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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的午后,带着一股子梅雨季节特有的潮润。阳光费力地穿透薄薄的云层,洒在西湖粼粼的水波上,也洒在刚刚踏上湖滨石阶的三人一“团”身上。

吴邪深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混合着湖水、泥土和城市特有的气息,让他紧绷了数日的神经终于松弛了几分。“总算回来了……还是杭州好啊。”

王胖子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骨头节咔吧作响,扯着嗓门道:“可不是嘛!胖爷我这回可是把前半辈子没见过的海鲜都见了一遍,还是在那种地方!现在闻着这西湖醋鱼的味儿,都觉着比那海底墓里的咸腥气亲切一万倍!”

他这话引得路人侧目,吴邪赶紧拽了他一把,低声道:“死胖子,你小点声!生怕别人不知道咱们干嘛去了是吧?”

张韵棠跟在他们身后,依旧是那副清冷模样,只是比起海底墓里的杀伐果断,眉宇间也略微松缓。她换上了一身素雅的月白色旗袍,外罩一件薄呢长风衣,长发在脑后松松挽了个髻,露出线条优美的白皙脖颈。她怀里抱着那只小白团子。小家伙似乎对回到岸上、见到这么多人感到十分新奇,一双琉璃似的眼珠滴溜溜地转,毛茸茸的脑袋在张韵棠臂弯里蹭来蹭去,发出细微的、满足的咕噜声,引得偶尔经过的小姑娘忍不住低声惊呼“好可爱”。

只是,若有懂得行当的人仔细看去,或许能察觉这“宠物”身上一丝非比寻常的、极淡的阴凉之气,但这气息又被张韵棠身上那股更幽深的“阎王血”脉气息稳稳压住,混在西湖畔纷杂的人气里,毫不显眼。

“棠棠姐,这边。”吴邪引着路,三人走进了名声在外的楼外楼。

临窗的位置,视野极佳,能将外湖景色尽收眼底。胖子毫不客气,一口气点了西湖醋鱼、龙井虾仁、叫花童鸡、东坡肉等一堆招牌菜,末了还加了句:“先这些,不够再点!胖爷我得好好祭祭这五脏庙!”

等菜间隙,吴邪看着窗外熟悉的景色,神情有些恍惚。海底墓的惊险、三叔的失踪、解连环的血书、张起灵的骤然离去……一幕幕在脑海中翻腾,让他有种强烈的不真实感。他下意识摸了摸口袋,那里放着从海底墓带出来的、属于三叔的那枚铜钱,冰凉的触感提醒着他,一切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天真,发什么呆呢?”胖子给他倒了杯热茶,“还在想小哥的事儿?”

吴邪回过神,叹了口气:“不止小哥,还有三叔……他现在到底在哪儿?是生是死?解连环那血书……唉。”他看向对面安静坐着的张韵棠,“棠棠姐,你对这事儿怎么看?”

张韵棠正用一根纤细的手指,逗弄着怀里的小白团子,闻言抬起眼。她的眼眸在明亮的室内光线下,显得格外清透,像是两汪深不见底的寒潭。

“吴三省布局深远,主动失踪,必有后手。解连环……”她顿了顿,似乎在选择措辞,“血书指控,未必是全部真相。二十年前的考古队,水很深。”

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让人信服的冷静。胖子咂咂嘴:“要我说,这老狐狸们一个个都跟谜语人似的,就没个痛快话。还是咱们棠棠妹子实在,有一说一。”

张韵棠微微摇头,并未接话,只是将目光投向窗外浩渺的西湖水面。张起灵离开前那句简短的“我会回来”,言犹在耳。他去了哪里?处理张家内部的事务?东北张家,“阎王血”与“麒麟血”,天官与起灵……这些纷繁的线索如同乱麻,缠绕在她因失魂症而本就破碎的记忆里,带来一阵隐约的刺痛。她能感觉到指间那枚暗沉指环传来的微凉,那是与另一枚麒麟纹指环之间的无形联系,此刻,却感应不到另一端的存在。

菜很快上齐,胖子的注意力立刻被美食吸引,大快朵颐起来,暂时将烦恼抛到了脑后。吴邪也勉强打起精神,给张韵棠介绍着杭帮菜的特色。张韵棠吃得不多,动作优雅,偶尔会夹一些清淡的虾仁或蔬菜,细细咀嚼。小白团子对熟食似乎没什么兴趣,只是好奇地嗅了嗅,便又缩回张韵棠怀里,自顾自地玩着她的衣扣。

