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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秒钟的呆滞,对于粟侍而言已经足够。

他脸上的人类特征一闪而逝,银白色的龙鳞重新覆盖回去,恢复了“白王”的伪装。同时,一股强大而精准的精神意念,如同最纤细的丝线,直接穿透了夏弥的意识防御,强行建立了连接,将信息烙印在她的脑海深处:

(“听着,耶梦加得,我没时间跟你解释太多。我是老板路鸣泽的人。”)

这突如其来的信息,如同惊雷般在夏弥脑海中炸响!路鸣泽?

(“待会我会放你离开,你可以自己想办法向老板求证我的身份。但我的身份必须保密,绝不能让小白,也就是真正的白王白霁霄,以及路明非他们任何人知道!”)

(“我需要找个合理的借口保住你,并且想办法把小白争取到我们这边来。他现在对路明非……或者说,对‘高天之君’的态度很复杂,这是一个机会。”)

(“所以,接下来,你需要配合我演戏。假装你的记忆被我‘修改’了,忘记了被俘虏后的大部分细节,只记得被袭击和一段模糊的逃离过程。然后你会‘昏迷’一段时间。等我让你‘醒’过来的时候,你就按照失忆或者记忆混乱的状态来演,明白吗?”)

粟侍的意念传递得飞快,却清晰无比。与此同时,他那只按在夏弥额头的手,动作却显得粗暴而具有压迫感,甚至空闲的另一只手还故意用力掐了掐夏弥的脸颊,弄出些红印,仿佛在强行施法,与那平和的精神传讯形成了鲜明对比。

夏弥彻底懵了。

信息量太大,太过震撼!这个伪装成白王、实力恐怖无比的家伙,竟然是路鸣泽安插的卧底?!而真正的白王,居然是那个天天和粟绾混在一起、看起来人畜无害还有点小帅的白霁霄?!路鸣泽还想把白王拉拢到己方阵营?!

这一切听起来如此荒谬,却又隐隐透露出一种惊人的合理性。尤其是联想到路鸣泽那神鬼莫测的手段和布局能力……

求生的本能和对路鸣泽那复杂难言的信任,让她迅速做出了决定。

(“……我明白了。”)夏弥通过精神链接,艰难地回应了四个字。她选择相信,或者说,她选择抓住这根救命稻草。

(“很好。放松精神,我会模拟出记忆被干扰和覆盖的外在波动,不会真的伤到你。接下来,好好‘昏迷’吧。”)

粟侍的传音带着一丝赞许。

下一刻,夏弥感觉到一股庞大却极其精妙的柔和精神力笼罩了她的意识,并非强行修改,而是构筑了一层逼真的“外壳”,模拟出记忆被粗暴干涉时产生的剧烈精神波动和混乱迹象。与此同时,一股无法抗拒的倦意袭来,她非常配合地,眼皮缓缓垂下,身体一软,彻底“昏厥”了过去,呼吸变得微弱而平稳。

从洞外白霁霄的视角,只能感受到山洞内传来一阵阵强烈而不稳定的精神波动,以及夏弥从一开始的剧烈挣扎到逐渐无力,最终气息微弱下去的过程。这完美符合“记忆修改”术式进行时,受术者反抗并被强行压制的景象。

粟侍维持着施法的姿态和精神波动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收回手,长吁了一口气,仿佛消耗巨大。他看了一眼地上“昏迷”的夏弥,又看了看洞口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查的弧度。

计划通。

他走到洞口,对守在外面的白霁霄说道:“可以了,初步完成。她的记忆已经被我覆盖和模糊化,关于我们的关键信息都被屏蔽或扭曲了。现在她会陷入一段时间的深度昏迷,等醒来后,大概率只会记得被袭击,以及一段混乱的逃脱记忆,不会记得你我的真实身份和我们的谈话内容。”

白霁霄转过身,看向洞内。夏弥确实安静地躺在地上,气息平稳如同沉睡,与之前那副炸毛的模样判若两人。他点了点头,对拉塔托斯克的手段表示认可:“效率很高。”

“接下来,”粟侍说道,“你就带着她们两个返回吧。我会在暗中策应,寻找机会。记住,我们的目标是‘帝王本纪’那么再见。”

