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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策已定,刻不容缓。当夜,乔府别业内便悄然忙碌起来,灯火被刻意压暗,人影在廊下无声穿梭。

重要的文书典籍、金银细软被迅速却不失条理地打包装箱,沉重的箱笼被小心翼翼地抬上早已备好的简陋马车。

一切都在压抑的寂静中进行,唯有内宅偶尔传出的、被手掌死死捂住的女眷啜泣声,以及乔国老那沉重得仿佛承载了千斤重担的叹息,泄露着这宅院主人内心深处的惶恐与不安。

庄园后门处,车马已准备就绪。乔国老紧紧握住凌云的手,枯瘦的手指因用力而微微颤抖,老泪在他布满皱纹的脸上纵横,声音哽咽沙哑:“凌先生,凌将军!活命之恩,保全门户之恩,乔某……乔某纵是结草衔环亦难报万一!只是……只是那刘番之事,是否……是否太过行险?”

“那刘崇毕竟是一郡太守,手握生杀大权,麾下爪牙众多,若是事后追查起来,迁怒于先生您……乔某……乔某实在是于心难安,万死莫赎啊!” 他心中感激与愧疚交织,既庆幸绝处逢生,又深恐连累了这群仗义出手的豪杰,惹来泼天大祸。

张昭亦是面带深深的忧色,在一旁拱手,语气沉凝地劝谏道:“主公,昭深知典韦将军、李锦兄、子义将军皆有不世之勇,万军丛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然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此地终究是刘崇经营多年的势力范围,其郡兵、衙役、眼线遍布城乡,一旦事发,他必然震怒,若是不顾一切发动大军围剿搜捕,敌众我寡,恐……恐有不便。不如再从长计议,或可另寻他法,暂避其锋……”

凌云看着他们脸上那几乎要溢出来的担忧与恐惧,却是朗声一笑,那笑声在万籁俱寂的夜空中显得格外清越豪迈,仿佛能驱散一切阴霾,带着一股历经尸山血海、视万千险阻如无物的磅礴气概与从容自信:

“乔公,子布,何必多虑,徒乱心神?想当初,北疆烽火连天,我凌云与恶来(典韦)、文远(张辽)、李进四人,便敢悍然闯入匈奴腹地,于单于王庭左近,面对控弦数万、如狼似虎的匈奴铁骑!我们杀得那匈奴右贤王于夫罗丢盔弃甲,闻我‘凌云’之名而胆寒远遁!”

“那是何等的龙潭虎穴?那是真正的刀山火海,千军万马重重围困,我辈尚且来去自如,斩将夺旗!难道今日,这区区庐江郡,这只会欺压良善的刘崇父子,比那匈奴单于的王庭还要凶险不成?比那数万草原狼骑还要可怕不成?”

他话语铿锵,目光如电,扫过身旁如同三座山岳般矗立的典韦、太史慈和李进。三人感受到主公话语中的豪情与睥睨,皆是挺直腰板,眼中毫无惧色,只有沸腾的战意与绝对的忠诚在燃烧。

典韦更是咧开大嘴,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齿,瓮声附和道:“主公说得再对不过!那群匈奴崽子,看着凶,在俺老典的铁戟面前,跟土鸡瓦狗没啥两样,砍瓜切菜般就收拾了!这劳什子太守家的龟儿子,算个什么鸟东西?也配让主公和俺们费心?”

太史慈虽未说话,但按在腰间弓囊上的手稳定如山岳,眼神锐利如锁定猎物的苍鹰,那股沉静而强大的自信,无声却有力地彰显着。

李进则一如既往地平静,他甚至没有看向乔公和张昭,只是微微低头,用一块麂皮,细致而专注地擦拭着手中那柄看似寻常、却饮过无数强者鲜血的环首刀,仿佛门外即将到来的风暴,与他即将执行的任务,不过是日常的琐事,那份深入骨髓的冷静与强大,令人心折。

见到凌云及其麾下豪杰如此气冲霄汉、视险如夷的无畏气概,乔公和张昭心中的担忧、恐惧顿时如同冰雪遇阳般消融大半,取而代之的是难以言喻的震撼与由衷的钦佩。

乔公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这股豪气也吸入肺腑,他挣脱女儿的搀扶,对着凌云,郑重无比地一揖到地,声音虽依旧沙哑,却多了几分力量与决然:“是老朽迂腐,见识浅薄了!凌将军非常人,自有神鬼莫测之能,擎天架海之勇!乔某……乔某在朔方,必日日焚香,静候将军佳音,祈愿将军旗开得胜,一路平安!”