这顿饭吃得还算平静,至少表面如此。

饭后,三人步行回吴山居。穿过熟悉的巷弄,青石板路被雨水打湿,泛着光。越靠近吴山居,吴邪心里那股莫名的不安感又隐隐浮现。

“怎么了天真?”胖子察觉他脚步放缓,问道。

“没什么,”吴邪摇摇头,“就是觉得……好像有什么事儿要发生。”

话音刚落,他们已经拐过了最后一个弯,吴山居那古朴的门脸出现在眼前。然而,在吴山居门口的石阶旁,蹲着一个身影。

那是一个年轻人,穿着一身略显臃肿、不太合身的旧衣服,头发乱糟糟的,身形瘦削,正低着头,用手指在地上无意识地划拉着什么。

吴邪的脚步猛地顿住了,瞳孔微缩。

这个背影……太熟悉了。即使多年未见,即使对方的状态看起来如此潦倒,他也一眼就认了出来。

“……老痒?”吴邪试探着叫了一声,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

那蹲着的身影猛地一颤,霍然抬起头来。

是他,老痒!吴邪小时候的玩伴,后来因为盗窃文物罪进去了,算算时间,确实也该出来了。

只是,眼前的老痒,和吴邪记忆里那个虽然有点小滑头但精神头十足的发小,判若两人。他的脸色是一种不健康的苍白,眼窝深陷,眼神里充满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疲惫,以及……一种更深的东西,像是某种被压抑已久的、扭曲的热切。他的动作似乎也有些微的不协调,给人一种莫名的僵硬感。

“吴、吴邪?!”老痒的脸上瞬间爆发出一种混合着惊喜、激动和某种难以名状情绪的表情,他猛地站起身,可能是因为起得太急,身体微不可查地晃了一下,才快步迎了上来,“真……真是你啊!我、我刚出来,没地方去,就、就想来你这儿碰碰运气,没、没想到你真在!”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奇怪的结巴和顿挫,不像是因为激动,反而更像是一种……生疏感,仿佛很久没有流畅地说过话,或者,仿佛这具身体还不完全习惯用来发声。

吴邪看着老痒这副样子,心里五味杂陈,既有老友重逢的喜悦,更多的是惊愕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他上前拍了拍老痒的肩膀:“是我。你……什么时候出来的?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出、出来没几天。”老痒的眼神有些闪烁,避开了吴邪探究的目光,转而看向他身后的胖子和张韵棠,尤其是在看到气质独特、怀里还抱着个奇怪白毛团子的张韵棠时,他眼中飞快地掠过一丝惊疑和戒备,“这、这两位是?”

“哦,这是王胖子。”吴邪介绍道,“这位是张小姐。”

胖子江湖经验老道,一眼就看出这老痒身上有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晦气”,但还是咧嘴笑了笑,算是打过招呼。张韵棠则只是淡淡地扫了老痒一眼,目光在他那不自然的肢体动作和游离的眼神上停留了一瞬,便移开了视线,继续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怀里的小白。小白团子却似乎对老痒有些反应,抬起脑袋,冲他龇了龇牙,喉咙里发出极低的、威胁性的呜声。张韵棠轻轻拍了拍它,它才重新安静下来,但一双眼睛依旧警惕地盯着老痒。

老痒被小白团子看得有些发毛,干笑了两声:“呵、呵呵,这……这小狗挺别致啊。”

吴邪没在意这个小插曲,掏出钥匙打开吴山居的门:“毕竟是我们吴家养的“狗”嘛,别在门口站着了,先进来再说。”

屋内弥漫着淡淡的灰尘和旧书卷的气息。吴邪离开有些日子,也没人打扫。他招呼几人坐下,自己去倒了水。

老痒显得有些局促不安,双手不停地搓着膝盖,眼神在店内那些古董摆设上扫来扫去,却又不敢细看的样子。

“老痒,你这几年……在里面还好吗?”吴邪把水递给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自然些。

“还、还行吧,就、就那么回事。”老痒接过水杯,手微微有些发抖,水溅出来几滴,“就是……就是憋得慌,天天想着……出、出来。”

他猛地灌了一大口水,然后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抬起头,直勾勾地看着吴邪,那双深陷的眼睛里,那种扭曲的热切更加明显了:“吴、吴邪!我这次出来,找、找你,是有件大事!”

