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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泛起鱼肚白,浅淡的青色逐渐驱散夜色。

第一处30里外的关卡到了。

“前方三十里关卡,停车查验!”

呵斥声穿透车厢壁。

马车速度放缓。

楚奕辰揉着眼睛坐起来,感觉背都有点躺麻了。

昭国传递消息的速度还算快。

这一片的驻军已经得到消息,北苍质子潜逃时挟持了五殿下。

过往的北苍马车都会被严格盘查,使团也不例外。

楚奕辰脸上已经恢复了血色。

这可是一个大破绽。

他抬手捏住臂上穴位。

顷刻间,唇上的血色骤然褪去。

这个穴位能暂时性的让人看起来脸色很难看。

国师依旧闭目养神,仿佛对外面的动静充耳不闻。

马车最终在关卡前停了下来。

脚步声靠近,车帘被一把掀开。

楚奕辰就这样与外面的付白面面相觑。

“五……”

“噗咳咳咳咳咳咳……”

楚奕辰率先咳嗽起来。

文落川适时扼住他的脖子,往后一拖。

付白是半月前来到的滨城。

听闻五皇子被劫一事,他这才紧赶慢赶来到关卡想要帮忙。

一开始,他是不相信劫持楚奕辰的人会是那个质子。

他俩看着关系挺好的,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眼下亲眼见到,付白人都傻了。

“付公子,可是看到什么……”

一位蒙着面纱的女子快步走过来,看见眼前一幕,沉默了。

面色苍白如纸的公子被身后的人掐住了脖子,蹙起的眉带着一丝慌乱与痛苦。

墨发随着他挣扎的动作落在那人手上,仿佛将两人交织在一起,不可分离。

……有种莫名的美感是怎么回事。

天还没亮透,车厢里又暗,双方还隔着一段距离。

文落川的手只是搭在他的脖子上。

至于拽着他手腕略微挣扎的楚奕辰。

嗯。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不过付白全然没注意到这些细节。

“窦姑娘,劳烦告知相关军士。”

“我们找到五殿下了。”

戴着面纱的女子微微点头,转身去通知其他人。

没一会儿,国师的马车前就围满了士兵。

“贼子,放了五殿下!”

“就是,放开他!”

一时间,群情激愤。

“诸位,不如听臣一言如何。”

老神在在的国师终于舍得开了金口。

“让我等相安无事地走到边境,你们的五殿下自然会没事。”

“若是不能……”

国师微微勾唇一笑,眼底暗芒微闪,宛若一条蝮蛇。

“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了。”

像是回应国师的话一般,楚奕辰两眼一翻,竟是被活生生“掐晕”了过去。

“你……”

付白气急,却又不敢做什么。

谁也不敢赌,楚奕辰要是死在这儿了,他们会经历什么。

皇帝也只是通知沿路各道关卡拦人,也未曾派出禁卫军去追击。

万一追急眼了,把楚奕辰弄死怎么办?

“……放行。”

驻守咬咬牙,放出命令。

马车徐徐前行。

该死。

付白挫败地捏紧了拳头。

吓死了。

付白怎么在这儿?

楚奕辰边这样想着边睁眼,和国师的眼神再次对视上了。

他又想说什么。

“五殿下,那位公子好像和您很熟。”

“不熟。”

沉默的文落川突然冷不丁出声。

楚奕辰感觉自己要憋不住笑了,索性别开脸。

“小殿下,臣是想……”

“不熟。”

文落川此次语气里明显带上了不爽。

“……臣明白了。”

国师无语。

搁这儿吃上飞醋了。

只能听到动静看不到画面的系统已经急疯了。

【啊啊啊啊让我看看让我看看!】

【滴,发送消息失败。】

【禁言剩余时间:68小时】

【哇呀呀呀呀气煞我也!!】

【滴,发送消息失败。】

——

滨城。

付白怎么都想不通,文落川怎么就能对楚奕辰下狠手。

“付公子,不必忧心。”

窦宁婉见他紧皱眉头,还以为他担忧楚奕辰的安危,出声道。

“五殿下会没事的。”

“…谢谢。”

付白实在是想不明白,索性开口询问她。

“窦姑娘,若你有一个能够推心置腹的挚友……”

“在利益面前,你会选择伤害他吗?”

窦宁婉略微思索了一番。

“若到达这种程度…伤害他或许是很艰难的选择。”

“想必付公子那位朋友心中定是有难言之隐吧。”

原来是这样吗。

付白暗自思索着。

“谢窦姑娘开导。”

说起来,他与窦宁婉并不是约定好一起来的滨城。

恰好付家让他来滨城历练。

恰好窦父临时决定带着窦宁婉来滨城来看望外祖。

两个人就这么碰见了。

至于是恰到好处,还是另有玄机。

或许只有她自己才知道了。

——

昭国关卡不固定,越靠近边疆越远。

下一个关卡在35里远。

加上休整的时间,估摸着午后才能到了。

“要睡一会儿吗?”

楚奕辰拍了拍自己的腿。

“要。“

文落川躺在他腿上睡得很熟,没一会儿就打起小呼噜来。

累到了吧。

楚奕辰不自觉地弯了弯眼睛。

哐当。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剧烈颠簸了一下。

差点把文落川颠掉下去。

“有刺客!”

“保护国师!”

北苍好歹也是在马背上的国度,近战还真奈何不了他们。

系统出问题了,楚奕辰并不想去问它。

但他心里隐隐有了猜测。

是朔王的人。

就像当年刺杀太子那样。

没一会儿,战斗渐渐平息。

“国师,你没事吧?”

“无事。”

国师淡然开口。

唰。

车帘被人拉开,外面站着那几个使臣和北苍侍卫。

衡骨勒手上的大刀还在往下滴血。

看出来了,此使臣善武。

“五殿下,请吧。”

衡骨勒语气不善,要不是国师在里面,他估计已经上手把楚奕辰拖出来了。

“这儿荒郊野岭的,衡骨使想让我去哪儿?”

衡骨勒一副你去哪儿关我屁事的表情看着他。

“我等查到了这些刺客的身份。”

“五殿下应该很熟悉吧。”

说着,他扔上来一个令牌。

上面明晃晃写着一个“昭”。

“衡骨使觉得这是父皇派来的?”

“除了那个皇帝老儿谁还有这种东西?!”

衡骨勒一双眼睛仿佛要把他瞪穿。

“行了,此事与五殿下无关。”

国师适时出声阻止他们进一步的动作。

“可明明就是……”

“我说不是,那就不是。”

国师强行打断了他们的话语。

衡骨勒望着国师幽深的双眸,打了个冷颤。

他想起一则古老的训诫。

阿曲干氏的族人,都是野兽化成的精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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