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再次抡起拳头,跳起来朝着苏宇砸过来,用了全身的力气。
陈强他们松了一口气。
感觉虎哥这架势,还是很有战斗力的!
他们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虎哥身上了,三人眼睛瞪大就等着虎哥把苏宇捶成肉泥。?
然而他们想象的并没有实现。
苏宇只是挥了挥手,一手银针直接飞出去扎在虎哥的三个穴位上。
虎哥瞬间就以滑稽可笑的姿势,单脚金鸡独立僵在原地。
甚至连眼珠子都动不了。
虎哥想动,但浑身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脑袋上插着的银针,看起来寒光刺眼。
苏宇脸上依旧淡漠无波,对着造型滑稽的虎哥说了句。
“蠢货。”
“小鼻子玩意,你对我使了什么妖术!”
虎哥发现自己还能说话,大声喊道,
“你他妈的到底是人还是鬼?我告诉你省城的大佬是我拜把子兄弟,你敢这么对我,他们不会放过你的!”
“聒噪。”
苏宇淡声吐字,抬手又是一根银针扎在虎哥喉咙上。
瞬间,虎哥就不能说话了。
他张大嘴巴,拼命嘶喊都无济于事。
苏宇这手“飞针定穴术”是照着陈教授给的一本古书学的。
上面还有很多奇闻异术。
陈教授也是机缘所得,奈何年纪大了,上面的异术已经不适合他学习了。
但他觉得苏宇是个好苗子,便把这书送给了苏宇。
苏宇闲暇之余,就会拿出来看,加以练习。
不过,他还一次都没对人使用过这些异术,毕竟感觉太过奇幻。
他不确定是否有效,也怕伤到无辜的人。
但今晚这些都不算人。
在看到陈蕊的惨状后,苏宇就决心要好好惩罚这家人。
这个虎哥是最先撞上来的,算是得个头彩。
苏宇对飞针定穴的效果很满意。
只见虎哥还在那嘴巴一张一合,但发不出一点声音,表情也十分痛苦。
毕竟他快两百斤,靠一只脚,而且还是踮着的一只脚,撑起庞大的身体,十分困难。
他感觉自己快要炸开了。
满身满脸的冷汗。
虎哥的同伙见状都不敢挣扎了,直接捂着头跪地求饶。
一群小喽啰。
苏宇没再跟这群人废话,挥挥手示意保镖把陈家人带走。
这下陈家人是彻底没了指望。
全都瘫软的被拖走。
陈强边走边骂道:“虎哥我看你别叫虎哥了,叫耗子吧,你他们个废物,连个京城的少爷都制服不了。”
陈母也吓得两腿发软,但被架着,不走也得走。
“你们,你们这是要把我带哪去啊,杀人犯法的,犯法的知不知道!”
陈倾城看到虎哥这样,就知道眼前的男人手段不简单。
识时务者为俊杰。
她当即哭泣求饶道:
“大哥大老板大少爷,你饶了我吧,我真的什么都没干,你看我这脸都是陈蕊给打的,你冤枉我了呜呜呜……”
陈父也跟着求饶:“帅哥,我们跟你无冤无仇的,这样,我刚刚得的一个亿给你一千万如何,你放过我们好不好?”
苏宇懒洋洋的说:“那是你的钱吗?”
这群人怕还不知道,转账也是可以追回的。
贺柏辰被救后第一时间就让银行冻结了陈父的账户,这钱早就回到贺柏辰的账户了。
陈父见苏宇这样问,以为是有松动,当即道:
“怎么不是我的,转到我户头就是我的钱,谁也抢不走,怎么样一千万你也不吃亏,年轻人不要太贪心……”
苏宇呵地一声:
“我不贪心,也没兴趣。”
陈父见男人竟然对一千万不感兴趣,难道是要狮子大开口?
陈父狠心道:“那就两千万,给你两千万不能再多了。”
苏宇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摆手,示意拖走。
陈父见两千万都打动不了这人,顿时想骂他太贪了。
但命攥在人家手里,不得不低头。
“五千万!”他喊道,“五千万,这下真不能再多了!”
可苏宇依旧没有一点反应。
听到五千万仿佛是五块钱那样淡定。
陈父到底是个狠人,知道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九千万行了吧,我就留一千万,给你九千万!”
这话一脱口,陈强和倾城他们都不干了。
陈倾城:“爸,你怎么能把钱都给这人,那我们怎么办?”
陈强:“是啊,爸你是不是失心疯了,凭本事讹来的钱凭什么给这小子!”
苏宇嫌陈家人话太多,一抬手飞针甩过去。
陈家几人的喊叫声戛然而止。
个个张着嘴巴,惊恐的样子好笑极了。
苏宇不慌不忙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准备离开前。
他余光看到虎哥的小喽啰,正在偷偷摸摸想给虎哥拔掉穴位上的针。
苏宇转头提醒道:
“哦,对了,忘了告诉你们了,这个针不能随意拔掉,不然会丢掉性命,必须等十二小时后去医院,切记。”
小喽啰摸到针尖的手,闻言又缩回去。
哪还敢动。
虎哥怒不可遏,却口不能言。
身体还在不停透支,浑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
就在这时,虎哥腿中间的地上,出现一块晕开的水渍,呈现淡淡的黄,还伴随着尿骚味。
好家伙,虎哥竟然吓尿了。
一群小喽啰见状,更是吓坏了,根本不敢跟苏宇的眼神对视。
苏宇看着这群人吓得魂不附体的样子。
心情舒畅不已。
这就是绝对力量的爽感,能让前一刻还嚣张不已的人,学会好好说话。
直升机带着陈家人到达了省城的医院。
陈蕊就在这里急救。
而陈家人则被苏宇扔到医院附近的一块废弃厂房内,容后处置。
他到了急救室,医生刚好出来。
“谁是陈蕊的家属?”医生问。
贺柏辰举起手,小跑过去。
“医生,我是。”
“病人遭受了严重的外伤,颅骨破碎,好在没有伤及颅内,我们已经做了处理,好好静养休息,术后二十四小时要谨防感染……”
医生交代一番后,陈蕊就被推到病房去了。
贺柏辰站在病床边,看着脑袋上裹着厚厚纱布的陈蕊,不由得一阵心疼。
想要伸手抚摸陈蕊的额头,又不敢。
只能满眼心疼的看着陈蕊。
而苏宇也是一阵莫名的心疼,这小姑娘憨的很,不管多大伤痛都不会轻易喊疼。
现在却被所谓的家人,如此对待。
这群人简直不是人!
贺柏辰看着满身伤痕的陈蕊,突然低沉道:
“师哥,我要那家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