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书中文 通过搜索各大小说站为您自动抓取各类小说的最快更新供您阅读!

暮色温柔地沉降,快乐星球的人造天穹渐渐褪去白昼的澄澈,晕染开一层层慵懒的暖橙色。艾克实验室那标志性的穹顶线条,在远处只留下一个模糊的轮廓剪影。属于艾克和艾雪的小家,此刻沉浸在一种近乎凝滞的暖融里。

房间弥漫着淡淡的、令人心安的气息。那是晚餐残留的某种植物根茎的清甜,混合着两人衣物上干净的织物芬芳,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只属于他们彼此交融的温暖体息。空气仿佛也染上了温度,沉甸甸地包裹着一切,带着令人昏昏欲睡的惬意。

艾雪斜倚在宽大床铺堆叠的蓬松靠枕和羽绒被里,整个人像陷在一朵巨大的云中。她身上是柔软舒适的丝质家居服,浅淡的藕荷色衬得她肌肤莹润。那顶永不凋零的永生花环,如今已与她浓密的发丝浑然一体,细小的花朵与叶脉间缠绕着发丝,仿佛是天生生长出来的冠冕,在暖光下流转着温润的生命光泽。她屈起的膝盖上摊开着一本厚重的、纸张泛黄的实体书——《明史纪事本末》。指尖正轻轻点在一行墨色小字上。

在她脚边,安静地蜷伏着两只憨态可掬的绒布熊猫玩偶。大的那只“圆圆”,顶着艾克当年亲手系上的粉色蝴蝶结,脑袋歪着,仿佛在倾听。小的挂件“小圆圆”,则稳妥地别在艾雪家居服胸前的口袋上,粉色的蝴蝶结微微晃动。艾雪的另一只手无意识地抚摸着圆圆柔软的耳朵,指尖缠绕着那粉色的丝带。

艾克就躺在她身边,身体舒展,头舒适地枕在艾雪的大腿上。他闭着眼,呼吸悠长平缓,似乎已半入梦乡。他身上是同样质地的深蓝色家居服,腰间那条艾雪编织的永生花腰带,颜色比花环略深些,藤蔓般的纹理已深深嵌入柔软的布料和他腰身的线条,浑然一体。他的大团团玩偶,戴着标志性的蓝色小领结,被随意地塞在他臂弯里,蓝色的领结尖端蹭着他的下巴。小团团挂件则挂在他深蓝色睡衣的纽扣上,像一枚小小的守护徽章。他的一只手随意地搭在艾雪腿侧,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卷着她垂落的一缕柔顺发丝,缠绕在指间,又松开,乐此不疲。

房间里只有书页偶尔翻动的细微沙沙声,还有两人轻缓交织的呼吸。时间仿佛被这温暖粘稠的空气拉长了,缓缓流淌。

“喂,懒虫,”艾雪的声音带着点笑意,打破了宁静,指尖在书页上轻轻敲了敲,“醒醒神。看到个有意思的。”

艾克含糊地“唔”了一声,浓密的睫毛颤了颤,没睁开眼,只是卷着她头发的手指稍稍用了点力,带着点慵懒的抗议意味。

艾雪没理会他的抗议,自顾自地念下去,声音在静谧中格外清晰:“‘永乐仁孝皇后徐氏,中山王达长女也。性贞静,好读书,称女诸生。王即帝位,册为皇后。尝采《女宪》、《女诫》作《内训》二十篇,又类编古人嘉言善行,作《劝善书》,颁行天下。后崩,帝悲恸,为荐大斋于灵谷、天禧二寺,听群臣致祭,光禄为具物……’”她顿了顿,目光快速扫过几行,然后落在一个数字上,语气变得有些微妙,带着点难以置信的探究,“……‘后育皇子三人:高炽、高煦、高燧;皇女四人:永安、永平、安成、咸宁。’”

艾克卷着头发的手指停了下来,终于懒洋洋地掀开眼皮。他那双总是蕴藏着星辰与智慧的眼睛此刻蒙着一层睡意的薄雾,显得格外温顺无害。他微微侧过头,视线从下往上投向艾雪线条柔和的下颌,唇角勾起一个极其放松的弧度。

“嗯,”他应了一声,声音带着刚睡醒的低沉沙哑,像羽毛搔过心尖,“是啊,仁孝皇后徐妙云,替永乐皇帝朱棣,生了七个孩子。三子四女。”他语气平淡得像在陈述一个简单的科学公式,理所当然,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独属于他们之间秘辛的熟稔。

