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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五八年的新年,对于高秀平一家来说,是历史性的转折,他们新买高殿俊家的六间房子,一家人就要搬到新房子里。

娄翰林放寒假的时候把书包刷洗干净给了刘佳玉,他再也不去上学了。他要为家里人承担责任。不想让高秀平太辛苦。

一家人憧憬着搬进新房的快乐中。然而,预定好的搬家时间已经过去好多天,高殿俊迟迟没有搬走,高秀平有些坐卧不宁,难道是高殿俊反悔了?

曲桂娥等得不耐烦,亲自到高殿俊家里看个究竟。

原来高殿俊最近事情太多,急火攻心,咳血并兼有头晕目眩症状。

曲桂娥看到高殿俊躺在土炕上,脸色苍白,气息微弱。便轻声询问了高殿俊的病情,得知并无大碍,只是需要些时日调养。

赶上年末岁尾,高吉年夫妻正是最忙碌的时候,高殿俊没让儿子儿媳知道自己得病的消息。曲桂娥回到家,把情况告诉了高秀平。

高秀平沉默片刻后说:“娘,我们买他的房子,也算是两家有缘分。不如我们去照顾大伯几天。”

曲桂娥感觉有道理,就做些吃的,让娄翰林送到高殿俊家里。娄翰林见高殿俊家的土炕拔凉拔凉,最少两天没有烧炕,就搬来柴禾帮高殿俊把炕烧热。

柴火在灶膛里噼啪作响,炕席渐渐温热,高殿俊苍白的脸上终于浮起一丝血色,像是冻土被春阳化开了一道裂缝。

高殿俊吃了热乎饭,睡在热乎乎的炕上,感觉舒服多了。他突然有一个想法,把娄翰林叫到跟前:“翰林,你看这样行不行?你们先搬过来,我把东西归拢一下”。

娄翰林想了想说:“这样不好吧?好像我们在赶你走,你不用着急。好好养病。”

高殿俊说:“我很多东西都不准备搬走,给你们留着。再说这不是六间房子吗?怎么说也比你们现在的房子宽敞。你们过来也住得下。”

娄翰林心想:“是不是大哥大嫂年底忙,不方便搬家?”

高殿俊说:“这是一方面的原因,另一方面,我身体不好,会晕船晕车。”

娄翰林说:“大伯,我回去跟家里人商量一下吧。”

娄翰林回家把事情说给家人听。曲桂娥听后,沉思片刻说:“既然高殿俊大哥都这么说了,咱也别推辞。只是去了之后,咱更得好好照顾大哥。”

高秀平也点头赞同:“娘说得对,咱就搬过去,顺便照顾着点。”

于是,一家人开始着手搬家。高殿玉和刘巧翠也过来帮忙。大家商量一下,决定先去高殿俊家把他的东西归拢一下。

众人来到高殿俊家,开始动手归拢物品。这是六间房子,一明两暗的格局,堂屋正中摆着八仙桌。高殿俊住在东面的三间,西面的三间是高吉年的,里面重要东西都已经搬走,剩下的都不要了。

高殿俊让他们先住西面,娄翰林他们开始仔细归置西面三间屋子,高秀平则去厨房烧了热水,准备给高殿俊擦身换衣。

这时,高吉年夫妻突然回来了。看到屋子里这么多人,高吉年一脸疑惑,询问情况后得知父亲生病,他既自责又愧疚。

高秀平赶忙安慰他,说大家会一起照顾好高殿俊。高吉年看着娄翰林他们忙碌的身影,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但也不好说什么。

高殿俊把儿子拉到身边,跟他说了让高秀平一家先住进来的想法,高吉年夫妻听后感到非常欣慰,这样既能给他们留下充足的时间,又有人帮忙照顾父亲。

高吉年夫妻回来本是不放心父亲,没想到高秀平一家解决了后顾之忧。他们决定归置物品好东西就回云港,等过小年的时候再回来。

高秀平感觉高吉年心里有事:“你公司那边如果太忙,收拾东西的活就交给我们吧。”

高吉年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道:“实不相瞒,公司最近接了个大项目,时间紧任务重,我和韩涛实在抽不出太多时间。那就有劳你们了。”

高秀平笑着点头:“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就安心忙工作。”

高吉年感激地看了看高秀平一家,又去和父亲叮嘱了几句,便和韩涛开始收拾一些重要物件,剩下的东西都不要了。

娄翰林和高殿玉则忙着把自己家的东西往新家里搬。

两家的生活条件相差悬殊,高殿俊家里是屯子里首屈一指的富裕户,而高秀平家里住的是屯子里最破的房子,虽然最近几年生活条件好点,但是接连发生的许多灾难,一家人苦不堪言。

