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楚云飞好像有危险!”李云龙眉头微皱,稍作思考后,语气坚定地继续说道:
“传我命令,骑兵连立刻出发,突袭李家镇!一营从左,二营从右侧,迂回包抄钱伯钧部!务必以最快的速度解决这场战斗!”
“是!”
命令迅速传达下去,整个部队如同一台精密的机器,各部分紧密配合,高效运转。
骑兵连在孙德胜的率领下,风驰电掣般地冲向李家镇,马蹄声响彻云霄,仿佛要踏碎这片土地。
一营和二营则像两把利剑,分别从左右两侧迅速穿插,形成合围之势,欲将钱伯钧部困在中间。
与此同时,在李家镇内,战斗正激烈地进行着。
楚云飞等人虽然人数处于劣势,但他们毫不畏惧,奋勇抵抗。
钱伯钧的部队虽然人多势众,但一时之间,也难以突破楚云飞等人的防线。
就在这时,楚云飞的副官孙铭急匆匆地跑到楚云飞身边,满脸焦急地报告:“团座,我已经把后院的墙炸了,您赶紧先撤吧,我们会留下来掩护您!”
楚云飞双眼紧盯着前方的敌人,手中的枪不断地喷射着火舌,他头也不回地喊道:
“撤?简直是笑话!我要是不亲手毙了钱伯钧这个忘恩负义的兔崽子,我楚云飞还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世上!去!告诉弟兄们,让他们再坚持一会儿,援军马上就到!”
“团座,恐怕不会有援军来了!咱们没人能冲出去报信啊!”孙铭满脸焦虑地喊道,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绝望。
然而,楚云飞却显得异常镇定,他紧握着手中的枪,目光如炬地盯着前方,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放心,我说有就有!”
话音未落,他便再次举起枪,瞄准敌人,扣动扳机,继续还击。
与此同时,在李家镇外,独立团骑兵连的马蹄声响彻云霄,他们如同一股旋风般疾驰而来,气势磅礴。
“报……报告营长!八路来了!”一名士兵气喘吁吁地跑到钱伯钧面前,神色慌张地禀报着。
“八路怎么来了?外面的人都是干什么吃的!”
钱伯钧闻言,顿时怒不可遏,他瞪大眼睛,满脸怒容地骂道。
然而,还没等他继续发作,独立团骑兵连已经如猛虎下山般,冲进了李家镇!
“弟兄们,快跑啊!八路来了!”
“跑啊!八路来了!”
“快跑啊!”
……
一时间,喊叫声、惊呼声此起彼伏,原本还在与楚云飞等人激烈交火的钱伯钧的手下们,在看到独立团骑兵连如狂风骤雨般疾驰而来,气势汹汹时,心中的恐惧瞬间被点燃,仿佛末日降临一般。
他们完全丧失了抵抗的勇气,一个个面色惨白,惊恐万状,嘴里哭喊着,像无头苍蝇一样四处逃窜,只想尽快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
“团座,八路的骑兵来了!”副官孙铭满脸惊惧地对楚云飞喊道,声音中都带着一丝颤抖。
楚云飞却显得异常镇定,他缓缓地从掩体后站起身来,不紧不慢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军装,然后面无表情地说道:
“我说什么来着?我早就料到他李云龙会横插一杠子!这个人啊,就跟老猫一样,只要有一点腥味,他就会寻着味而来!好啊,既然他来了,那咱们也去会会这位‘救命恩人’吧!”
说罢,楚云飞带着他的人,向外走去走去。
与此同时,李云龙率领着独立团风驰电掣般赶到了李家镇。
此时,战斗已经接近尾声,战场上硝烟弥漫,随处可见横七竖八的尸体。
“一营,给我把李家镇包围起来!二营,立刻冲上去,先把敌人的武器收缴了,然后把这些武器全部给我运回去!”李云龙高声下达命令。
“是!”一营和二营的战士们齐声回应,迅速展开行动。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老李!”
李云龙转头看去,只见政委赵刚也快马加鞭地赶了过来。
“老李,武器的事,我觉得还是应该先和楚云飞商量一下比较好!毕竟是我们的友军。”
“而且这些武器也不是通过作战缴获得来的,咱们就这样直接运回去,多少会让人觉得有点趁火打劫的意思啊!”
赵刚皱着眉头,一脸认真地对李云龙说道。
然而,李云龙却不以为然地摆了摆手,笑着说道:“老赵啊!我说你可真是读书读傻了!这次为了帮楚云飞清理门户,我可是出动了两个步兵营和一个骑兵连呢!这一来一回几十里地的折腾,他楚云飞难道不应该给我点辛苦费吗?”
赵刚听了李云龙这番话,心中不禁有些无奈。
他知道李云龙一向就是这样的性格,有时候做事确实有些不讲道理,但又拿他没办法。
看着赵刚那哭笑不得的表情,李云龙似乎还觉得自己很有道理,继续滔滔不绝地说道:
“老赵啊,这就好比我们乡下农忙的时候给大户人家打短工一样,那工钱可是一天一结算的!这次咱们就算是给楚云飞这个大户人家打短工了!”
“他付给咱们工钱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反正早晚都是要给的,我这不过是提前预支罢了!”
赵刚在听完李云龙的话以后,脸上露出了一种既无奈又好笑的表情,他苦笑着对李云龙说道:“老李啊,你这脑回路还真是清奇,我看你这当奸商的潜质可不小啊!”
李云龙听了赵刚的话,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哈哈大笑起来,他的笑声在人群中显得格外响亮,引得周围的人也都跟着笑了起来。
就在大家都被李云龙的笑声感染,心情愉悦的时候,楚云飞带着人匆匆赶来。
楚云飞一见到李云龙和赵刚,立刻快步上前,拱手施礼道:“云龙兄,赵兄,多谢了!我楚云飞治军无方,手底下竟然出了钱伯钧这样的叛徒!实在是丢人啊!不过,大恩不言谢,容日后再报!”
李云龙见状,连忙摆了摆手,笑着说道:“楚兄,你这是说的哪里话!咱们兄弟谁跟谁啊!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要说感谢那就太见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