艾雪的目光从泛黄的书页上猛地抬起,像被无形的针扎了一下,直直地射向枕在自己腿上的艾克。暖橙色的光线勾勒出她瞬间睁大的眼睛,那里面清晰地倒映着艾克那张还带着睡意慵懒的脸庞。那理所当然的语气,那串精确的数字——三子四女——像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在她心底激起了强烈的涟漪。前世属于徐妙云的部分记忆碎片,那些深宫内院、生育的艰辛、儿女环绕又一一离去的复杂情绪,不受控制地翻涌上来,与今生艾雪的意识剧烈地碰撞、融合。

“七个?!”艾雪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荒谬的、被冒犯的惊诧,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她搭在圆圆耳朵上的手无意识地抓紧了,粉色的蝴蝶结被捏得微微变形。“三子四女?!”她重复着,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火星,“朱棣!你——”她甚至下意识地用了那个尘封已久的帝王称谓,身体猛地一挣,试图摆脱艾克枕着的重量,“你当我是种猪啊?!专门负责给你下崽的吗?!”

她的动作又快又突然,带着十足十的恼羞和玩笑性质的怒气。屈起的膝盖毫不犹豫地顶向艾克贴着她腿侧的腰腹,脚丫子更是直接蹬在了他结实的大腿上,力道不轻,带着明显的“报复”意味。家居服柔软的布料摩擦出悉悉索索的声响。

“哎哟!”艾克结结实实挨了一下,闷哼出声,枕在她腿上的脑袋被这一顶一蹬震得晃了晃,残留的睡意瞬间被踢得烟消云散。他眉头一皱,那双刚刚还温顺如水的眼睛,瞬间像被投入了火星的深潭,亮得惊人,危险的光芒一闪而逝。那光芒并非愤怒,而是被骤然点燃的、带着侵略性的、狩猎般的兴致。

“好哇,徐妙云,”艾克的声音压低了,不再是方才的慵懒沙哑,而是透出一种刻意的、慢条斯理的、属于上位者的压迫感。他叫着那个属于前尘的名字,每一个音节都拖得意味深长。“看来朕平日是太纵着你了。”最后一个字音落下,他身体里属于战士和帝王的爆发力瞬间启动。

艾雪只觉得眼前的光影猛地一晃,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骤然袭来。艾克的动作快如闪电,他根本没给她任何反应或再次“行凶”的机会。结实有力的手臂像铁箍般猛地环过她的腰身,另一只手精准地扣住她刚才行凶的那只脚踝。艾雪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身体便彻底失去了平衡,整个人天旋地转。

蓬松柔软的羽绒被和靠枕忠实地承接了她下坠的重量,发出沉闷的“噗”声,陷进去一个深深的窝。艾克的身体紧随而至,带着灼热的体温和不容置疑的掌控力,瞬间覆压上来。他的重量并不粗暴,却带着绝对的压制性,膝盖巧妙地分开压制住她试图挣扎乱蹬的双腿,上半身微微抬起,双手却如同最精准的捕猎工具,悬停在了她身体两侧最致命的“弱点”上方——腰际和腋下。那修长的手指微微弯曲,像蓄势待发的弓弦,带着无声的威胁。

“以下犯上,还妄议君上,”艾克俯视着她,那张英俊的脸庞在暖色的光影里显得有些深邃莫测。他嘴角噙着一丝危险又迷人的笑意,刻意压低的嗓音在两人之间狭小的空间里震荡,带着强烈的磁性,“徐皇后,你说,该怎么罚?”

他的目光沉沉地锁住艾雪,看着她因为刚才的挣扎和此刻的受制而微微急促的呼吸,看着她眼底那丝尚未完全褪去的惊诧和迅速燃起的、混合着羞恼与兴奋的火焰。他太熟悉这种眼神了,无论是前世作为他刚烈又聪慧的王妃、皇后,还是今生这个与他并肩探索宇宙、心思同样玲珑剔透的少女搭档兼爱人。

艾雪被困在柔软的“云朵”和他坚实的身躯之间,动弹不得。艾克那双悬在她敏感区域上方的手,像悬在头顶随时可能落下的利剑。那带着笑意的威胁话语,像细小的电流窜过她的神经末梢。一股混合着紧张、羞赧和强烈笑意的冲动猛地冲上喉咙。

“你…你敢!”她试图维持最后一点气势,声音却因为强忍笑意和那无形的威胁而微微发颤,尾音控制不住地上扬。身体在他身下不自觉地绷紧,像一张拉满的弓,所有的感官都高度集中在那几处即将被“袭击”的致命点上。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肋下的肌肤在艾克目光的注视下,已经开始产生一种奇异的、令人发痒的麻意。

“嗯?”艾克鼻腔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反问,充满了玩味。他悬在她腰侧的手指微微动了动,指腹似有若无地、极其缓慢地擦过她薄薄家居服下的皮肤,那动作轻得像羽毛拂过,却比任何重压都更令人头皮发麻。他故意拖长了语调,带着一种帝王裁决般的威严慢悠悠地补充,“看来皇后娘娘是觉得朕……不敢?”最后一个字,音调微微下沉,危险的气息骤然浓烈。

艾雪浑身一激灵。那羽毛般的触碰瞬间点燃了导火索!她太清楚艾克的“手段”了,无论是作为严谨的科学家还是那个曾杀伐决断的帝王,他一旦决定“行刑”,就绝不会半途而废,而且极其精准致命!