“什么事?”吴邪心中那股不安感越来越强烈。

“我、我知道一个地方!”老痒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更加磕巴和尖锐,“一个……一个大墓!里、里面有好东西!真、真正的好东西!”

吴邪眉头皱了起来:“老痒,你刚出来,怎么又琢磨这个?忘了你是怎么进去的了?”

“不、不一样!这次不一样!”老痒急切地往前探着身子,几乎要抓住吴邪的手,“这、这个地方,不是一般的地方!它……它在秦岭!深、深山老林里面,一般人根本找、找不到!”

秦岭?吴邪心中一动。他记得三叔的一些笔记里,似乎隐约提到过秦岭一带有些不同寻常的古迹,但语焉不详。

胖子在一旁剔着牙,嗤笑道:“哟,哥们儿,志向不小啊。秦岭那地方,山高林密的,可不是旅游的好去处,闹不好就把自己给交代了。”

“我、我没骗你们!”老痒的脸涨红了,似乎有些着急,又有些愤怒,他挥舞着手臂,动作显得更加僵硬不协调,“那、那地方有棵神树!青铜的!巨、巨大无比!我、我亲眼见过的!”

“青铜神树?”吴邪的呼吸微微一滞。青铜器,巨大无比的神树……这听起来就非同小可。商周时期的大型青铜器铸造技术一直是谜,如果真存在这么一棵巨大的青铜树,其考古价值和背后隐藏的秘密,简直无法估量。

“你亲眼见过?在哪儿见的?什么时候?”吴邪追问道,职业病有些犯了。

“就、就在里面的时候,认、认识了一个老、老家伙,他、他告诉我的!他、他进去之前,就去、去过那里!画、画了图!”老痒说着,手忙脚乱地从他那件臃肿的外套内袋里,掏出一个用油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东西。

他颤抖着手,一层层打开油布,露出里面一张已经泛黄、边缘破损严重的纸张。

那似乎是一张手工绘制的地图,线条粗糙,但山川河流的走向依稀可辨。在地图的中心区域,用醒目的红色标记了一个点,旁边用扭曲的字迹写着两个字。那字迹虽然扭曲,但吴邪还是辨认了出来——

“神树”。

而更让吴邪感到一股寒意从脊椎窜上来的,是绘制地图的纸张材质,以及那字迹的墨色。那纸张的陈旧感,墨迹渗透纸张的方式……都给他一种极其熟悉的感觉。

这和他研究过的,某些与战国帛书、与汪藏海、甚至与张家有关的古老密卷,在材质和书写习惯上,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

这张图的来历,绝不简单!那个老痒口中的“老家伙”,又是什么人?

老痒指着地图上那个红点,手指因为激动而剧烈颤抖着,眼神狂热地看着吴邪:“吴、吴邪!只、只要找到这地方,里、里面的东西,够、够我们吃几辈子的!你、你懂这个,有、有门路!我、我们合伙,干、干这一票!如、如何?”

店内一时间安静下来。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车声,以及小白团子偶尔发出的细微咕噜声。

胖子的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他收起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眯着眼打量着老痒和他手中的地图,又看了看脸色凝重的吴邪,最后将目光投向一直沉默不语的张韵棠。

吴邪的心脏在胸腔里怦怦直跳。三叔失踪的谜团尚未解开,张起灵离去,现在又冒出一个刚刚出狱、状态诡异的老痒,以及一张指向秦岭深处、可能与古老秘密相关的“神树”地图。

这一切,是巧合,还是又一个旋涡的开始?

他下意识地,也将目光转向了张韵棠。在这个瞬间,他莫名地觉得,棠棠姐,或许能看透眼前这层迷雾。

张韵棠感受到了吴邪和胖子的目光,她缓缓抬起眼,视线第一次真正地、专注地落在了那张泛黄的地图,以及状若癫狂的老痒身上。

她的眼神平静无波,如同古井深潭。但若有人能看透那层平静,便会发现,在那深邃的眼底,有一丝极淡的、属于“天官”的审视与冰冷的疑虑,正在悄然蔓延。

秦岭……神树……

这两个词,似乎触动了她那破碎记忆深处的某个角落,引来了微弱却不容忽视的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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