白霁霄点点头。

粟侍的身影如同鬼魅般融入洞外的黑暗,彻底消失不见。霎时间,喧嚣与博弈仿佛被一同带走,偌大的山洞重归寂静。

白霁霄站在原地,目光沉沉地落在被他小心安置在干燥草铺上的粟绾身上。洞内光线晦暗,跳跃的火光在她精致的侧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影子,长而密的睫毛在眼睑下留下浅浅的扇形阴影,平日里那双总是闪烁着狡黠、愤怒或好奇光芒的亮紫色眼眸此刻紧闭着,让她少了几分张扬,多了几分罕见的、瓷器般的易碎感。

他并未立刻离开,也没有去理会另一边昏迷的夏弥。拉塔托斯克离开了,留下他独自面对这两个“累赘”,或者说,面对他自己内心汹涌的、陌生的浪潮。

一种前所未有的寂静包裹了他。不是尼伯龙根中万古的死寂,也不是精神领域里绝对的虚无,而是一种……因一个人的沉睡而显得格外鲜明的寂静。他能清晰地听到她平稳悠长的呼吸,甚至能感受到她身体散发出的、带着少女馨香的微弱体温。

这种感觉,对他而言,太陌生了。

白霁霄,或者说,曾经的白色皇帝,精神元素的掌控者,此刻却觉得自己的精神世界一片混乱。无数纷杂的念头,如同挣脱了缰绳的野马,在他古老的意识中奔腾冲撞。

“我到底在做什么?” 一个冰冷而理智的声音在诘问。身为尊贵的初代种,与世界同寿的龙王,他的目标本该清晰而纯粹——找回力量,查明叛徒,重塑秩序,或者至少确保自身在即将到来的风暴中屹立不倒。那三本“帝王本纪”是关键的阶梯,拉塔托斯克的合作是通往目标的路径。一切本该如同精密的炼金矩阵,条理分明。

可现在呢?

因为这个人类女孩,他不仅放弃了最直接有效的“控制”方案,甚至默许了拉塔托斯克那个看似更稳妥、实则更迂回、更充满不确定性的计划——以“参与者”的身份,陪她回去,参加那场可笑的“比武招亲”?

这简直是荒谬!

“她的价值在于身份,在于血统,是接近‘帝王本纪’的钥匙,是达成目标的工具。” 理智试图重新占据上风,如同万载寒冰,试图冻结那丝不该存在的涟漪。他回想起初次见面时,她咋咋呼呼、自以为是的模样;想起她啃着羊头,满手油光却笑得没心没肺的样子;想起她被手下“嫌弃”时气得跳脚,却又在危险来临时,下意识将他护在身后的倔强……

那些画面鲜活而生动,带着强烈的色彩和温度,一次次冲击着他试图构筑的冰冷壁垒。

“工具?” 内心深处,另一个微弱却执拗的声音在反驳。“你会因为一个工具而心神不宁?你会因为一个工具可能受到伤害而感到……愤怒?你会因为拉塔托斯克要毁掉一个工具而毫不犹豫地出手阻拦?”

是的,愤怒。当拉塔托斯克的手伸向她额头时,那股瞬间燃起的、几乎要焚尽一切的暴怒,是如此真切,远超他对耶梦加得可能被杀的权衡利弊。那是一种近乎本能的反应,源于某种……他拒绝承认,却无法忽视的占有欲。

他缓缓抬起手,指尖在空中微微停顿,最终,还是轻轻拂开了散落在粟绾颊边的一缕银色发丝。指尖传来的触感温润细腻,与他覆盖着细微龙鳞、冰冷坚硬的皮肤截然不同。这种脆弱,仿佛他稍一用力就会破碎,却又蕴含着一种奇异的、蓬勃的生命力,像悬崖石缝中挣扎而出的小花,明知环境险恶,依旧肆意绽放。

就是这种矛盾的特质,让他感到困惑,也……着迷。

她明明弱小得不堪一击,却敢对他呼来喝去;她身处权力与阴谋的漩涡中心,却似乎总能找到自得其乐的方式;她看似骄纵蛮横,对待自己认可的人时,却又带着一种不设防的真诚。

这种鲜活,是他漫长的、充斥着权谋、背叛、战争与沉寂的生命中,从未有过的色彩。

“是因为沉寂太久了吗?” 他自嘲地想。“所以才会被这点微不足道的‘不同’所吸引?就像久居黑暗的人,会贪恋一丝萤火?”

