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心里一横,眼睛一闭,转身就朝家里跑。
这时,刚被阎埠贵劝回家的众人,听见贾张氏的吼声,纷纷回头望过来。
只见贾张氏张牙舞爪地朝着何雨柱猛扑过去。
有人看到这情形,立刻停下脚步。
又有好戏看了!
他们眼里闪着兴奋的光。
这年头,家里没电视,收音机也金贵,平时找点乐子不容易。
看热闹,就是他们打发时间的一大方式。
现在院子里有戏看,一个个心里都激动起来,目光齐刷刷投向何雨柱这边。
而何雨柱此时正全神贯注盯着贾张氏。
他依然镇定地站在原地。
表面看起来和刚才没两样,但若细看,就会发现,何雨柱的右脚已经悄悄往后挪了半步。
那是他出腿前蓄力的准备动作。
此刻,他全身的力量都凝聚在右腿上。
他在等待时机。
等贾张氏冲到面前,就随时给她一记飞踢。
三!
二!
一!
看着贾张氏越靠越近,何雨柱在心里默数。
数到最后一秒,他瞄准贾张氏的肚子,猛地出腿——
砰!
一声闷响。
何雨柱的脚重重踹在贾张氏肚子上。
贾张氏挨了这一脚,身体猛地一弓,接着整个人离地飞了出去。
“啊!”贾张氏一声惨叫。
“嚯!”众人齐声惊呼。
贾张氏的痛呼与人群的惊呼同时炸开。
一声过后,原本喧闹的大院霎时死寂。
所有人都怔在原地,难以置信地瞪着躺在地上蜷曲扭动的贾张氏。
半晌,不知是谁爆出一句粗口。
那声脏话猛地将众人惊醒。
场面瞬间沸腾。
“我的天!何雨柱一脚把贾张氏踢飞了!”
“果然是何雨柱!这威力一点儿没退!”
“傻柱力气是真大!当年在大院就没人打得过他,这么久不见,反而更凶了!”
“他这身力气不是虚的!以前院里谁家有急事不都是他背去医院吗?十几岁就能背动大人了!”
“这一脚下去…贾张氏该不会废了吧?看她脸都白了……”
“不至于吧?可别闹出人命啊……真要死了,何雨柱不就……”
“何雨柱能有什么事?别忘了,他哥在信息处。就算贾张氏真没了,也没人能动他。”
议论纷纷中,何雨柱一脸漠然。
他冷眼俯视地上痛苦蠕动的贾张氏,迈步上前,一脚踏在她身上。
何雨柱力道拿得准,那一脚看似凶狠,实则落在贾张氏腹部脂肪最厚之处。
这一脚顶多让她五脏痉挛移位,却不致命。
他不想给师兄添乱。
反正这群没脑子的禽兽,除了跳脚也无计可施。
对付这些恶心人的东西,不如一刀毙命来得痛快。
何雨柱要的,是慢慢把他们磨到死。
每次他们来闹事,他就踹上几脚。
表面只是短暂疼痛,实则暗藏玄机。
每一脚都震伤脏腑,虽能自行调复,却经不起反复摧残。
一次次累积,终将造成不可逆转的损伤。
时候一到,反噬自来。
或许最终,他们都逃不过器官衰竭而亡的结局。
当然,如果这些禽兽识相点,在他教训过他们之后不再自找麻烦,他们的器官受损程度会减轻,衰竭的可能性也会降低。
但如果这些禽兽始终不知进退,反复招惹他,被他踹伤器官,没过几天又主动送上门来挨踹,新伤叠旧伤,谁能扛得住?
伤病会一直纠缠他们,早早晚晚,他们因此丧命也只是时间问题。
“贾张氏,你这记性怎么就这么差?”
“上次挨揍成什么样,这么快就忘干净了?”
“现在还不知死活地凑上来,你是嫌自己活得太长了吧!”
“哦对了,我差点忘了,你这人根本没有脑子。”
“既然你非要送死,那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何雨柱话音未落,抬脚猛地踹向贾张氏的肚子。
贾张氏的五脏六腑再次绞成一团,脸上的肥肉拧作一堆,五官变形,狰狞可怖。
此时,阎埠贵那边。
他心惊胆战地走到贾张氏身边,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
还有气!
感觉到那微弱的呼吸,阎埠贵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
太好了,没死就好!没死就好!
贾张氏要是真死了,他这三大爷也就当到头了!
阎埠贵松了口气,站起身来,朝何雨柱那边走去。
看到院里人人手里都夹着烟,他顿时懊悔起来。
早知道就不管贾家这婆娘的死活了,白白错过何雨柱发烟。
一点便宜都没占到,简直比割他的肉还难受!
