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之下之二公子的绣春刀》第 392 章：姑苏议防布舰阵?海疆备战护商船
嘉靖二年（1526 年）?六月十五
苏州府衙大堂内气氛严肃，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案桌上，铺展开的沿海舆图上，密密麻麻标注着港口、岛屿与倭寇可能出没的航线。陆砚昭身着镇国公朝服，端坐于主位，左手边是锦衣卫指挥使沈知薇，右手边是苏州府尹周大人，陆绎、赵小匠及枭龙卫海疆组营尉李斌（连夜从沿海赶来）分坐两侧，一场关乎江浙海疆安危的海防会议正式开启。
“李营尉，先说说目前倭寇的动向。” 陆砚昭手指轻点舆图上的三个小岛，声音沉稳有力。李斌立刻起身，躬身回话：“回陆国公，据暗探回报，近期有三股倭寇盘踞在舟山群岛附近，共约五百余人，配备三十余艘小型快船 —— 这类船只为人力加风帆驱动，最快时速不过每时辰三里，多在夜间突袭那些无防护的人力风帆商船，已先后劫掠两艘丝绸商船与一艘粮食船，皆是民间仍在使用的老式人力风帆船，船上船员多被杀害，货物被洗劫一空。”
周大人闻言，脸色愈发凝重：“苏州港是江南重要商港，每日进出商船不下百艘，其中仍有近三成是老式人力风帆船，若是倭寇继续猖獗，不仅商户损失惨重，江南的粮食与丝绸运输也会受阻。” 沈知薇从袖中取出锦衣卫暗探绘制的倭寇快船与被劫商船图样，铺在舆图旁：“这是倭寇快船与被劫商船的对比图，倭寇船身轻便，靠桨手与风帆提速，但防御薄弱，仅能抵御刀剑，主要靠登船近战劫掠；而咱们的优势是蒸汽铁甲战舰，速度比倭寇快船快 20 倍以上，最快可达每时辰六十里，且装甲厚度达五寸，能抵御千斤火炮打击，倭寇的火铳与箭矢连战舰外皮都无法击穿，只要部署得当，定能碾压倭寇。”
陆砚昭点头，目光扫过众人：“今日召大家来，就是要制定详细的海防计划。咱们大明如今有重型铁甲战舰五十艘、大型铁甲战舰一百二十艘、中型铁甲战舰四百艘，还有一千艘铁架运兵船，这些蒸汽动力战舰烧煤驱动，速度比倭寇人力风帆快船快 20 倍以上，且能持续续航不依赖风力，装甲更是能抵御火炮打击，倭寇的武器根本无法对其造成损伤，这是咱们的底气。更重要的是，所有战舰均配备旋转炮塔与防御机枪：重型战舰装有四座旋转炮塔，火炮口径达 950 毫米，一发炮弹即可击沉倭寇快船；大型战舰装有三座旋转炮塔，火炮口径 650 毫米，射程可达十里；中型战舰装有两座旋转炮塔，火炮口径 450 毫米，射速每分钟三发；此外，每艘战舰还装有十挺 25 毫米弹链供弹防御机枪，射程两里，每分钟射速两百发，可彻底封锁倭寇登船路径。另外，民间的主流商船已具备防护能力，近千艘大型商船是铁龙骨外层包铁皮，五千余艘中型商船与上万艘‘次中型商船’（介于中小型之间，载重三百石，船身窄长，兼顾速度与载货量）均为风帆加蒸汽双动力，速度虽不及纯蒸汽战舰，却也比倭寇快船快十倍，只要做好引导与防护，完全能配合战舰御敌。”