“啊!等等!艾克!别——”求饶的话冲口而出,带着惊慌失措的尖利,可已经晚了。

艾克悬停的手指如同得到了进攻的号令,猛地落下!不再是试探的轻拂,而是精准、迅捷、带着不容喘息的密集攻势。他的十指化身为最灵巧又最无情的“刑具”,瞬间侵占了艾雪腰侧最怕痒的软肉,指尖带着灼热的温度,或轻或重地抓挠、揉捏、快速弹动。那痒意不是单一的,而是千军万马般从皮肤表层钻入,瞬间攻城略地,直冲四肢百骸!

“噗——哈哈哈哈!啊!住手!艾克!艾克你混蛋!哈哈哈哈!”艾雪所有的防御在零点几秒内全面崩溃。她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在柔软的床铺里剧烈地弹动、翻滚、扭曲。狂笑不受控制地从喉咙深处爆发出来,带着破音和生理性的泪水。她徒劳地挥舞着手臂去格挡、去抓挠艾克作恶的手腕,双腿胡乱地蹬踹着,试图挣脱他身体的压制。羽绒被被搅得天翻地覆,靠枕被踢飞,连累得安静趴在一旁的大团团和大圆圆也遭了殃,被翻滚的两人撞得东倒西歪。

“现在知道怕了?”艾克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笑意,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见停歇,反而更加刁钻。他利用身体重量的优势,巧妙地压制着她最有力的挣扎点,同时指尖在她腰窝、肋骨边缘这些极其敏感的区域流连、加重力道,引得艾雪又是一阵惊天动地的扭动和更尖锐的笑声。“刚才踹朕的时候,胆子不是挺大的?嗯?”他故意用了那个尘封的尊称,将前世的身份带入这场“酷刑”,更添了一层奇异的羞耻感。

“啊哈哈哈!陛下!陛下饶命!哈哈哈…我错了!真的错了!”艾雪在狂笑的间隙艰难地挤出求饶,语无伦次,眼泪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顺着她因大笑和缺氧而涨红的脸颊滑落,浸湿了鬓角。那“陛下”的称呼脱口而出,带着前世根植于心的敬畏和此刻纯粹的求生欲。

“哦?错哪儿了?”艾克的手速稍稍放缓,指尖依旧停留在她腰侧最怕痒的那块软肉上,带着威胁的余韵轻轻画着圈,仿佛在提醒她随时可以再次发动总攻。他微微俯下身,温热的呼吸拂过她汗湿的额角,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戏谑的审问意味。

艾雪抓住这短暂的空隙,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腔剧烈起伏,像离水的鱼重新回到水里。她的头发已经完全乱了,几缕发丝被泪水黏在脸颊和脖子上,那顶永生花环也有些歪斜。她眼中还噙着生理性的泪花,目光有些涣散,又被强烈的笑意和求生的本能拉扯着。

“错…错在不该…不该踹你!不该…不该说你是…是种猪!哈哈哈…不是!陛下!夫君!饶了我吧!”她语速飞快,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笑后的沙哑,胡乱地切换着称谓,试图寻找最能打动他的那个。

“夫君?”艾克挑了挑眉,对这个称呼似乎还算满意,指尖的力道又松了一分,但依旧没有撤离,反而沿着她肋骨下方那更为敏感的曲线缓缓游移,带来一阵阵新的、难以忍受的麻痒。

艾雪浑身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几乎是尖叫着喊了出来:“四郎!四郎我错了!真的!哈哈…痒死了!艾克!艾克!好艾克!你最好了!停手!停手啊!”她喊出了那个只存在于最私密情浓时刻的、前世最亲密也最平等的称谓,最后又急切地唤回今生的名字,双手胡乱地抓住艾克在她腰间作乱的手腕,用尽全力想把它掰开,却如同蚍蜉撼树。

那一声带着哭腔和笑意的“四郎”,像一把钥匙,精准地插入艾克心中某个最柔软的角落。前世燕王府邸中,红烛罗帐下,他的妙云也曾这样带着嗔怪和爱意唤他。艾克眼底汹涌的笑意深处,掠过一丝难以言喻的温柔和追忆。他覆在艾雪身上的高大身躯,那紧绷的、带着绝对压制力量的肌肉线条,仿佛被这一声呼唤悄然融化了一瞬。悬在她敏感肋下、蓄势待发的指尖,那股凌厉的攻势悄然停滞。

然而,就在这攻势稍懈的微妙间隙,艾雪捕捉到了生机!求生的本能和残留的“斗志”瞬间压倒了一切。被压制在下方的双腿爆发出最后的力量,趁着艾克心神那一刹那的松动,猛地屈膝向上顶去!目标精准——他同样怕痒的侧腰!