这次搬家也许会彻底改变一家人的命运。

娄翰林真是有才,他发现家里穷有唯一的好处,就是搬家省劲。

娄翰林一边搬着破木箱一边唱:“穷人有穷人的好,搬家不用雇车跑,肩膀一扛全带走,省下钱来买粘糕!”逗得众人哈哈大笑。

确实是这样,说是搬家,有什么家当呢?几个包裹就装下,一目了然。

家具几乎为零,一张破旧的木桌。两条瘸腿儿的长凳,一个断掉了漆的旧木箱,那可是唯一的体面物件儿,里面装着全家人的衣物。

铺盖更是少得可怜,两张磨得发亮的芦苇席,上面打了好几个新芦苇条打的补丁。

炊具是主要的。一口边缘磕碰严重的生铁锅,这是最重要的家当。是一家人吃饭的家巴什儿,几个粗陶碗,缺口处已经发黑,一把豁口的菜刀,一个葫芦水瓢。

农具需要重点提一下。一把磨损严重的锄头,一把镰刀、一把铁锨、一把镐头。

高赛男看到墙角插着的鸡毛掸子,赶紧拿起来。高梦娇和玲玲抬一根竹竿,英子抱着一捆干草。

娄翰林和高秀平忙前忙后,把坛坛罐罐啥的用板车装上。

刘佳玉提着两个箩筐,曲桂娥则细心地收拾着衣物,把土炕上剩下的东西都用包裹包起来。很快,他们就顺利地搬到了新家。

这是一种特殊的组合,两家人相处得十分融洽。高吉年夫妻见有人帮忙照顾父亲,放心回云港忙生意。

曲桂娥每天都会精心为高殿俊准备可口的饭菜,高殿俊的身体也在大家的悉心照料下逐渐康复。

转眼间,新年到了。高吉年夫妻带着女儿高云一起回来,这是一个特殊的节日,两家人一起欢聚一堂,

这是高殿俊一家在兴旺岛过的最后一个春节。

两家人热热闹闹地聚在一起吃年夜饭,欢声笑语回荡在屋子里。高殿俊看着眼前和睦的场景,感慨地说:“这房子卖得值,咱们这两家人啊,以后就互相帮衬。”

大年三十的团圆饭上,高云穿着时髦的列宁装,带着录音设备突然出现在门口。

曲桂娥包的酸菜馅饺子在沸水里翻腾,高云带来的罐头肉切得薄如蝉翼,两种香气纠缠着爬上房梁,连窗棂上的冰花都馋得化了。

高殿俊的胡子翘得老高,曲桂娥的擀面杖掉在地上砸了脚,却忘了喊疼——两个丫头的笑声惊飞了屋檐下的麻雀,扑棱棱地带起一阵风。

她正为电台策划《新春走基层》节目,本想采访自家爷爷的军旅故事,他想了却爷爷没有得到军功章的遗憾,却意外遇见正在厨房忙碌的高秀平。

高云举着麦克风挤进厨房:这位同志,请问您对新时代农村妇女形象...话未说完,被高秀平塞了个刚出锅的粘豆包。

高秀平抹着面粉的脸突然僵住:云丫头?你咋把铁疙瘩(麦克风)顶我鼻子上?两人相认后笑作一团。

高秀平发现高云不会生土灶,烟雾呛得她直咳嗽。高秀平边示范边调侃:大主持人,你这拿话筒的手咋就拿不住柴火呢?

高云则心不在焉:“有你给我做饭,我只要蹭吃蹭喝,我才懒得学呢。”

高秀平撇了一下嘴:“我怎么忘了,人家城里人学这个有啥子用,城里又没有锅灶。”

高云教高秀平用收音机收听农业讲座,高秀平惊奇地发现:这匣子里头还真藏着种田的大学问。

高云见高秀平学得认真,便虚心学习烧火,她纤细的手指被柴火划出红痕,高秀平粗糙的掌心却温柔地包裹住她的手,带着她一起将柴禾码成通风的井字型。

两个姑娘的影子在灶火明灭中摇曳,如同新旧时代的剪影在此刻交融。

高秀平带着高云采访村民,想报道互助组的事情,因使用生产力解放等术语让社员们面面相觑。社员们不懂城里人的说法。

高秀平夺过采访本,用就像蒸馒头要掌握火候比喻劳动调度,引得众人恍然大悟。

高连发看着两个年轻人的身影,感慨万千:“这俩丫头,一个带着新思想,一个带着咱村里人的朴实,凑一块儿啊,说不定能整出不少新花样。”