苏州府衙大堂，阳光渐渐升温，李斌手持木杆，指着舆图上的苏州港周边海域，详细汇报海疆组的初步部署构想：“陆国公，属下建议将战舰分为三层防御：第一层，派二十艘中型铁甲战舰驻守舟山群岛附近的三个关键小岛，这三岛呈‘品’字形，能卡住倭寇进出江浙海域的咽喉 ——中型蒸汽战舰速度比倭寇快船快 20 倍以上，每艘配备两座 450 毫米旋转炮塔与十挺 25 毫米防御机枪，火炮射程八里，可覆盖周围十里海域，即便倭寇想绕路，也能凭借速度优势瞬间追截，防御机枪还能粉碎倭寇登船企图；第二层，用五十艘大型铁甲战舰在苏州港外二十里海域巡逻，分为五队，每队十艘，每队负责一片海域，大型蒸汽战舰装有 650 毫米旋转炮塔，射程十里，速度比倭寇快 20 倍以上，一旦发现倭寇，能凭借速度快速包抄，旋转炮塔可 360 度无死角攻击，同时发信号弹联络友军，形成合围；第三层，留十艘重型铁甲战舰驻守苏州港码头，重型战舰装有 950 毫米巨型旋转炮塔，一发炮弹即可轰平倭寇据点，速度虽略逊于中小型蒸汽舰，但仍比倭寇快船快 20 倍，可作为后备力量，随时支援前线。”
“铁架运兵船怎么安排？” 陆绎突然发问，目光落在舆图上的渔村位置，“沿海有十几个渔村，若是倭寇登陆劫掠，百姓也会遭殃，运兵船为蒸汽动力，速度比倭寇快船快 18 倍，或许能用于海岸巡逻与兵力投送。” 李斌立刻回应：“陆公子考虑周全！属下计划调两百艘铁架运兵船，每艘搭载五十名枭龙卫士兵，沿江浙海岸线巡逻，每五十里设一个停靠点 —— 运兵船蒸汽动力不受风向影响，速度比倭寇快 18 倍，一旦发现倭寇登陆，能快速突破风力限制，输送士兵阻止倭寇劫掠，且每艘运兵船也装有四挺 25 毫米防御机枪，可压制倭寇近战，比传统漕船效率高太多。”
赵小匠这时起身，手里拿着一张手绘的蒸汽战舰改进图：“陆国公，我有个建议。咱们的铁甲战舰虽然速度、火力与防御都呈碾压之势，但煤仓容量有限，每艘中型战舰一次装煤只能续航五天，若是长时间巡逻，仍需频繁回港补煤。军工总院可以给战舰加装可拆卸的外挂煤舱，每艘战舰可多装五十石煤，续航能延长三天，这样巡逻范围也能扩大，即便追击倭寇至远海，也无需担心动力不足。另外，还能在巡逻路线上的小岛设立临时煤站，储存煤炭，方便战舰补煤，同时煤站也配备两挺 25 毫米防御机枪，防止被倭寇破坏。”
陆砚昭接过改进图，仔细查看后点头：“这个改进很实用，赵院长立刻安排军工总院赶制外挂煤舱，优先供应驻守小岛的中型战舰。李营尉，临时煤站的建设就交给你，派五百名枭龙卫士兵负责守卫，同时配备两门 450 毫米轻型火炮，确保煤站安全。” 两人同时领命，李斌随即在舆图上标注出临时煤站的位置，与战舰巡逻路线一一对应，一层依托蒸汽动力、大口径火炮与防御机枪的海上防御网雏形渐显，足以让倭寇望而却步。
府衙偏厅内，饭菜已摆上桌，但众人顾不上吃饭，仍围着舆图讨论商船防护方案。沈知薇叫来苏州商会会长吴老板（特意邀请参会），详细询问商船的情况：“吴会长，苏州港的商船目前有多少在港？其中人力风帆船与蒸汽动力船各占多少？出海的商船主要走哪些航线？”
吴老板连忙躬身回话：“回沈指挥使，目前在港商船有八十七艘，其中大型铁皮商船十五艘（风帆加蒸汽双动力）、中型商船四十艘（双动力）、次中型商船三十二艘（双动力），另有二十六艘老式人力风帆船停靠在港尾待修或待售。出海航线主要有两条：一条是去日本长崎，运输丝绸与茶叶；另一条是去南洋，运输瓷器与粮食。最近因为倭寇作乱，那二十六艘人力风帆船不敢出海，还有十几艘双动力商船担心单独航行遇险，也停在港内等待消息。”
陆砚昭放下筷子，对吴老板说：“吴会长，你回去后通知所有商户，朝廷会为出海商船提供护航，尤其要优先保障那些人力风帆船的安全。具体方案是：每十艘商船组成一个船队，其中至少包含两艘双动力商船负责殿后，由一艘中型铁甲蒸汽战舰护航 ——蒸汽战舰速度比倭寇快船快 20 倍以上，能全程掌控航线，且装有 450 毫米旋转炮塔与 25 毫米防御机枪，倭寇只要靠近，轻则被机枪扫射，重则被炮弹击沉，船队统一在清晨出发，沿指定航线行驶，傍晚停靠在沿途的港口或临时避风港，避免夜间航行给倭寇可乘之机。”