“唔!”艾克猝不及防,腰侧被结结实实地撞了一下。那突如其来的袭击带来的不是疼痛,而是一股熟悉的、同样令人头皮发麻的尖锐痒意。他闷哼一声,身体本能地向后一缩,压制着艾雪腿部的力量瞬间瓦解。

“好哇!你还敢偷袭!”艾克低吼一声,那点因“四郎”而泛起的柔情蜜意瞬间被更炽热的“战意”取代。他眼中重新燃起危险的光芒,比之前更加明亮,带着一种棋逢对手的兴奋。他不再满足于仅仅压制,而是猛地俯低身体,几乎整个胸膛都压在了艾雪身上,双臂像铁钳般紧紧箍住她,彻底剥夺了她任何反击的空间。腾出的双手再无顾忌,十指齐发,如同最密集的雨点,疯狂地袭向艾雪全身最怕痒的区域——腰侧、腋下、肋骨,甚至开始威胁性地扫向她敏感的脖颈和脚心!

“啊——!!!”艾雪的尖叫声瞬间拔高,几乎刺破屋顶,笑声和哭腔彻底混杂在一起,变成一种失控的、歇斯底里的呜咽狂笑。“救命!哈哈哈哈!杀人了!陛下!夫君!四郎!艾克!艾克!我错了!真的错了!饶命!再也不敢了!哈哈哈哈…呜…痒!痒死了!”

她像一条被彻底钉在砧板上的鱼,只能无助地扭动、弹跳,每一次挣扎都被艾克沉重的身体和有力的臂膀无情地镇压回去。泪水彻底决堤,模糊了视线,喉咙因为剧烈的笑和尖叫而火辣辣地疼。她胡乱地、绝望地喊着所有能想到的称谓,每一个称呼都混杂着前世的烙印和今生的羁绊,在极致的痒意和无法逃脱的禁锢中,变成最无助也最亲密的哀鸣。羽绒被深陷下去,布料摩擦的声音、两人急促的喘息和艾雪失控的笑闹声交织成一片,小小的卧室仿佛成了风暴的中心。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一分钟,也许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艾雪感觉自己已经笑得脱力,肺部像要炸开,每一次吸气都带着火辣辣的痛楚,眼前阵阵发黑,只剩下那无孔不入的、折磨人的痒意还在神经末梢跳动。就在她以为自己要成为史上第一个被挠痒痒“处决”的皇后兼科学家时,那狂风暴雨般的袭击毫无征兆地停止了。

覆在她身上的沉重压力骤然减轻。艾克箍紧她的双臂松开了。那双在她身上肆虐的、带来极致折磨的手,也撤走了。

艾雪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软软地瘫在凌乱不堪的羽绒被窝里,只剩下剧烈起伏的胸膛证明她还活着。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每一次吸气都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眼泪还在不受控制地往外涌,滑过滚烫的脸颊,流入汗湿的鬓角和散乱的发丝里。她闭着眼,喉咙里发出细弱的、类似呜咽的抽气声,四肢百骸都残留着那可怕的痒意余波,肌肉还在神经质地微微抽动。

房间里陷入了短暂的、奇异的寂静。只剩下两人粗重而急促的喘息声在空气中碰撞、交织。

艾克微微撑起身体,悬在艾雪上方。他同样气息不稳,胸膛起伏,额角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几缕黑发被汗水打湿,贴在饱满的额头上。他低头看着身下狼狈不堪的艾雪——她衣衫凌乱,脸颊通红,泪痕交错,发丝粘在汗湿的皮肤上,那顶歪斜的永生花环下,一双眼睛紧闭着,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濡湿,像被打湿的蝶翼,微微颤动。这副模样,既可怜又…带着一种被彻底征服后的奇异诱惑。

他眼中激烈的“战意”早已褪去,只剩下深沉的、几乎要将人溺毙的温柔,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他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温热的手指,极其轻柔地拂开黏在她脸颊上的湿发,动作小心翼翼,仿佛在触碰一件稀世珍宝。指尖擦过她滚烫的皮肤,感受到那细微的颤抖。

