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看着他的背影,哈哈大笑起来,直到许大茂的身影消失在胡同口,才收敛了笑容,背着包往厂里走去。
到了厂里,傻柱径直去了食堂后厨。
后厨里已经有几个师傅在忙活了,看见傻柱进来,都笑着跟他打招呼。
“柱子,来了?昨天家里那事儿听说了,没受委屈吧?”负责切菜的王师傅一边切土豆,一边问。
傻柱放下饭盒,撸起袖子:“委屈啥?最后不查清楚了吗?是黄鼠狼搞的鬼,跟我没关系。那许大茂,还当众给我道歉了呢!”
“那就好,那就好。”王师傅笑着点了点头,“许大茂那小子,平时就爱斤斤计较,这次也算是给他个教训。”
傻柱应着,开始准备早饭要用的食材。
后厨里热气腾腾,锅碗瓢盆的碰撞声此起彼伏,很快就把昨天的不愉快抛到了脑后。
中午饭点的时候,厂里的工人们陆续来到食堂打饭。
傻柱站在窗口,手里拿着个大勺子,给工人们盛菜。轮到许大茂的时候,许大茂故意把饭盒往前伸了伸,脸上没什么表情:“给我多盛点肉。”
傻柱看了他一眼,手里的勺子晃了晃,盛了一勺青菜,又加了几块零星的肥肉,往他饭盒里一倒:“行了,下一个。”
许大茂看着饭盒里的青菜,脸瞬间就沉了:“傻柱,你故意的吧?别人碗里都有那么多肉,到我这儿就这么点?”
傻柱双手抱胸,挑眉看着他:“肉就这么多,谁来都一样。你要是觉得少,就等下次吧。”
“你!”许大茂气得脸色发青,周围打饭的工人都看了过来,指指点点的,让他更觉得没面子。
他咬了咬牙,拿起饭盒,狠狠地瞪了傻柱一眼,转身走了。
傻柱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暗爽,继续给下一个工人盛菜。
中午休息的时候,傻柱端着饭盒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吃饭,刚吃了几口,就看见易中海走了过来,手里也端着个饭盒。
“柱子,吃饭呢?”易中海在他身边坐下。
“一大爷,你来了。”
易中海笑了笑,“对了,刚才我看见许大茂了,脸色不太好,是不是跟你又闹别扭了?”
傻柱哼了一声,把嘴里的饭咽下去:“谁让他昨天冤枉我?今天打饭的时候还想让我多给他盛肉,我凭啥给他多盛?就给他少盛点,让他也尝尝滋味。”
易中海无奈地摇了摇头:“你啊,还是这么记仇。跟他置气,不值当。”
“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傻柱扒拉了一口饭,“他许大茂凭啥冤枉我?还想让我给他好脸色?门儿都没有!”
易中海没再劝他,知道傻柱的脾气,过几天也就忘了。
两人一边吃饭一边闲聊,聊着厂里的趣事,聊着四合院的邻居,很快就到了上班时间。
下午下班的时候,傻柱背着包往家走,刚走到胡同口,就看见许大茂推着自行车从后面过来,速度很快,像是故意要赶在他前面。傻柱见状,也加快了脚步,两人一前一后,谁也没说话,气氛有些尴尬。
快到四合院门口的时候,许大茂突然停住了自行车,转身看着傻柱:“傻柱,你别以为你今天给我少盛点肉就赢了,咱们走着瞧!”
傻柱停下脚步,冷笑一声:“走着瞧就走着瞧,我还怕你不成?”
两人对视了一眼,都带着火气,最后许大茂猛地骑上自行车,冲进了四合院,傻柱也紧随其后,回了自己家。
晚饭的时候,傻柱做了个西红柿炒鸡蛋,还蒸了个红薯,吃得津津有味。
正吃着,就听见院中间传来许大茂的声音,像是在跟谁吵架。
傻柱放下碗筷,走到门口一看,只见许大茂正跟一大爷易中海说着什么,脸色很激动。
“一大爷,您说说,傻柱他是不是故意的?今天打饭的时候故意给我少盛肉,还跟我甩脸子!”许大茂指着傻柱家的方向,声音很大。
易中海皱着眉头,看着他:“大茂,你先别激动。柱子不是那样的人,可能就是今天肉少,没给你多盛。”
“他就是故意的!”许大茂提高了声音,“昨天他还跟我道歉呢,今天就跟我耍脾气,这不是故意的是什么?”
傻柱听不下去了,从屋里走出来:“许大茂,你别在这儿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跟你耍脾气了?打饭的时候肉就那么多,谁来都一样,你凭啥说我故意给你少盛?”
“我凭啥不能说?”许大茂也走到他面前,“别人碗里都有那么多肉,就我碗里少,不是故意的是什么?”
“那是你自己运气不好!”傻柱梗着脖子,“我就是按顺序盛的,谁先来谁后到,跟你运气好不好没关系!”
两人又吵了起来,声音越来越大,很快就吸引了院里的邻居。
吴晓燕、贾张氏、梁娟、刘海中,阎阜贵都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劝着。
“别吵了,别吵了,多大点事儿啊。”吴晓燕拉着傻柱的胳膊,“柱子,你少说两句。”
贾张氏也帮腔:“就是啊,大茂,你也别这么激动,不就是少盛点肉吗?下次让傻柱多给你盛点不就行了?”
许大茂哼了一声:“下次?他还能给我多盛?”
易中海走到两人中间,分开了他们:“行了,都别吵了。多大点事儿,至于吗?柱子,下次打饭的时候注意点,尽量匀着点。大茂,你也别太较真,都是同事,又是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别因为这点小事伤了和气。”
傻柱和许大茂都不说话了,只是脸色还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