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仁兑换了100万的筹码,青年将他引到了一个VIp大厅里面,和外面大厅又有明显的区别。
这里所有的赌客都是100万筹码以上才能够进入的,赌场赠送一个小时免费陪玩,同时,这里还提供免费的高端红酒和雪茄,同时每个顾客还提供两颗小药丸,赌场的说法是提振精神作用的,但是樊仁一看那小药丸,就知道是粉红妖姬了。
樊仁只要了一杯饮料和一根雪茄,其他的都没要。
百家乐,轮盘,21点,骰宝......
这个大厅里面应有尽有,如果想要玩老虎机的话,就去外面的大厅。
樊仁开始在里面转悠起来。
先押了几把的轮盘,输了一点。
然后又转道百家乐,赢了一点。
最后在21点的牌桌上坐下来了。
水晶吊灯在挑高七米的穹顶下摇晃,将支离破碎的金光投映在波斯手工地毯上。
樊仁的指尖掠过墨绿色赌桌边缘,真皮包边的台面传来蛇皮般的冰凉触感。
空气中浮动着雪茄、香槟和迪奥香水混合的奢靡气息,十几二十台隐藏式空调全力运转也压不住人群散发的燥热。
玩了七八把之后,输赢皆有,只是出入不大。
“先生请下注。”
荷官机械化的声音响起时,樊仁注意到对面豹纹女郎的异常。
樊仁的指尖在筹码堆里捻动时,周围骤然响起压抑的惊呼。
他刚把三十万筹码推上赌区,对面穿豹纹裙的女人立刻咬住了嫣红嘴唇。
她裹在紧身礼服里的腰肢像猎豹般微微弓起,缀满水钻的指甲在筹码上敲出摩尔斯电码般的节奏。
当三十万筹码推过中线时,女郎突然用虎牙咬住下唇,左肩的豹纹刺青在吊灯下泛起诡异的光泽。
其他人也忍不住发出了低声的议论。
显然,樊仁的这个举动,引起了这桌上所有赌客的关注。
只有樊仁,在别人眼里的中年男子,显得非常地平静。
他对所有人露出一个笑容:“算命的说,我今年有好运气,我相信今天会给我带来好运的。”
这一句话,彻底让同桌的所有赌客都松弛了下来,他们忍不住也露出了笑容。
有人还给他竖起大拇指:“大哥是个做大事的人。”
樊仁回应:“好说好说。”
跟着他拿起雪茄,吸了一口,对荷官说道:“可以派牌了。”
荷官开始派牌。
过了一会,荷官揭牌喊道:“庄家二十点。”
樊仁拿起自己手里面的牌看了一下,一个K,一个5,放下之后,马上就在上面点了一下。
荷官给他补了一张牌,反过来一看,居然是张10,樊仁顿时发出一声失落的呼声。
桌子上的所有人听到他的声音,知道他已经没机会了,也为他感到了可惜。
他翻开自己的那两张牌,用力往桌面上一甩,发出一声咒骂:“看来他妈的算命的也是骗人的。”
众人哄笑。
樊仁拿起剩下的筹码,离开了牌桌。
他今天来这里的目的不是赌博,而是一探究竟。
所以,他很快拿着筹码离开了这个百万VIp赌厅。
一把三十万,对于很多顶级富豪来说,这也不算什么。
可是在这个百万VIp赌厅里面,很少人会一把砸三十万去下注的,所以,樊仁在这个大厅里面,也算是瞬间成名了。
走出VIp赌厅的樊仁,找到了老虎机,开始专注玩起了老虎机。
不过他今天的运气似乎不是特别好,一转眼又没了二十万。
有点气急败坏的他,对着一边穿着工作制服的男子比划了一下手势。
那人马上就走过来了。
樊仁抽出两个五千的筹码,塞给这个穿制服的男子,对他说道:“帮我看着点筹码,我去上个厕所,在哪个方向?”
两个筹码就是两千,这男子马上露出了喜悦的神色,对着左侧方向伸手一指:“那边,就那条走廊一直走到最里面左转就是洗手间了,但是两边的房间不能够随便进去,最里面的右边,也不能够随便进去的,是我们赌场主要工作人员办公的地方。”
“好,谢谢,很快就回来。”
樊仁伸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下。
这条走廊有人在巡逻,而且看他们的腰间,都别着武器。
应该是为了保障顶级VIp的个人隐私和安全,所以才会有这样的安全措施。
樊仁一路走进去,那些巡逻的人目光随着他的身影在移动,监视着他走到尽头往左边的方向拐去。
他朝着洗手间的方向一直走了过去。
在洗手间的门口,还站着一个穿着西装,手里面抓着一个对讲机的男人。
樊仁进去之前,对着他点了点头。
那人也朝他点头示意。
过了一会儿,樊仁打开洗手间的大门,对着门口站着的那个人说道:“里面有个隔间里,倒了一个人在那里。”
这人一听,马上就跟着樊仁走了进去。
洗手间房门关上之后,传出几声的闷响。
过了一小会,樊仁穿着那套安保人员的灰色西装,手里拿着对讲机,低着头走了出来。
他好像没事人一样,直接就朝着右边的方向走了过去,速度还是有点快的,在穿过走廊位置的时候,一闪而过。
门前站着两个安保人员,手里面也拿着对讲机。
樊仁走近他们之后,低着头对他们问道:“有火吗?”
那两人低着头,似乎在打量樊仁,觉得樊仁面容很陌生。
其中一个侧头问道:“你......你是谁?怎么之前没有见过你的?”
话音刚落,樊仁手中的对讲机就直接砸到了这人的太阳穴上,此人瞬间昏迷了过去。
另一个大吃一惊,就要伸手去拔枪,但是樊仁的动作更快,一个肘击,狠狠地撞到了他下巴位置,左手按在了他要去拔枪的右手上。
这人被他肘部撞到了下巴,头部往墙壁上撞了上去,同时,嘴里面也因为肘击而被撞断了两颗牙齿,鲜血瞬间从他的嘴角流了下来。
樊仁的手肘死死地顶在他的脖子部位,很快,这人就因为窒息而昏迷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