艾雪在他指尖的触碰下,身体本能地又瑟缩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细微的、委屈的呜咽。

“妙云…”艾克的声音低哑得厉害,带着情动后的余韵和一种穿越时空的缱绻。他唤着那个属于前尘的名字,俯下身,温热的唇瓣带着怜惜,轻轻地、郑重地印在她汗湿的额头上,然后是沾满泪痕的眼睑。那吻轻柔得像羽毛,带着安抚和珍视。

艾雪紧绷的身体在他温柔的动作和低唤中,一点点松弛下来。狂跳的心脏渐渐找回平缓的节奏,只是每一次搏动,都带着劫后余生的悸动和对这温柔的回应的渴望。她缓缓睁开眼,睫毛上还挂着细小的泪珠。视线有些模糊,只看到艾克近在咫尺的脸庞轮廓,和他眼中那片深邃如海的温柔。

“四郎…”她哑着嗓子,轻轻地回应,声音破碎不堪,带着浓浓的鼻音,却充满了依赖。她下意识地抬起软绵绵的手臂,环住了艾克的脖子,将脸更深地埋进他的颈窝,汲取着那熟悉而令人心安的气息。永生花环微凉的花瓣蹭着艾克颈侧的皮肤,永生腰带坚韧的藤蔓纹理也紧密地贴合着两人相拥的腰腹。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相拥着,谁也没有再说话。激烈的笑闹像一场骤然停歇的暴风雨,留下的只有满室狼藉的宁静和彼此身体深处传来的、共鸣般的心跳。凌乱的被褥,东倒西歪的熊猫玩偶(大团团的蓝领结都蹭歪了),空气中弥漫着汗水的微咸和彼此呼出的灼热气息,一切都无声地诉说着刚才那场“酷刑”的激烈。

艾克的手掌宽大而温暖,带着薄茧,此刻却无比轻柔地抚摸着艾雪汗湿的脊背,隔着薄薄的家居服布料,缓慢地上下移动。那动作带着一种近乎催眠的安抚力量,一点点熨平她身体里残留的惊悸和肌肉的酸软。他的下巴轻轻抵在她散发着馨香的发顶,永生花环细小的花叶蹭着他的下颌,带来微痒的触感。

艾雪像一只终于找到安全港湾的小兽,蜷缩在他怀里,感受着他胸腔沉稳的震动,还有那规律的心跳声,透过相贴的肌肤传递过来,有力地敲打着她的鼓膜。狂乱的情绪渐渐沉淀,一种饱胀的、沉甸甸的暖意从四肢百骸升起,取代了之前的崩溃。她侧了侧脸,让自己更舒服地枕在艾克的肩窝,目光无意识地落在他近在咫尺的手腕上。

他深蓝色的家居服袖子因为刚才的“激战”被蹭上去了一截,露出了一小片结实的小臂肌肤。

就在那肌肤上,靠近腕骨内侧的地方,一片淡金色的印记,在卧室柔和的光线下,正悄然地、清晰地显现出来。

艾雪的目光定住了。那印记的形状很独特,像一枚抽象的火焰,又像某种古老的符文,边缘并不锐利,带着自然的晕染感,仿佛是从皮肤深处透出来的光芒。它并非一直如此明显,只有在特定的时刻——比如他们情绪强烈共鸣时,或者像现在这样,身体亲密接触、心神彻底放松交融时——才会变得如此清晰,流淌着一种温润的、内敛的金辉。

几乎是同时,艾雪感觉到自己手腕内侧对应的位置,也传来一阵熟悉的、温温热热的细微麻痒感。她不用看也知道,自己手腕上那个同样形状、同样大小的淡金色胎记,此刻也一定在发出呼应般的光芒。前世今生,这对奇异的印记,如同他们灵魂深处永不磨灭的烙印,无声地昭示着跨越时空的羁绊。

艾克也察觉到了手臂上的异样感觉。他低下头,顺着艾雪的视线看去。当看到自己手腕上那清晰浮现的淡金色印记时,他深邃的眼眸中掠过一丝了然和更深沉的温柔。他抬起另一只手,没有去看自己的印记,而是轻轻地、稳稳地握住了艾雪那只环在他脖子上的手腕。

他的指尖带着薄茧,动作却无比轻柔,小心翼翼地抚开她手腕上汗湿的碎发和家居服松垮的袖口,露出了下面那片同样散发着温润金辉的印记。

两个几乎一模一样的淡金色印记,在咫尺之间,隔着温暖的空气,无声地辉映着。它们的光芒并非刺眼夺目,而是如同呼吸般柔和地明灭起伏,仿佛拥有自己的生命韵律。那光芒中,似乎有无数的光点在极其缓慢地旋转、流淌,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古老与神秘气息。