阎埠贵垂头丧气地走到何雨柱身边,低声说:
“贾张氏确实没事。”
贾张氏虽然没死,但也不能一直躺在大院地上。
万一王主任突然回来检查,看见这场面,肯定要责怪他这管事大爷失职。
阎埠贵心里盘算着,抬头朝院里众人拍了拍手。
“哎,各位,贾张氏这么躺在地上也不是办法啊。”
“有没有力气大的,搭把手把她抬回贾家?总不能一直让她躺在这儿吧。”
大家刚拿到何雨柱分的烟,
正有说有笑,气氛热闹。
可一听阎埠贵说要找人抬贾张氏,
顿时一片安静,没人接话。
四周一下子没了声音,
只剩下阎埠贵一个人站在那儿,有点尴尬。
谁都不愿意去碰贾张氏,
一来看她今天闹得实在难看,
二来她这模样是被何雨柱打的,
大家刚收了何雨柱的烟,谁还会不识趣去插手。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
目光全落在阎埠贵身上,
就是没人应声。
阎埠贵干笑两声,说道:
“大伙儿别光看我呀,我这身子骨还没贾张氏宽呢,
抬她——我可真没那个力气。”
何雨柱抽完手里的烟,丢在地上踩熄,
转头对阎埠贵说:
“三大爷,今天这事你又不是不清楚,
贾张氏在大院里这么闹,谁不嫌她晦气?
谁还愿意抬她回去啊。”
“她家不是还有贾东旭在吗?
有手有脚的,让他来搬就是了。
您就别操这个心了,贾张氏是他亲娘,
他还能不管?”
“贾家自己惹的事,还想让院里人擦屁股?
这不是把大家当傻子嘛!”
众人一听,纷纷点头附和:
“是啊,贾东旭不是在家吗?叫他来啊!”
“让他来处理就行了,谁愿意沾这麻烦。”
“三大爷你可别管,帮了他们家,说不定反过来讹你一笔呢。”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
阎埠贵只好点点头:
“行吧,那就这样。
要是贾东旭再不来把他娘弄回去,
就去跟他说一声。”
“没什么事的话,大家就散了吧。”
想到刚才这群人还和何雨柱热络地说着话,
眼下却谁也不愿多管贾家的事。
阎埠贵猛然意识到刚才的话不太妥当,赶紧改口道:“当然,大家想闲聊也行,怎么样都行,都行。”他嘴角勉强挤出一丝尴尬的笑容。
何雨柱还得赶回家给高丰和自己做饭,没打算在这里多留。等阎埠贵说完,他笑着朝院里众人挥手道:“今儿就不多聊了,还得回去做饭呢,改天再聚!”
众人听何雨柱这么说,也纷纷挥手道别:“行,柱子你快回吧,改天见!”“柱子,有空再聚啊!”“柱子,再见!”
大家纷纷向何雨柱道别,他笑着挥了挥手,转身朝外走去。见他离开,众人也渐渐散开。
阎埠贵家住前院,和何雨柱同路。见何雨柱转身往外走,他赶忙大步跟上。“柱子,我送送你!”阎埠贵点头哈腰,满脸堆笑地跟在他身边,活像个跟班。
走到前院阎埠贵家门口,何雨柱停下脚步,对阎埠贵笑道:“阎叔,就到这儿吧,您直接回家就行。”
阎埠贵连连摆手:“不不不,柱子,我送你到门口。”
何雨柱觉得这样送来送去太麻烦,伸手拦了一下:“阎叔,真不用了,我三轮车就停在大院门口,上车就走。您大老远跑来找我,既然都送到家了,就别再往外送了,来回折腾多麻烦。”
他说着,伸手探进裤子口袋,心念微动,一包烟瞬间出现在手中。今天这场热闹看得挺满意,阎埠贵大老远跑来告诉他这事也不容易,反正系统奖励的烟多,空间里还有小弟们孝敬的存货。
他自己也抽不完这么多烟,于是拿出一盒准备送给阎埠贵。
“阎叔,刚才给大家分烟的时候你在忙,没机会给你。”
“这烟我前天买的,味道挺好,你拿回去尝尝。”
何雨柱说着,把烟递到阎埠贵面前。
阎埠贵一见烟,眼睛顿时亮了起来,满脸惊喜。
好家伙!
我就知道柱子不会忘了我!
跟柱子处好关系果然没错!
阎埠贵心里乐开了花,赶紧伸出双手接过香烟。
烟一到手,他就笑得合不拢嘴。
阎埠贵心里美滋滋的,正要拆开烟盒取一支,却发现烟盒还封着口。
“柱子,这烟还没拆啊!”
他还以为何雨柱只是给他一支烟。
何雨柱闻言微微一笑:
“阎叔,你不会以为我只给你一支吧?”
“咱俩这交情,哪能只值一支烟?这一整盒都是给你的!”
说着,他把阎埠贵手里的烟往对方怀里推了推。
阎埠贵一听这话,眼睛更亮了,又惊又喜。
“哎呦!柱子!你对我太好了!”
“这盒烟肯定不便宜,你这……”
他说着不禁有些感动。
对何雨柱来说,烟并不稀罕。
他那帮小弟每月都会送来十几条。
现在系统里囤的烟多得都能开店铺了。
见阎埠贵把这盒烟当宝贝,何雨柱笑道:
“没事阎叔,不值几个钱,你拿着抽就是了。”
“我跟院里那些不熟的人都给了一支,你大老远跑来我家找我,我哪能亏待你。”
“行了,不说了,我师父和妹妹还在家等我做饭呢。”
“你赶紧回吧,不用送了,以后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