张昭亦是重重一揖,心中对这位新主公的胆识、气魄与担当,再无半分疑虑,只剩下满满的折服与誓死追随的决心。

不再有多余的言语,一切尽在不言中。趁着夜色最浓、万物沉寂之时,乔公一家与张昭,在典韦和两名精干护卫的贴身护送下,登上几辆经过伪装、毫不起眼的马车,如同几滴悄然融入夜幕的水珠,沿着预先勘定的隐秘小路,悄然离开了这座承载了太多忧愁的别业,义无反顾地驶向了北方,驶向了充满希望的朔方。

乔府别业仿佛在一夜之间被彻底抽空了生机,变得死寂无声,只留下凌云、太史慈以及那位艺高人胆大、被委以重任的李进。

第三日,午后。阳光有些毒辣,灼烤着大地,通往乔府别业的土路上,尘土如同黄龙般翻滚扬起。

一支约二三十人、服饰混杂却个个面带凶悍之气的队伍,簇拥着一个身着锦缎华服、面色虚浮、眼袋深重,骑在一匹颇为神骏白马上的年轻人,吵吵嚷嚷、浩浩荡荡而来。

为首者,正是庐江太守之子,恶名昭着的刘番。他骑在马上,头颅高昂,脸上挂着志在必得、混合着淫邪与残忍的笑容,手中马鞭漫不经心地甩动着,仿佛不是来强抢民女,而是来巡视自己的领地。

身后跟着的家丁护卫们,有的手持明晃晃的钢刀,有的提着沉甸甸的棍棒,个个耀武扬威,气焰嚣张至极。

“乔老儿!本公子驾到,还不快滚出来跪迎!” 刘番勒马停在庄院紧闭的大门前,用马鞭指着门楣,声音尖锐地叫嚷着,言语粗鄙不堪。

“三日之期已到,本公子耐心有限!识相的就赶紧把你那对如花似玉的女儿乖乖送出来,让本公子带回去好生疼爱!若是再敢推三阻四,躲着不见,哼哼,休怪本公子今日就拆了你这破庄子,男的统统杀光,女的充入营中,让你乔家从此绝户!”

其言语之恶毒,心思之狠辣,令人发指。

就在他叫嚣之际,那扇紧闭的庄门,却“吱呀”一声,从里面被缓缓打开了。

刘番脸上得意之色更浓,以为乔公终于屈服。然而,从门内走出的,并非想象中战战兢兢的乔公或其仆役,而是一个他们从未见过的、气度沉凝如深渊、独自一人端坐在院内一张宽大太师椅上的布衣汉子——李进(化名李锦)。

他甚至没有佩戴任何兵刃,只是双手平放在膝上,目光平静无波地看着门外的刘番一行人,那眼神,淡漠得如同在看一群即将被清扫的蝼蚁。

刘番见出来的不是期盼中的美人,也不是跪地求饶的乔公,而是一个神情冷漠、仿佛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的陌生汉子。

先是一愣,随即一股被轻视的怒火直冲顶门,厉声喝道:“你他娘的是个什么东西?乔瑁那老匹夫呢?让他立刻滚出来见本公子!躲起来就能没事了吗?”

李进缓缓站起身,动作不疾不徐,却自有一股无形的压力弥漫开来,他声音平淡,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意味:“乔公一家已连夜离开庐江,此处产业暂时由我看管。阁下,请回吧。”

“离开?跑了?”刘番先是一惊,似乎没料到乔公竟敢真的逃跑,随即那股被戏耍的怒火彻底爆发,气得他脸色涨红,暴跳如雷。

“好啊!好个乔国老!竟敢耍到本公子头上!给我搜!把这破庄子里里外外给本公子翻个底朝天!肯定把美人藏在地窖或者夹墙里了!还有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敢挡本公子的路,给我往死里打,拿下!”

他手下的恶仆豪奴们早已按捺不住,发一声喊,如同闻到血腥味的鬣狗,挥舞着棍棒刀剑便欲冲进庄门。

就在这混乱将起未起、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门口的冲突吸引的一刹那!

李进眼中寒光乍现,如同沉睡的猛虎骤然苏醒!他非但没有后退,反而身形一动,如同离弦之箭,猛地向前冲入人群!

他的目标明确——并非那些杂鱼,而是刘番身旁那几个气息沉稳、手持利刃、一看便是精锐的贴身护卫!他依旧赤手空拳,但拳脚出击如同雷霆爆发,速度快得只在空气中留下道道残影!

“砰!咔嚓!”