艾克没有言语,只是用指腹极其珍重地、缓慢地摩挲着艾雪手腕上的印记边缘。那温热的触感透过皮肤传来,带着一种直达灵魂的安抚。艾雪被他握着手腕,感受着他指尖的温柔摩挲,看着两人腕间交相辉映的光芒,心底最后一丝因刚才“酷刑”而起的委屈和羞恼也彻底烟消云散了,只剩下一种沉甸甸的、近乎神圣的安宁。

“累坏了?”艾克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情动后的磁性,贴着她的耳廓响起,气息温热。他说话时,胸腔的震动清晰地传递给她。

艾雪在他颈窝里蹭了蹭,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声音闷闷的,带着浓重的鼻音和一种被彻底宠坏的慵懒:“嗯…骨头都笑散了…”她抬起没被他握住的那只手,用指尖抹了抹眼角残留的湿意,然后报复似的,用那湿漉漉的指尖,轻轻戳了戳艾克近在咫尺的、线条分明的下颌,“都怪你…暴君朱棣…”

艾克低低地笑了起来,胸腔的震动带动着艾雪的身体。他任由她那带着泪痕的手指在自己下巴上作乱,不但不躲,反而侧了侧脸,用新冒出的、有些扎人的胡茬轻轻蹭了蹭她的指尖,带来一阵微妙的麻痒感。

“朕御驾亲征,平定了叛乱,皇后不赏也就罢了,还倒打一耙?”他故意拖长了调子,用着那套前世的腔调,眼底却盛满了促狭的笑意。他低下头,用自己的鼻尖亲昵地蹭了蹭艾雪同样汗涔涔的鼻尖,“再说了,”他的声音忽然压得更低,带着一种引人探究的、近乎耳语的暧昧,“方才喊‘四郎’、喊‘夫君’、喊‘艾克’求饶的时候,声音…可好听得很。”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唇瓣。

艾雪的脸颊“腾”地一下再次烧了起来,比刚才笑得缺氧时还要滚烫。她羞恼地瞪了他一眼,想抽回被他握住的手腕,却被艾克更紧地握住。她干脆一扭头,把整张滚烫的脸都埋进了他颈窝深处,声音闷闷地传来,带着羞愤:“…闭嘴!朱棣!不许提!”

艾克胸腔里溢出更愉悦的低沉笑声。他不再逗她,只是更紧地环抱着她,手掌依旧在她背上温柔地抚拍着。两人静静地依偎着,享受着这激烈过后的、带着无尽亲昵的宁静。房间里只有彼此平稳下来的呼吸声,还有那对淡金色的胎记,在相贴的肌肤间,持续散发着温润而神秘的光辉,无声地诉说着永恒的故事。

时间在无声的相拥中悄然流淌,像温热的蜜糖,缓慢而粘稠。艾雪滚烫的脸颊贴在艾克颈侧微凉的皮肤上,那点羞恼渐渐被一种更深沉、更熨帖的暖意取代。她在他怀里小幅度地动了动,侧过脸,视线越过他宽阔的肩膀,落在凌乱床铺边缘那两个憨态可掬的熊猫玩偶上。

大团团和大圆圆在刚才的“世界大战”中被撞得滚到了床沿,此刻正挨在一起。团团歪着脑袋,蓝色的领结松垮垮地挂在胸前;圆圆则仰面朝天,粉色的蝴蝶结也歪到了一边,黑亮的玻璃眼珠无辜地对着天花板。这相依相伴又略显狼狈的模样,让艾雪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被轻轻触动。

“团团和圆圆,”她忽然开口,声音还有些沙哑,却带着一丝柔软的怀念,“…它们也跟着我们好多年了。”她抬起没有被艾克握住的那只手,轻轻指了指那两个玩偶的方向。

艾克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眼神也柔和下来。他稍稍松开了环抱,伸手一捞,轻易地将两个玩偶都抓了过来。他先把顶着粉色蝴蝶结的大圆圆塞进艾雪怀里,又把顶着蓝色领结的大团团塞到自己臂弯里,动作自然得像一种根深蒂固的习惯。

艾雪下意识地抱紧了毛茸茸的圆圆,手指习惯性地去整理它歪掉的粉色蝴蝶结。那柔软熟悉的触感,带着十岁生日时地球商店里特有的、混合着包装纸和新布料的气息,瞬间勾起了无数清晰回忆。

