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边,狂风依旧肆虐,蔡宇和沈砚之怒目而视,气氛剑拔弩张。神秘势力成员们在一旁干着急,却又插不上话。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众人心中一紧,不知是玄清司的人带着资料回来了,还是又有什么新的变故。
马蹄声渐近,来的正是玄清司的成员,然而他们带来的资料,并未缓解蔡宇和沈砚之之间的矛盾。两人的争论愈发激烈,谁也不肯让步。最终,争论无果,蔡宇(谢无妄)和沈砚之决定各自带着一部分人行动。
蔡宇面色冷峻,他大手一挥,对支持他的神秘势力成员说道:“我们就地研究青铜棺,时间紧迫,不能再等了。”说罢,便带领着众人走向那散发着诡异气息的青铜棺。此时的青铜棺,在狂风中隐隐颤动,棺盖上的符文闪烁着幽微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古老而神秘的故事。蔡宇走近青铜棺,一股寒意扑面而来,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那股刺鼻的腥味也愈发浓重。
沈砚之看着蔡宇的背影,眉头紧皱,心中满是无奈与担忧。他转头对玄清司成员说道:“我们回总部,准备更全面的资料和研究工具,再想办法说服他。”言罢,带着玄清司成员踏上了返回玄清司总部的路。
谢无妄这边,众人围绕青铜棺仔细观察。青铜棺表面冰冷刺骨,触手生寒,那幽微的符文仿佛有生命一般,在众人的注视下闪烁不定。一名神秘势力成员忍不住伸手触摸棺盖,刚一碰到,便像触电一般缩回手,脸色煞白:“这棺盖好像有一股力量在抗拒我们。”
谢无妄没有说话,他蹲下身子,凑近棺盖上的符文,试图从中找出一些线索。他的眼睛紧紧盯着符文,眼神专注而坚定,狂风呼啸,吹得他的衣服猎猎作响,但他却浑然不觉。神秘势力的其他成员也纷纷围过来,有的拿着手电筒,试图照亮符文的每一个细节;有的则在一旁记录着符文的形状和位置。
“你们看,这符文的线条好像有某种规律,像是按照某种阵法排列的。”谢无妄指着棺盖上的符文说道,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众人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却都一脸茫然,显然没有看出什么门道。
“可是,这规律到底代表着什么呢?”一名成员疑惑地问道。
谢无妄摇了摇头,继续仔细观察着,试图寻找打开棺盖或获取线索的方法。他的手指轻轻划过符文,感受着那股神秘的力量,心中默默思索着破解之法。
另一边,沈砚之在返回途中,骑在马上,眉头紧锁,不断思索如何说服谢无妄。黄河古道荒芜一片,四周寂静得只能听到马蹄声和风声。玄清司成员们跟在他身后,大气都不敢出,他们从未见过沈砚之如此严肃的神情。
“你们立刻去准备关于黄河邪祟、上古水神以及青铜棺相关的所有资料,还有研究工具,越快越好。”沈砚之头也不回地说道,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是,大人!”玄清司成员们齐声应道,加快了马速。
沈砚之心中明白,此次黄河危机非同小可,若不能与谢无妄携手合作,很难解决问题。但谢无妄那固执的性格,让他头疼不已。他在心中暗自盘算着各种说服谢无妄的方法,同时也担忧着蔡宇那边的情况,青铜棺诡异莫测,蔡宇贸然行动,万一出了什么意外……想到这里,他不禁握紧了缰绳。
随着时间的推移,谢无妄这边依旧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青铜棺的棺盖纹丝不动,符文的秘密也没有解开。谢无妄站起身来,揉了揉发酸的眼睛,看着眼前的青铜棺,心中有些焦急。黄河的涛声依旧震耳欲聋,仿佛在催促着他们尽快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
而沈砚之带着玄清司成员已经回到了玄清司总部。总部内灯火通明,一片忙碌的景象。玄清司成员们迅速按照沈砚之的吩咐,开始准备相关资料和研究工具。沈砚之则坐在自己的书房里,翻阅着一本本古籍,试图从中找到关于青铜棺的更多线索,以便更好地说服谢无妄。
双方各自为营,分开行动。黄河边,蔡宇和神秘势力成员继续与青铜棺僵持着,试图揭开它的秘密;玄清司总部,沈砚之和成员们在紧张地准备资料和工具。这期间是否会出现意外状况?他们能否在分开的情况下,依旧朝着解除黄河邪祟危机的目标前进?一切都是未知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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