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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洋洲,悉尼。

在太平洋条约瓦解之后,整个大洋洲迅速陷入了一种复杂而微妙的状态。

虽然名义上仍然维持着原有的国家框架,但昔日的中央军政府在战争中彻底失去了威信,战败后的它几乎成了一个空架子。原联邦首都堪培拉的影响力急剧衰退,中央几乎无力干涉地方事务。

在大洋洲西北部的皮尔布拉地区,亲东协势力“大洋共和国”借助大量铁矿石的出口迅速崛起。为了获得经济援助与高端技术,大洋共和国主动与东协保持深度合作,几乎将整个铁矿产业链交由东协主导。

而在西部与南部,地方政府在事实上已经半独立运行,逐步形成“城邦自治”的政治格局。

表面上,它们仍然承认堪培拉的名义领导,但实际上,各地私军武装掌控着治安、经济与政治,依托农牧资源、港口与内陆矿产维持独立的财政体系。

在墨尔本、珀斯、阿德莱德等主要城市,地方议会与财阀联合形成的权力网络取代了原政府的调度能力。城市内部治安尚可,但城外乡镇常年有武装巡逻,一旦资源分配出现冲突,小规模交火时有发生。

而在这样的真空地带,战后的混乱吸引了大量右翼残余势力、走私集团和退役雇佣兵来共襄盛举。

尤其是太平洋条约崩溃后,大批日本右翼流亡者、中美洲毒枭、以及天竺军阀在此聚集,形成了多股极端势力网络。

他们彼此间或勾结,或争夺资源,与地方私军的利益交织在一起,导致局势愈发复杂。

而悉尼,则是这股涡流的中心。

悉尼原本是太平洋条约的金融与情报中枢,但如今,它已经成为各种势力交汇的核心地带。表面上由残余联邦政府维持稳定,但在地下,几乎每一家大型企业、每一个港口仓库、每一处高档公寓,都被不同的势力渗透与利用。

丰川定治正是隐藏在这里的关键人物之一。

在丰川家族于樱花岛内战中被清算后,他带着家族最后的政治资本与资金逃入大洋洲,并与几股右翼集团形成暧昧联盟。通过掌握一部分情报渠道与黑市金融,他在悉尼暗中经营着一张庞大的关系网,为失势的旧派势力和战后流亡者提供庇护。

————————————

清晨六点,悉尼港的晨雾尚未完全散去,海风裹挟着湿润的盐味吹进位于达令港附近山丘上的别墅。丰川定治推开落地窗,俯瞰着车水马龙的中央商务区。

即便在逃亡的状态下,他依然保持着原本的习惯:昂贵的灰色丝绸睡袍,桌上的手工摩卡,终端上滚动的本地新闻。

不同的是,他已不再是樱花岛丰川家族的掌舵人,而是悉尼地下金融与情报交易的核心之一。

丰川定治的“公司”伪装成一家合法的物流与金融咨询企业,但在悉尼各大港口,他暗中控制着三条灰色供应链。

黑市金融,通过洗钱渠道为流亡的右翼集团与退役雇佣兵转移资金。

军火走私,与中美洲及中东武装合作,提供轻武器与情报设备。

情报交换,他掌握着旧太平洋条约体系的残余情报网络,甚至渗透到了大洋洲本地的议会与港口管理局。

丰川每天会在别墅内与下属进行数次简报,汇报悉尼各区的巡逻路线、港口安保状况、右翼组织内部冲突,以及最新的东协监控趋势。他清楚,自己已经是东协与大洋共和国双方的“黑名单”对象——任何失误,都会引来一场无声的清算。

但是以丰川家族的势力以及他本人的能力,在悉尼这片土地上,暂时没有任何势力可以与他对抗。

他已经成为了悉尼本地最强大的地头蛇,能压住他的那条过江龙——

远在天边。

中午时分,丰川定治接到了一通加密电话,声音低沉沙哑:“定治先生,我们在邦迪区发现了她的踪迹。”

丰川的手指停在半空,轻轻敲击着办公桌:“确定是她?”

对方沉默了两秒:“九成把握。根据面部比对与港口摄像头交叉分析,她化名三条花音,在邦迪海滩一带一家小型乐器店工作。我们追踪到她和一个本地音乐团体有接触,但行踪非常谨慎。”

三角初华——丰川定治的私生女,曾与丰川祥子并肩在校园乐队中追逐梦想。

然而在丰川家族清算后的那场混乱中,初华音信全无。外界以为她已经在混战中丧生,唯独定治心中清楚,她不可能那么容易死去。

他靠在椅背上,目光望向悉尼港的方向,陷入长久的沉默。

她是丰川家族仅存的血脉,至于那个背叛了家族、已经贵为首相的丰川祥子……

他终于开口,声音带着压抑的冷意,“把她‘请’来我身边。”

对方迟疑了一下,还是应声道:“明白。”

————————————

傍晚的海风裹挟着潮湿的咸味,从太平洋上吹来,邦迪海滩的金色沙滩在落日余晖下泛起细碎的光泽。

海岸边的小型乐器店依旧灯火昏黄,空气中弥漫着旧木吉他的味道。

三角初华——此刻的“三条花音”,正坐在店角,怀里抱着一把老旧的民谣吉他。她的手指轻轻拨动琴弦,断断续续的旋律被海浪声吞没。

这家店不大,顾客稀少,更多时候是本地音乐爱好者聚集的据点。她化名开店,维持着低调的生活,没有社交账号,没有固定朋友,甚至会刻意避开监控探头。

但今天,街角停下了一辆黑色的 hSV maloo 改装皮卡,低沉的引擎声几乎被海浪声掩去。

初华第一时间注意到了那辆车。她放下吉他,起身时,门口已经出现了两名身形高大的男子,面无表情。

他们的装束并不显眼,却透着一种掩饰不住的威压感。

“花音小姐?”

其中一人开口,声音礼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冷硬。

初华抿了抿唇,没有回答。她的目光越过他们,看向车内,那张坐在后排的脸。

丰川定治。

心口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过去的记忆与现在交织。校园乐队的夏天、祥子的笑声、父亲冰冷的目光……一切在瞬间浮现。

“我们……需要谈谈。”

丰川定治的声音从车窗后缓缓传出。

初华没有退路。她很清楚,如果她试图拒绝,整个悉尼都没有她可以藏身的角落。

她轻轻吸了一口气,抱紧怀里的吉他,缓缓点头。

“走吧。”

车驶入悉尼港区的中央商务区,天色彻底暗了下来,城市的霓虹在玻璃幕墙上反射出冷冽的光。

丰川定治的别墅位于达令港山丘上的别墅区,窗外是沙滩与大海。

推门而入,初华第一眼看到的,是那面挂着世界航运图的投影墙,红色的航线将整个南太平洋缠绕成一张密网。

“初华。”

定治坐在沙发上,语气沉稳,却透着不容抗拒的力量。

“我不想用强硬的方式逼你回来。但你需要明白,悉尼的局势越来越危险。无论你愿不愿意,你已经被卷进来了。”

初华低着头,没有回答。指尖死死攥住吉他护板的边缘,微微发白。

定治看了她一眼,神情复杂,像是想伸手,却最终只是抿紧嘴唇,收回视线。

“我有事要告诉你。”

夜色深沉,达令港上空的海雾渐渐弥漫开来。

但在这间安静的别墅里,这怪异的“父女”之间的沉默,比悉尼港上升腾的雾霭更加厚重。

他顿了顿,压低声音:“丰川家族——需要一个继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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