“嗯,”艾克低低应了一声,手指也拨弄了一下团团领结结的蓝色丝带,“十岁生日。地球,阳光商场三楼,那家叫‘梦幻熊’的店。”他的记忆同样精准无误。他低头看着臂弯里憨态可掬的团团,那蓝色的领结衬着深蓝色的睡衣,显得格外醒目。“当时杨阳带我去的,挑礼物的眼光倒是一直不错。”他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那时候,”艾雪把脸埋在圆圆柔软的头顶,声音闷闷的,带着追忆的微光,“你送圆圆给我的时候,脸绷得紧紧的,把盒子往我手里一塞,我把团团放在你的手中,挺巧合竟然同一家店碰到。”她说着,忍不住轻笑出声,肩膀微微抖动。

艾克身体一僵,随即有些尴尬地咳了一声,耳根悄然泛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红晕。“…那时候懂什么。”他含糊地辩解了一句,手指无意识地捏了捏圆团团滚滚的肚子。前世的帝王记忆里,何曾有过这般青涩笨拙的送女孩礼物的场景?今生少年艾克那份纯粹的紧张和期待,此刻回想起来,竟比任何朝堂奏对都更让他心跳加速。

艾雪从他怀里抬起头,脸上还带着未散尽的红晕和促狭的笑意,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那你呢?收到我的团团时,什么感觉?”她指的是她送给他的那只大团团。

艾克的目光落在臂弯里的圆圆上,那粉色的蝴蝶结在暖光下泛着柔和的珠光。他沉默了几秒,似乎在认真回溯那一刻的感受。那感觉太复杂了——有收到礼物的纯粹喜悦,有被她记住生日的温暖,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仿佛被某种无形的丝线更紧密地缠绕住的悸动。

“感觉…”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认真,深邃的目光从圆圆的蝴蝶结移开,重新落回艾雪带着期待的脸上,“…感觉像收到了一个凭证。一个证明我们之间…存在着某种特别联系的凭证。”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更准确的词,“就像…”他的视线不由自主地扫过两人依偎在一起的手腕,那里淡金色的胎记光芒虽然微弱了些,却依旧清晰,“…像另一个无法磨灭的印记。”

艾雪的心跳漏了一拍。她低头看向自己怀里安静的大圆圆,手指一遍遍抚摸着那柔软的粉色蝴蝶结。是啊,凭证。这看似普通的玩偶,从十岁那年起,就成了他们之间一个无声的、温暖的契约。无论经历地球的课题、回归快乐星球的喧嚣,还是此刻共享前世今生的秘密,它们都一直安静地陪伴在侧,是比任何誓言都更长久的存在。

“所以,”艾雪抬起头,眼底的笑意变得格外柔软,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狡黠,“你才一直带着团团,还把小团团挂在身上?连笨笨偷偷说你把玩偶当护身符很幼稚,你都不在意?”

艾克被她戳破,非但没有窘迫,反而坦然地迎上她的目光,嘴角勾起一个带着点傲然的弧度:“朕…我需要在意一个机器人的看法?”他微微扬了扬下巴,那姿态,竟与前世金銮殿上睥睨群臣的永乐大帝有几分神似。他抬起带着小团团挂件的那只手,深蓝色的睡衣纽扣上,那只小小的、和怀里大团团一模一样的玩偶挂件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了一下。“它在这里,”他的指尖点了点小团团,又点了点自己心脏的位置,声音低沉而笃定,“自有其意义。”

艾雪看着他这副理所当然又带着点孩子气骄傲的模样,心头暖意翻涌。她不再说话,只是更紧地抱住了怀里的圆圆,将脸重新埋回艾克的颈窝。他也默契地收紧了手臂,两人连同他们怀中的熊猫玩偶,再次紧密地依偎在一起,像两个互相嵌合的温暖星系。

房间里再次安静下来,只有彼此的心跳和呼吸,以及那对熊猫玩偶无声的见证。前世今生的记忆、身份的错位、激烈的玩闹、深情的依偎,所有的一切,最终都沉淀在这份紧握彼此、连同象征物一同拥抱的静谧温暖里。腕间的淡金印记,在相贴的皮肤下,光芒似乎又柔和地亮了一瞬,如同呼吸的明灭。