“另外，商船自身也要做好防护，尤其是那些人力风帆船。” 赵小匠补充道，“军工总院可以给商船加装简易火炮与防御机枪，每艘大型双动力商船装两门 450 毫米轻型火炮与两挺 25 毫米机枪，中型双动力商船装一门 450 毫米轻型火炮与一挺 25 毫米机枪，次中型双动力商船装一门 300 毫米轻型火炮，人力风帆船则优先加装两挺 12 毫米防御机枪 —— 这些武器虽不及战舰，但对付倭寇快船绰绰有余，主要用于在蒸汽战舰赶来前牵制倭寇。同时，给所有商船船员培训基本的武器操作与近战防御技巧，枭龙卫会派士兵上船指导，确保双动力商船能配合战舰御敌，人力风帆船也有自保能力。”
吴老板闻言，脸上露出喜色：“有朝廷的蒸汽铁甲战舰护航，还有大口径火炮与机枪防护，商户们肯定愿意出海！尤其是那些人力风帆船的船主，之前一直担心被倭寇袭击，现在有了能碾压倭寇的战舰保护，定能安心出航。我这就回去通知大家，尽快组建船队，配合朝廷的护航计划。” 沈知薇叮嘱道：“吴会长，让商户们给每艘商船都挂上统一的黄色三角标识，蒸汽战舰会优先识别该标识，避免误认。另外，若是遇到倭寇，双动力商船可凭借速度优势先撤离，同时燃放红色信号弹，附近的护航蒸汽战舰会以最快速度赶来支援 ——蒸汽船比倭寇快 20 倍以上，最多十分钟就能抵达，完全能及时救援。”
苏州港码头，海风习习，海浪轻轻拍打码头石阶。陆砚昭一行人来到码头，只见五艘中型铁甲战舰正停靠在码头边，黝黑的铁皮船身在阳光下泛着冷光，烟囱里冒出淡淡的煤烟，甲板上的旋转炮塔缓缓转动，25 毫米防御机枪的枪管泛着金属冷光 —— 这是李斌特意调来的护航战舰，用于演示商船护航流程。
“陆国公，您看，这就是咱们的中型铁甲战舰。” 李斌指着战舰，自豪地介绍，“船长二十丈，宽三丈，吃水一丈五，装有两座 450 毫米旋转炮塔，射程八里，一发炮弹就能炸沉一艘倭寇快船，还有十挺 25 毫米弹链供弹防御机枪，每分钟射速两百发，可形成密集火力网；蒸汽动力驱动，最快时速能到每时辰六十里，比倭寇最快的人力风帆快船快 20 倍以上，即便遇到逆风，也能凭借蒸汽动力全速前进，完全不受风向限制，且装甲厚度五寸，能抵御千斤火炮打击，倭寇的火铳连装甲漆都打不掉。” 陆砚昭登上战舰，走到旋转炮塔旁，伸手触摸冰冷的炮管，又查看了防御机枪的弹链箱：“煤舱还能再扩大些吗？赵院长说的外挂煤舱，什么时候能装上？装上后续航能延长多少？”
“回国公，外挂煤舱已在赶制，预计三天内就能装上。” 战舰舰长连忙回话，“目前煤舱容量一百石，续航五天，装上外挂煤舱后能增加到一百五十石，续航延长三天，达到八天 —— 若是配合临时煤站补煤，完全能支撑往返南洋的护航任务，即便追击倭寇至远海，也无需担心动力不足。而且咱们的 450 毫米火炮炮弹储备充足，每艘战舰携带两百发炮弹，足够应对十次以上的倭寇袭击。” 沈知薇则走到防御机枪旁，让机枪手演示操作：“这机枪的射程与射速怎么样？能不能有效阻止倭寇登船？毕竟倭寇擅长攀爬，近距离作战凶悍。” 机枪手立刻扣动扳机，“哒哒哒” 的枪声响起，子弹落在远处的海面，激起一串水花：“回沈指挥使，这 25 毫米机枪射程两里，每分钟射速两百发，能在战舰周围形成三米宽的火力带，倭寇的小船只要进入射程，瞬间就会被打成筛子，根本靠近不了战舰，更别说登船了。”
