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辉这个小子我还算认识,他的实力在锻体五阶这个境界不说全然没有敌手,但超过九成这个境界的武者还是没问题的。他的实力应该位于那些天才选手之下的第二梯队。”
“至于姜灵,我有些看不透她,就不多说了。“
段明诚顿了顿,继续说道:
“齐辉修习武道已经有八个月之久,而姜灵据我所知练武才三个月,我想在战斗经验上齐辉胜算更大一些。”
武师强者在很多人眼中已经是非常大的人物了,说的话也相当有分量。
段明诚此话一出,观看直播想看姜灵笑话的人又是一阵沸腾。
“段武师都这么说,看来姜灵要输了,没想到第一场就输,有点丢人啊。”
“我才知道姜灵练武才三个月,而且她还是F级武道天赋,现在的境界有锻体三阶吗?”
“至少要有锻体三阶才能参赛好吧,姜灵能够有这个境界已经相当可以了,我只是搞不懂她为什么想要种子选手资格。”
“贪心呗,想着遇不到那些天才,说不定能多赢几场呢,只是没想到第一场就遇到了天才之下第二梯队的对手。”
现场的观众同样也能听到两位解说的讨论,也纷纷议论起来。
除了那些知道姜灵真实实力的人,其他人此时都因为段明诚的话不看好姜灵能赢。
在擂台上,齐辉手中拿着一把长约一米的刀,笑着看向姜灵。
“姜灵,要不要选择认输,我的刀可没长眼睛,万一不小心伤到你的脸就不好了。”
齐辉根本就没把姜灵当成过对手,他作为天才之下第二梯队的选手,目标只有那些第一梯队的人,那些人可都是锻体六阶境界。
“想要几秒?”姜灵淡淡地说道。
“啊?”
齐辉没明白姜灵说的几秒是什么意思,正想询问的时候,备战时间已经结束。
“比赛开始!”
听到裁判的声音,齐辉立即调整好状态,浑身气血之力开始翻涌,即使是面对弱于自己的对手,他也倾向于全力以赴。
相比齐辉逐渐升腾的气息,姜灵身上却没有任何变化,甚至连气血之力都没有凝聚。
但在齐辉的感知中,姜灵身上突然出现了一股尸山血海的气息,让他心神大乱。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姜灵就已经出现在他眼前,用只有他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既然你没有选择,那我替你选择吧,一秒。”
一边说着,看似轻飘飘的一掌拍在齐辉的身上。
砰!
齐辉身躯猛地一震,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倒飞出去,差点砸中在擂台下观赛的观众。
顿时齐辉感觉全身都快要散架了。
他在晕过去之前才终于意识到姜灵最开始的问题是什么意思,原来是让他自己选择失败所需要的时长。
一秒,战斗结束!
姜灵看着没反应过来的裁判,咳了一声提醒道:“裁判,宣布结果吧。”
裁判恍惚了一下,随后连连点头,大声宣布道:
“比赛结束,号,姜灵胜!”
这场战斗结束的太快了,快到直播间的弹幕还在议论着姜灵能坚持多久,然后弹幕更是陷入了长达一分钟的空白期。
“嗯?发生了什么?姜灵赢了?”
“都赢一分钟了,总算有人说话了,我还以为直播间出故障了呢,有谁看明白发生了什么吗?”
“两人打了吗?我就几秒钟没看,就看见裁判宣布姜灵赢了,这对吗?”
“......”
直播间因为帧率等原因,比赛结束得太快,就算是宗师强者都很难看得出门道来,而在现场的两位解说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段明诚似乎也是刚刚从震惊中清醒过来,长舒了一口气说道:
“是我看走眼了,碾压,完全是碾压,两人的实力根本不能比较,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
杨业虽然在解说赛事方面非常专业,但他的武道境界并不高,只有锻体九阶。
说实话,刚刚发生了什么他也不是很清楚,只能请教身旁的段明诚。
“段前辈,你和观众们说一些两人对战的细节吧,估计有很多观众没有看清楚。”
段明诚摇了摇头说道:“其实当中细节并不多,完全是单纯的实力碾压。姜灵她甚至没有使用气血之力,完全是用自身力量获胜。”
或许是觉得自己说的不够清楚,他补充道:
“这种情况就像是我来与锻体境界的武者对战,就算我不使用灵力和其他手段,也不可能有锻体境界的武者扛得住我一击。”
此话一出,无论是现场还是直播间的观众都沸腾了。
“真有段武师说的这么强吗,那岂不是说姜灵已经有了武师的实力?”
“上面的你懂不懂什么叫类比啊,段武师是这个意思吗,他只是想表达姜灵什么都不用,一招就能秒杀齐辉。”
“说实话我还是有些不相信姜灵能有这么强,齐辉我记得他不是有几招绝技吗,怎么不用啊?”
“会不会有黑幕啊,姜灵要是真有这么强,江宁市有必要剥夺她的种子选手资格吗?”
“呵,现在还相信姜灵之前是因为黑幕才获得种子选手资格的,这辈子有了。”
选手休息室里,有一个身穿黑色宽松常服的男生,在他身旁还有许多男男女女的武科生众星捧月般围着他。
“原来她就是最近传得沸沸扬扬的姜灵,这一招可以的。”
他同样在观看着直播,只不过不管是他的神态举止还是眼神,都说明着他根本没把直播中各个选手放在眼里。
旁边的众人也早已习惯他的自傲,而他也确实有自傲的资本,他的武道境界是锻体八阶,远超这次参赛的一众选手。
而且他还是来自东海省的省会城市明海市,武道资源十分丰富,平时练武都有宗师强者教导,实力要高出同境界的武者数倍。
在他身边,有一个武道境界锻体六阶的男生听到了他的呐呐自语,殷勤地问道:
“沈哥,怎么,难不成她还能对你有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