品书中文推荐阅读:玄幻:老婆绝世仙子,我却要逃婚绑定变美系统,绿茶在位面杀疯了快穿:挖野菜系统崩溃了四合院:生那么多孩子!怪我咯灵轩心动快穿之疯批反派在线作死快穿:钓系美人穿成黑月光之后开局策反病娇女BOSS的我无敌原神获得造物主系统的诸天之旅傅同学,我知道你暗恋我恶魂觉醒后,全宗门哭着求我原谅太师祖在下,孽徒桀桀桀!穿越年代文:工具人拒绝剧情哼,老娘才不想当什么丘比特火行天下末世向导:四大哨兵争着宠霹出个天尊化神老祖作香童是认真的豪门奶爸开局,养个外挂小奶娃摸一摸就能修仙,还要脸干什么!国运:扮演张麒麟,我是女版小哥真千金驻岛开荒,嫁禁欲军官赢麻神卦狂妃又在撩人了世界与尔青云仙梦张悦的逆袭没错,我哥和我爹都是大佬末日重生:鬼观音她畸变成神抗战:从远征军开始小孕妻齁甜,被绝嗣大佬抱回家宠快穿之云华真君圆满之旅快穿:我家宿主超厉害的,嗷呜盗墓:修仙修到青铜门碎裂掌控被未婚夫送去和亲后,我把他刀了快穿之改变be世界一夜情后,穆总失控刑侦六组全家读我心后杀麻了,我负责吐槽原神:从摸鱼开始出轨爹,爱赌妈,重生我笑呵呵一吻唤醒前世爱人我在古代当开山大王60后婆婆与80后儿媳知否:心狠手辣如兰传!崩铁,从雅利洛开始的星际军阀要命!她马甲满级,你惹她干嘛依靠MC我在古代种田种成了女皇悍女重生:莫少的心尖宠快穿:成了绿茶炮灰女配穿成主角手中宝
品书中文搜藏榜:异兽迷城半相热恋快穿:我在异界客串路人甲家外火影世界的修士开局逃荒,女尊小混子她吃喝不愁和狂野总裁同房后他说我只是陌生人墓虎带着两宝去逃荒,我逃成了首富穿越乱世,我有空间我怕谁秦老六的生活日常奥特次元:羁绊之力全能站姐变爱豆后成顶流了高嫁京圈大佬,渣前任悔疯了!末世,女主她拿百亿物资杀疯了孤独摇滚!属于老兵的孤独!穿越知否之我是墨兰末世,恋爱脑杀了最后一位神性转魔王的异世界冒险脑叶公司:逐渐离谱的员工我,AI凡人闯仙界首辅肥妻有空间小宫女娇软妩媚,一路荣宠成太后后妈恶毒后妈爽,后妈日子过得好陆爷的闪婚新妻明日方舟:构史学主演她是一池春水文昭皇后传邪祟复苏,我为阴世主综漫:作品太刀,雪乃让我别写了玄学直播间,大佬又算命攒功德啦八零软妻人间清醒,首长别茶了!孤爱的哥哥居然是敌国皇亲快穿:战神大人只想找lp贴贴嫡女谋略:妖孽夫君请上门百字日记白日深诱职业魅魔,青梅校花不放过沈氏家族美人祭莫爷养的小公主我用重生埋葬他勾魂的眼神方舟里的后勤官快穿之鼠鼠我呀,太上进了四合院:我何雨柱,国之栋梁斗破:天命反派,云韵哭惨了皇后,你逃不掉的重生成草,我修妖也修仙我花钱超猛,系统嘎嘎宠我!
品书中文最新小说:快穿有了系统,我咋还是牛马?!丞相府接回的不是千金,是阎罗!绝区零:我是蛇希人四合院:开局选择秦淮茹双城之战:从拯救悲剧开始的超人影视世界:从四合院许大茂开始诸天万界:从僵约洪溪村开始萌学园之宿命相遇快穿:反派他又被拐跑了?!综影视之你还爱我吗我在木叶玩见闻色惟见南星崩铁:让黑塔测MC又创星穹铁道黑衣组织?我组建的才是真组织全员病娇!掉马后她们联手追杀我拒绝娇养,我在贵族男校狠狠伪装快穿之打脸白眼狼日常穿越八零:爸妈离婚?我肯定跟妈九阳圣体:开局绑定冰山师尊紫渊剑帝北迁南归,退租后,男二他上位了地下骨笛荆棘之上玫瑰灼刃江上捞尸人玄学金身:诸天万界修神魂霸总的契约娇宠:荆棘与玫瑰不想活了,但光照进来了我一个炊事兵,哪懂什么特种作战四合院:不是,他们怎么敢的啊海星求生:从共生开始和闺蜜齐穿书,嫁给反派两兄弟刑侦异闻录:血色迷局快穿:当心机女配拿了攻略剧本蚀骨诊室武界之下,逆上伐仙!我只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禁睡区全员攻略:是谁老婆还不一定呢!星辰羁绊之艾克与艾雪的时光长卷快穿:从火影开始修覆意难平宙腹仙途:源核纪元神印王座之白龙降临凡人王凡的修仙传奇恶婆婆重生:从街道办到省委大院诸天,从生化危机开始崛起穿书之年代灵田俏佳人我靠听懂花草说话称霸全国夜神界烟雨入江湖假面骑士大混乱:总有系统想害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