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研发药皂，拓展品类
王氏的药膳摊彻底歇业的消息，像阵风似的刮过青竹镇。有人说她亏了钱躲在家里不敢出门，有人说她还不上邻居的债，只能拆了自家的旧木柜抵债——苏婉清听小草说起这些时，只是淡淡应了声，手里的活却没停。此刻她正蹲在药膳坊的后院，面前摆着一堆刚从山上采的皂角，还有一小碗泛着微光的灵泉。
“姑娘，王氏都这样了，以后再也不敢找咱们麻烦了！”小草把刚晒好的金银花抱过来，眼里满是雀跃，“咱们现在生意这么好，要不要再多雇个人？”
“先不急。”苏婉清拿起一颗皂角，用小刀刮去表面的污垢，“咱们先把药皂做出来。你之前说脸上的痘痘消了些，正好帮我再试试新配方。”
自上次试做了一块祛痘皂后，苏婉清就没停下琢磨。镇上的妇人大多要干农活、洗衣做饭，风吹日晒加上皂角胰子的刺激，脸上容易长痘、干裂，普通皂角洗不干净还伤皮肤——这是个没被满足的需求，要是能做出好用的药皂，不仅能帮到大家，还能给药膳坊拓展新的品类，比只卖药膳更稳。
但药皂的研发没那么容易。第一次用普通水浸泡皂角，熬出来的皂液又硬又涩；第二次加了金银花，却因为比例没掌握好，祛痘效果不明显。这次她特意留了小半碗灵泉，打算用灵泉浸泡皂角——灵泉能提升药膳的功效，说不定对药皂也有用。
苏婉清把皂角敲碎，放进陶罐里，倒入灵泉，刚好没过皂角。“灵泉性子温和，能软化皂角的粗纤维，还能让金银花的有效成分更好地融进去。”她一边搅拌，一边跟小草解释，“咱们得泡够三个时辰，让皂角吸足灵泉的水分，熬出来的皂液才会细腻。”
三个时辰后，陶罐里的皂角已经变得发胀柔软，轻轻一捏就能挤出汁来。苏婉清把陶罐放在小炉子上，小火慢熬，时不时用木勺搅拌，防止糊底。熬了一个时辰，皂液渐渐变得粘稠，泛着淡淡的琥珀色，空气中飘着金银花的清香。她小心翼翼地加入磨好的金银花粉，又滴了几滴之前用灵泉泡的玫瑰露（上次采的玫瑰花没用完，用灵泉泡着保存，没想到香味更浓了），继续搅拌均匀。
“好了，现在要倒进模具里冷却。”苏婉清把皂液倒进提前做好的木模具里——模具是她让村里木匠做的，刻着简单的花纹，这样做出来的药皂更好看。她把模具放在阴凉处，对小草说：“等明天早上凝固了，就能用了。”
第二天一早，苏婉清刚打开门，就看到小草蹲在模具旁，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像盼着过年的孩子。“姑娘，好了没？我能试试吗？”
苏婉清笑着点头，小心地把药皂从模具里取出来——淡绿色的皂体上印着花纹，摸起来细腻光滑，凑近闻有淡淡的金银花和玫瑰香，比普通皂角好闻多了。她切下一小块递给小草：“先用温水打湿，在手上搓出泡沫再用，记得避开眼睛。”
小草赶紧跑到后厨洗手，出来时手舞足蹈：“姑娘！太好用了！泡沫又多又细，洗完手滑溜溜的，一点都不紧绷！你看我脸上的痘痘，好像又消了点！”
苏婉清凑过去一看，小草脸上的几颗小痘痘确实比之前淡了，皮肤也显得透亮了些。她心里有了底，又切了几块，分别送给刘婶、李大娘她们试用，特意叮嘱：“用几天看看效果，要是好，我就批量做来卖。”
没等两天，刘婶就急冲冲地跑来了，手里拿着那块试用的药皂：“清丫头，这皂太好用了！我用了两天，手上的裂口都好了，脸上的斑好像也淡了点！你赶紧做，我先订两块！”
李大娘也跟着来，笑着说：“我家媳妇用了，说比城里卖的胰子还好，让我多买几块给她娘家送去！”
苏婉清见时机成熟，当天就批量做了三十块药皂——十块金银花祛痘皂，二十块玫瑰润肤皂，每块切成拳头大小，定价二十文。她在药膳坊门口摆了个小摊子，铺着干净的粗布，把药皂摆上去，又放了一盆温水和一块试用皂，吆喝起来：“药皂试用啦！金银花皂祛痘，玫瑰皂润肤，洗完不紧绷，一块二十文！用过的婶子都知道好！”
一开始还有人犹豫，毕竟二十文一块不算便宜（普通皂角一文钱能买一大块）。但刘婶主动站出来，举着自己的手说：“大家看我的手，之前裂得流血，用了三天药皂，现在光滑得很！这钱花得值！”
有了刘婶的示范，大家纷纷围过来试用。一个年轻媳妇洗完手，惊喜地说：“真的不紧绷！比我婆家给的胰子还好！我买两块玫瑰皂！”
“我要一块祛痘皂，我家姑娘脸上老长痘！”
“给我来三块，送我娘家嫂子一块！”
不到一个时辰，三十块药皂就卖光了。苏婉清数着钱袋里的六百文铜钱，心里满是成就感——这比她卖一天药膳赚的还多！而且药皂不用每天熬，一次能做很多，保存时间也长，比药膳更省心。
“姑娘，咱们明天多做些吧！”小草一边帮着收拾摊子，一边兴奋地说，“好多人没买到，都问明天还有没有！”
“好。”苏婉清点点头，心里已经开始盘算后续的计划，“明天多做五十块，再试试做些玫瑰花露——用灵泉泡玫瑰花，再蒸馏一下，喷在脸上能润肤，夏天用正好。”
她还想好了，以后可以根据季节调整药皂的配方：春天加薄荷清热，夏天加艾草驱蚊，秋天加当归滋养，冬天加蜂蜜保湿——这样一年四季都有新品，能留住老顾客，吸引新顾客。
傍晚关店时，苏婉清把今天赚的六百文放进木箱里，看着箱子里越来越多的铜钱，心里忽然想起一句话：“这比男人考状元痛快多了！”以前在现代，她只是个普通的上班族，每天朝九晚五，从没想过自己能靠双手做出一番事业；现在在这个陌生的时代，靠着灵泉的加持和自己的努力，她不仅撑起了家，还开辟了新的生意，这种成就感，比任何东西都珍贵。
只是，她忽然想起，萧墨尘这几天都没送山货来。之前他都是每周送两次，从没断过，难道是遇到什么事了？苏婉清心里隐隐有些惦记，决定明天要是还没消息，就上山去看看——毕竟他救过自己，现在又是重要的供应商，不能不管。
夜色渐深，苏婉清坐在灯下，手里拿着一块刚做好的玫瑰皂，轻轻摩挲着。她知道，药皂只是个开始，以后她还能开发更多产品，把“婉清”的牌子做得更大，从青竹镇卖到县城，甚至更远的地方。而这一切，都始于她当初的不放弃，始于灵泉的馈赠，更始于她对生活的热爱和对事业的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