一名护卫刚举起钢刀,眼前一花,胸口便如同被重锤击中,恐怖的骨裂声响起,整个人如同破麻袋般倒飞出去,撞倒了身后三四名同伴,顿时引起一片惊呼。

另一名护卫反应稍快,挥刀横削,李进却如同鬼魅般侧身滑步避开,手肘如同出膛的炮弹,精准狠辣地砸在其脖颈侧面,那人连惨叫都未能发出,便双眼翻白,软软瘫倒在地,生死不知。

李进如同虎入羊群,又似狂风扫落叶,举手投足间,拳、掌、肘、膝皆是杀人利器,瞬间便放倒了冲在最前面的五六人,刻意制造出巨大的动静和极度的混乱!惨叫声、惊呼声、兵器落地声、人体碰撞声响成一片,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牢牢吸引到了他这个看似“不自量力”的独守者身上,也为隐藏在暗处、如同毒蛇般蛰伏的同伴,创造了稍纵即逝的绝佳机会!

就在刘番被这突如其来的凶猛反击惊得目瞪口呆,下意识地猛拉缰绳想要策马后退,将自己那毫无防护的侧面和头颅,彻底暴露在空旷地带的一瞬间——

“嗖!”

一支来自侧后方茂密树林深处的利箭,如同突破了空间的限制,裹挟着冰冷的死亡气息,电射而至!这一箭,速度快得超越了人眼的捕捉极限,无声无息,却带着太史慈全部的精气神与千锤百炼的箭术精华!

“噗嗤!”

一声轻微却令人毛骨悚然的闷响!

箭矢精准无比地从刘番的左侧太阳穴贯入,尖锐的三棱箭簇甚至带着一丝红白混合物,从另一侧微微透出些许!

刘番脸上的嚣张、惊愕、以及对美色的贪婪,瞬间彻底凝固,他眼中的神采如同被狂风吹灭的烛火,迅速黯淡、湮灭。

他身子在马背上剧烈地晃动了一下,张了张嘴,却连半点声音都未能发出,便如同半截朽木般,直接从那匹神骏的白马上重重栽落下来,“嘭”地一声砸在干燥的土地上,激起一片烟尘。

“公子!!”

“少主!!”

“杀人了!公子死了!!”

直到刘番落地,躯体微微抽搐,那些还在与如同魔神般的李进纠缠、或者被眼前景象惊呆的护卫和恶仆们,才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发出惊恐欲绝、撕心裂肺的尖叫和哭嚎!场面瞬间彻底失控,陷入了一片无主的混乱!

李进眼见目的已然达成,更不恋战,冷哼一声,身形如同鬼魅般几个疾速闪烁,便已如同摆脱地心引力般,轻松脱离了混乱的战团,迅捷无比地翻过庄院低矮的后墙,身影没入后方崎岖复杂的山林之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动作行云流水,干净利落,甚至没有让任何一滴敌人的鲜血溅到自己身上。

那些幸存的护卫家丁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六神无主,有的扑到刘番尸体旁试图抢救(自然是徒劳),有的如同没头苍蝇般惊恐地四处张望,寻找那放出索命一箭的敌人。

然而目光所及,除了空寂的山林、紧闭的庄门和同伴的尸体,哪里还有半个人影?唯有那支深深嵌入刘番头颅的箭矢,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无声地诉说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远处的山岗密林之中,凌云与完成狙杀任务的太史慈顺利汇合。太史慈沉稳地将那张立下大功的强弓背回身后,对凌云微微颔首,目光坚定,一切尽在不言中。

凌云看了一眼山下那片如同炸窝蚂蚁般混乱的场景,以及那具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华服尸体,嘴角勾起一丝冷冽的弧度。

除恶务尽,这仅仅是为乔公讨还的一点利息,也是铲除未来潜在威胁的必要手段。他用力拍了拍太史慈结实的手臂,赞道:“子义,好箭法!时机、角度、力道,皆是绝巅!走!”

两人不再有丝毫停留,转身便走,身影很快消失在蜿蜒曲折、林木掩映的山道之中,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按照既定计划,李进将会凭借其超卓的追踪与潜行能力,一路北上,暗中追上并护卫典韦护送的乔公、张昭一行,确保他们能万无一失地平安抵达朔方。而凌云与太史慈,则将目光投向了下一站——人杰地灵、风云渐起的荆州。

庐江郡的这场由权贵欺压良善而引发、最终以雷霆手段终结的风波,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一颗巨石,涟漪才刚刚开始扩散。

而亲手投下巨石、主导了这场正义审判的人,已然飘然远引,奔赴下一个更加广阔、也注定更加波澜壮阔的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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