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事务管理处?
听到这几个字,谢南嫣愣住了。原来国家真的有这样一个神秘的部门啊,她还以为都是小说杜撰的呢!
“是什么怪异的事情?”谢南嫣好奇的问道。
见谢南嫣问起来,几人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眼神中竟露出一丝惊恐。
其中一人咽了咽口水,说道:“我叫林立国,是特殊事务管理处的一名组长。事情发生在一个星期前的一天傍晚,我们部门的同事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里首先传来的是一道尖锐的声音,很像是指甲抓挠在铁门上的声音……”
他脑海里想着那一天晚上遇到的事情,声音都开始有点发抖。
电话里的声音一直断断续续,听不清楚,唯一听清的就是一个地址。于是,他们几人便开着车前往那个地址查看。
一开始的路很好走,宽敞,后来越接近目的地,就越难走,道路崎岖,狭窄,差点连车子都开不进去。
后来实在开不进去了,他们只能下车,徒步走了进去。好在下车的地方距离目的地没多远,走了三十多分钟就到了。
此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了,月光透过云层洒落,让他们看清了周围的景象。
这里好像是一个村子,村道上全是掉落的树叶。几人走在村道上,其中一人掏出手机想拨打之前那个电话,却显示这里没有信号,无法拨打。
“奇怪,刚才我们进来的时候还有信号的,怎么现在没有了呢?”赵永奇怪道。
“可能是这里比较偏僻,信号不稳定。”林立国看了看四周,说道,“走吧,我们先四处看看。”
说着,他便抬脚朝村子里面走进去。
这好像是一个与外界不怎么联系的村子,这里的东西大多都是以前的,没有接通自来水,都是自家打的水井,甚至连电源都几乎没有。
他们上前敲了其中一户人家的门,敲了半天却不见有人应声,也不见有人开门。
“没人吗?”
他们又去敲了其他几户人家,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难道这个村子里已经没有人了吗?”邓凌挠着头,问道。
林立国不信,然后他们就把村子里所有的人家全部敲了个遍。直到敲到最后一户人家的时候,里面传来了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
“好像有人?”几人眼前一亮,又加大了敲门的力度。
一边敲一边说道:“里面有人吗?我们是特殊事务管理处的,之前有人给我们打电话,我们现在来看看。请给我们开一下门好吗?”
里面的人听到特殊事务管理处,原本小心翼翼躲藏的身影终于慢慢走了出来,他走到大门边上,手放在门把手上:“你们真的是特殊事务管理处的吗?”
“是的是的!”敲了这么久终于找到人的邓凌连忙应声。
下一秒,“咯吱”一声,门被打开了。
“快进来快进来!”里面的人神色慌张的把他们拉了进去,然后飞快的瞄了一下四周,见没什么动静立即锁上门。
看着谨慎慌张的村民,林立国几人有些不解,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锁好门的村民回头看着他们,小心问道:“你们进来的时候没发现有什么异常吗?”
“异常?”几人对视一眼,都摇了摇头,“没有啊,我们进来的时候什么都没发现。”
“唯一不对劲的地方,就是你们村子里怎么都没人了?除了你就看不到其他人了。”赵永奇怪的看着他。
听到赵永的话,村民叹了口气,说道:“是啊,这里就剩我一人了。”
“发生什么事了?”林立国急忙问道。
“事情还要从一个月前说起,那天中午,大家都吃饱饭躺在家里休息,突然来了一伙人。他们身穿黑衣,戴着黑色口罩,每个人的手上都提着一个箱子。”
“他们进了村子就直奔后山而去,有两个孩子看到了就跑去告诉村长,村长听后连忙带着村民拿上家伙,也去了后山。后山是我们村的祠堂所在,村长他们这一去啊,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再也没有回来过?是什么意思?”林立国皱着眉问道。
村民顿了顿,又继续说道:“就是失踪了,不见了。我们觉得不对劲,我就和另外两个年轻一点的小伙子前去后山查探,在那里,我们见到了最恐怖的一幕。”
说到这里,村民的眼里染上惊恐,身子不自觉的发抖。
“我们见到,那伙黑衣人在后山挖了一个池子,里面灌满了红色的液体,散发着浓重的腥臭味。我们猜测是不是村长他们遇害了,正想出去的时候,就看到其中一个黑衣人往池子里倒了什么东西。”
“倒下去的一瞬间,池子里就“咕咚咕咚”的冒着泡,下一秒,几个红色的人从池子里猛的站了起来。我们被吓了一跳,又看了一会儿,才发现,那几个红色的人竟然就是村长和另外几个村民!”
“我们趁着那伙黑衣人不注意的时候,悄悄的靠近,想把村长他们救走,却发现,村长他们已经不认得我们了!而且他们的眼睛全都变成了黑色,没有眼白,身上布满了黑色的纹路,一张嘴,露出了一口锋利的獠牙。”
“为了逃走,另外两个小伙子被他们撕碎了,我连滚带爬,还差点掉下悬崖,最后,终于逃离了后山!从那以后,我们再也没有去过后山了。”
邓凌又问道:“那你们村子里的人都是这样不见的吗?”
村民点点头:“大概是吧,我也不是很清楚。就是突然有一天早上醒来,发现整个村子都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我感觉不妙,就去敲了邻居家的门,没有回应,我推门进去,发现桌上已经摆好了冒着热气的早餐,但是人不见了!”
“时间大概是什么时候?”林立国又问道。
村民想了想,说道:“大概就是一个星期前吧。”
一个星期前?他们接到的那通电话也是一个星期前,只不过是傍晚,而且听声音,好像还是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