高云听了高连发的话,眼睛一亮,她觉得高秀平对村里情况熟悉,而自己有采访和宣传的经验,两人要是合作,肯定能把互助组的事情宣传出去。

于是,她拉着高秀平说:“秀平姐,咱俩一起好好策划策划这个采访,我把互助组的事儿好好报道报道,让更多人知道咱们村里的变化。”

突发寒潮威胁小麦苗,高云紧急联系农技站,却因方言障碍沟通不畅。

高秀平抢过电话,用夹杂着专业术语的土话喊:俺们这儿麦苗了,要灌茬水救命!两人连夜将防冻措施编成顺口溜,通过村广播循环播放。

高秀平赤脚在田埂上奔跑监测地温,高云抱着录音机紧跟其后,呢子大衣沾满泥浆,在灰扑扑的土墙前显得格外鲜艳,像一朵误入麦田的月季,连她自己都成了村民们围观的新奇物件。

高秀平笑得直不起腰:“大主持人,你这身衣裳够‘接地气’!

当她们发现用草木灰当盖麦苗的土法子有效时,高云兴奋地抱起高秀平转圈,结果两人一起摔进田沟,笑骂声惊飞一群麻雀。

高云送别时塞给高秀平一个包裹:你教我生火做饭,我送你不用柴火的灶原来是太阳能灶图纸。

高秀平则回赠一包种子:这是俺改良的麦种,你带到城里,看见它就像看见咱乡下的根。

当高殿俊终于启程去云港时,高云突然跳上驴车:爷爷,台里派我常驻农村广播站啦!原来她主动申请了基层锻炼。

高云带来的收音机里,农业专家的声音字正腔圆,而土灶上的铁锅正咕嘟着酸菜,两种声音在低矮的房梁下奇妙地交融。

高秀平的舌头像被麦秸捆住了似的,“化肥”总说成“发费”,急得她抓起水瓢猛灌一口,仿佛要把那些拗口的音节冲顺溜。

高云的声音通过大喇叭传遍全村:“寒潮来了莫要慌,草木灰儿盖麦秧……”调子像极了村里办喜事时的吆喝,惹得老会计嘀咕:“这丫头,播音比唱戏还热闹!”

高云送的太阳能灶图纸被高秀平用油布包了三层,塞进贴身的衣兜;而那包麦种被高云系在背包带上,像一枚小小的勋章。

春风捎来了广播站的第一声试音,也吹绿了田埂上第一株返青的麦苗,两根曾经平行的线,终于在这一年打

高云举着麦克风采访,高秀平一把推开:“这铁疙瘩凉飕飕的,别杵人脸上!”顺手塞给她一个粘豆包,“尝尝,比你们城里的话筒管饱!”

高云塞了满灶膛的湿柴,浓烟呛得她眼泪汪汪,高秀平边扇风边乐:“大主持人,你这火生的,够上《新闻联播》了——‘某记者英勇殉职于炊事一线’!”

高云蹲着累了,高秀平指了指旁边的小板凳,高云却一屁股坐空,摔了个四脚朝天,娄翰林赶紧扶起她:“这凳子认生,专摔穿列宁装的。

高云起身,想帮忙切菜,她盯着那把豁了口的菜刀发愁,高秀平抡得虎虎生风:“别看它丑,切过三代人的年夜饭,你们城里不锈钢的还没它经使。”

高殿俊一家准备搬到城里了,高云跳上驴车时,老驴抗议地尥蹶子,娄翰林拍拍驴屁股:“老伙计,忍忍,这可是咱村第一个‘电匣子’里飞出的干部,

高殿俊的驴车吱呀呀走远了,曲桂娥忽然一拍大腿:“坏了!太阳能灶图纸还在炕席底下压着呢!”

高秀平拔腿就追,边跑边喊:“云丫头!你的‘无柴火神灶’——”

高云在车上回头,笑得灿烂:“留着给你当嫁妆!”

全屯人笑倒一片。曲万和叼着烟袋嘀咕:“这俩疯丫头,一个不要灶,一个不要种,倒把咱们屯折腾得比城里还热闹!”

这时,广播站的大喇叭突然刺啦一响,传来高云提前录好的声音:“喂喂?测试!高秀平同志,请速到村口领取你的‘文盲毕业证’——”

高秀平气得抓起一把雪砸向喇叭:“死丫头!人走了还拿电匣子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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