此时，吴老板带着十几名商户代表赶来，其中几位是人力风帆船的船主，看到铁甲战舰上的旋转炮塔与防御机枪，纷纷惊叹不已。“这就是蒸汽铁甲战舰啊！这么大的炮，还有这么多机枪，比咱们的人力船强百倍！有这样的战舰护航，以后出海再也不怕倭寇了！” 一位经营丝绸的船主感叹道，他之前有一艘人力风帆船被倭寇劫掠，如今看到战舰的火力，眼里满是安心与激动。陆绎走到商户代表身边，详细讲解护航流程：“每支船队由十艘商船组成，其中至少两艘双动力商船，蒸汽战舰在船队前方一里处领航 ——战舰比倭寇快 20 倍以上，能提前发现敌情，遇到倭寇，先用水上望远镜锁定目标，再用 450 毫米旋转炮塔轰击，若有漏网的倭寇小船靠近，25 毫米防御机枪会立刻开火，双动力商船也能配合用自身武器牵制，人力风帆船则在中间位置，完全处于保护圈内，战舰最多十分钟就能解决战斗。”
赵小匠则带着商户代表查看商船加装武器的位置，重点给人力风帆船主讲解：“大型双动力商船在船首船尾各装一门 450 毫米轻型火炮与一挺 25 毫米机枪，中型双动力商船在船首装一门 450 毫米轻型火炮，次中型双动力商船在船首装一门 300 毫米轻型火炮，而人力风帆船因为船身较轻，咱们会在船两侧各装一挺 12 毫米防御机枪，用加固木架固定，操作简单，即便逆风也能正常使用。军工总院会派工匠上门安装，三天内就能完成首批商船的武器加装，优先保障人力风帆船。” 商户们闻言，纷纷点头称赞，尤其是人力风帆船主，当场就有五名船主表示愿意加入第一支护航船队，三天后出发前往南洋，甚至有船主主动提出要参观战舰的火炮射击演示，亲身感受大明海军的实力。
苏州府衙书房，阳光柔和，陆砚昭与沈知薇、陆绎、李斌围坐在舆图旁，细化后续的备战安排。陆砚昭手指轻点舆图上的南洋航线：“第一支护航船队出发后，要派暗探乘坐双动力商船跟踪，记录沿途的海况与倭寇动向 —— 双动力商船速度虽不及纯蒸汽战舰，但比倭寇快船快十倍，既能隐蔽跟踪，也能及时传递消息，为后续的护航计划积累经验。另外，要通知南洋诸国，告知他们大明正在清剿江浙海域的倭寇，其商船若要途经江浙海域，可加入大明的护航船队，咱们的蒸汽战舰会一并保护，同时展示咱们的 950 毫米巨型火炮与 25 毫米防御机枪，既显大国风范，也能震慑周边势力，避免倭寇逃窜后寻求庇护。”
沈知薇补充道：“锦衣卫会在苏州港、宁波港、泉州港设立海防情报点，每个情报点派二十名暗探，负责收集倭寇动向与商船信息，一旦有紧急情况，可通过驿站的汽车快速传递消息 —— 汽车速度比快马快一倍，能确保情报及时送达各港口与战舰，让 950 毫米火炮与防御机枪提前做好战斗准备。” 李斌则躬身请命：“陆国公，属下请求留在苏州港，负责战舰与商船的对接，尤其是那些人力风帆船的武器加装与船员培训，确保护航计划顺利实施。等首批船队安全返回，再回海疆组驻地，同时将此次护航的实战数据反馈给军工总院，为战舰的后续改进提供参考。”
陆砚昭点头同意：“好，就由你负责苏州港的护航对接。另外，调五百名枭龙卫士兵驻守苏州港，加强码头的戒备，防止倭寇混入码头作案，重点保护蒸汽战舰的煤仓、弹药库与旋转炮塔，避免倭寇破坏咱们的动力核心与火力系统。” 陆绎这时说道：“堂兄，我想跟第一支护航船队出海，亲自看看倭寇的战力与咱们蒸汽战舰的实战效果，尤其是 950 毫米火炮与 25 毫米机枪的协同作战能力，也好为后续的战舰改进提供参考，比如能否给旋转炮塔加装更精准的瞄准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