可他知道,并非如此简单。耶梦加得也“不同”,她选择了与一个混血种在一起,这在龙族历史上堪称离经叛道。但他对耶梦加得,只有同为龙王的一丝理解,或许还有一丝对其“堕落”的不以为然,却绝无此刻这种……心烦意乱,进退失据。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描摹着她的五官,从光洁的额头,到挺翘的鼻尖,再到那双此刻安静闭合的唇。记忆中,这张嘴总是喋喋不休,要么在吃,要么在指挥,要么在笑,要么在骂人……吵闹得让他有时想用言灵让她安静下来。可现在,它安静了,他却觉得……这山洞太过空旷,太过寂静了。

“拉塔托斯克的话,或许有几分道理。” 理智的声音再次试图分析。“利用她的身份,是最优解。陪伴在她身边,既能确保‘钥匙’在手,也能近距离观察粟家,伺机而动。这无关情感,只是策略。”

这像是一个完美的借口,可以用来安抚内心那个因“异常”而警报频响的部分。

然而,真的是这样吗?

如果他仅仅将她视为工具,那么在她完成“使命”,或者说失去价值之后呢?他该如何处置她?像拉塔托斯克最初提议的那样,“处理”掉?这个念头刚一升起,就被一股强烈的排斥感瞬间击碎。

他无法想象这双亮紫色的眼眸失去神采的样子,无法想象这个鲜活的生命变成一具冰冷的躯壳。

“麻烦……” 他低声喟叹,这声叹息微不可闻,却承载了万古的迷茫与一丝初生的烦忧。他意识到,有些东西,一旦开始,可能就再也无法回到最初的轨道上了。这个女孩,就像一颗投入他古井般心湖的石子,激起的涟漪,正在不断扩大,扰乱了他所有的计划与平静。

就在这时,一旁“昏迷”的夏弥,似乎因为维持一个姿势太久,极其轻微地动了一下手指,喉咙里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带着痛苦意味的呻\/吟。

这细微的动静,瞬间将白霁霄从纷乱的思绪中惊醒。

他眼神一凛,所有的迷茫与柔软在刹那间收敛得干干净净,重新被那种属于白色皇帝的、深不见底的威严与淡漠所覆盖。他瞥了一眼夏弥,确认她依旧处于“深度昏迷”状态,并未真正醒来。

他的目光再次落回粟绾身上,已经恢复了平时的冷静,只是在那深邃的黄金瞳底,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复杂情愫,如同水底的暗流,悄然涌动。

不能再待下去了。

这里并不安全,拉塔托斯克虽然离开,但难保不会有其他势力或者野兽被之前的战斗动静吸引过来。他必须尽快带着她们离开,返回那个属于人类的、喧嚣而复杂的城市。

只有依旧在兢兢业业扮演“昏迷者”的夏弥,在心里长长地、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顺便再次问候了一遍那只死松鼠和她未来妹夫的祖宗十八代,以及小魔鬼的祖宗十八代。

翌日,清晨的阳光驱散了夜的阴霾,却未能驱散北京某高级酒店套房内凝重的气氛。客厅里烟雾缭绕,尽管有女士在场,但凯撒指间夹着的雪茄和楚子航面前茶杯里早已冷掉的茶水,都昭示着这是一个无人入眠、焦虑等待的夜晚。

路明非瘫在单人沙发上,眼神放空地盯着天花板,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扶手。绘梨衣安静地靠在他身边,小手紧紧攥着他的衣角,虽然不明白具体发生了什么,但空气中弥漫的不安让她本能地依赖着明非。诺诺靠在凯撒身边的沙发扶手上,眉头紧锁,时不时看向紧闭的房门。源稚生抱着蜘蛛切站在窗边,宛如一尊沉默的雕像,目光锐利地扫视着楼下的街道。源稚女则坐在角落,看似翻阅着一本杂志,但许久未翻动的页面暴露了他的心不在焉。昂热校长和副校长坐在另一侧,低声交谈着,面色凝重。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路鸣泽承诺的“太阳升起之前”已经过了,却依旧没有任何消息。楚子航周身的气压越来越低,那冰冷的眼神几乎要将空气冻结。

就在压抑的气氛几乎要达到顶点时——

“叮咚——”

门铃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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