,在墙上投下老张扭曲的影子,他的影子竟长出了长长的头发,在空中飘动,而那头发上还滴着黑色的污水,散发出浓烈的腐臭味。

今晚的河面格外安静,静得可怕,连虫鸣声都消失了,仿佛整个世界都屏住了呼吸。

岸边的老槐树在夜风里发出吱呀声响,树影在地上摇曳,仿佛无数只枯手在舞动,想要抓住些什么。

树皮剥落处露出密密麻麻的刻痕,像是求救的文字,凑近细看还能发现刻痕里结着暗红色的痂,像是指甲反复抠挖留下的痕迹。

刻痕间,不知何时出现了新鲜的血手印,血手印还在缓缓蠕动,像是有生命一般,而那些血手印周围的树皮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腐烂,露出里面暗红的木质部,散发出刺鼻的腐臭味。

“来... 来... 陪我...” 风里隐约传来呜咽般的呼唤。我攥着老张硬塞给我的桃木符,假装镇定地抛竿。

浮漂刚入水就猛地沉下去,这次的拉力比上次更凶猛,我感觉像是在拽着一块巨石,又像是在和某种无形的力量搏斗。

线轮不堪重负发出哀鸣,岸边的鹅卵石被我踩得簌簌滚落,其中几颗石头表面竟浮现出凹陷的脚印,大小恰似少女的鞋码,脚印里还残留着黑色的河水,水面上漂浮着细小的鳞片和一缕缕长发。

而那些长发上还系着和假发上一模一样的褪色红绳。

脚印突然开始渗出黑色污水,污水在地上蜿蜒成一个巨大的漩涡,漩涡中心传来指甲抓挠地面的声音,那声音越来越清晰,仿佛就在我的脚下,带着刺骨的寒意。

河水突然剧烈翻涌,一个模糊的人影从水底缓缓升起,那是一具高度腐烂的女尸。

她的脸已经无法辨认,只剩下森森白骨,空洞的眼窝里伸出几条蠕动的小鱼,嘴巴大张着,像是要将我整个人吞噬。我浑身僵硬,想跑却发现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地上,桃木符在掌心烫得惊人,却驱不散眼前的恐怖。

女尸的手突然闪电般抓住我的鱼竿,冰凉的触感透过竿身传来,那是一种浸透骨髓的冷。

紧接着,她整个身体借力朝我扑来,腥臭的腐肉气息扑面而来。我本能地松开鱼竿往后退,却被身后的石头绊倒。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老张给我的桃木符突然迸发耀眼金光,刺得我睁不开眼。

女尸发出刺耳的尖叫,声音像生锈的铁钉刮擦玻璃,尖锐得能刺破耳膜。她被光芒逼退,身体开始扭曲变形,皮肤下的血管如蚯蚓般蠕动,最终化作一团黑雾消散在夜色中。

河面恢复平静,唯有月光下泛着诡异波纹,涟漪一圈圈扩散,又一圈圈湮灭,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我的幻觉。

我颤抖着抬起手,掌心被桃木符灼伤的痕迹清晰可见,那是不规则的焦黑纹路,还在微微发烫,如同某种神秘的烙印。远处传来几声猫头鹰的怪叫,惊起岸边芦苇沙沙作响,而我的心跳声,依然在胸腔里震得生疼,提醒着我,这恐怖的夜钓经历,是如此真实,又如此令人心悸。

几天之后,我再也承受不住恐惧的滋味了,我选择了回归城市,从那之后,这些诡异恐怖的事情也就没有再次发生过。一切就和原来一样。就好像所有的恐怖经历是你一场梦般,渐渐的消失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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