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现在房东直租的房子，特别难找，好房子全部都在中介手上。”张小花叹了一口气，“你看我这个房子，要是跟中介说，提前搬走，押金别想要了。”
关于租房这件事情，方糖想起了，当时还十分稚嫩的自己和张小花，她们第一次租房经历，相当惨烈。
那个时候对于租房能够独立出去住，有一种莫名的激动。
但是在网站上看中的房子，只要点进去聊天框，就会说加微信，结果一看就是中介。
方糖哪里能够知道租房的水深水浅，就这么跟两个中介大哥见了面。
中介大哥见面就先低头看手机，然后带着一脸真诚，“哎呀！你们看中的房子，被人签了！”
“那怎么办？”方糖不知所措。
“我们手上还有好多房子，总归有你满意的，今天要是没有什么事情，我们带你去看！”
“好。”
于是就这么带着方糖和张小花，看了一间又一间房子。
方糖手上没有钱，坦白说，自己只能够出一千块钱的房子，而且不能够押一付三。
两个中介大哥笑眯眯，“没事，肯定能够帮你找到合适的房子！”
第一间房子，腐烂的大门，满是油垢的厨房，尿渍发黄的卫生间，不明身份的租户。
方糖几乎是憋住呼吸进的房间。
“这个很便宜，八百一个月，押一付一，你们看怎么样？”两个中介跟说相声一样。
“算了，下一间。”方糖立即摆手。
第二间房子，老破小顶楼，吱呀作响的窗户，堆积成山的卫生间里面，破败的浴帘随风吹，就这样还硬生生放进了一个老旧发黄的塑料...算是浴缸吧！
在中介开口之前，方糖立即拒绝。
第三间房子，哼哧哼哧爬上了六楼，格局都还不错，床很破，但是不妨碍睡。方糖战战兢兢问道：“这间多少钱？”
“这个...一千块钱一个月。”
方糖内心稍微安定，绕到阳台，忽然闻到一股臭味，循着臭味看去，原来楼下就是城市的垃圾中转站。
方糖浑身在抖，一天爬了三次高层，转身看向两个中介大哥，“怎么还有垃圾站？”
“没有事情的，这个无所谓的，冬天一点味道都没有。”
“冬天你来住过了？”方糖反问，已经开始有些烦躁。
中介大哥还是笑嘻嘻道：“我也是听之前租客讲的，你要是介意，那这样我跟房东再讲讲价。”
“就算再便宜死了，我也不能够住在垃圾站旁边，站在屋里都能够闻到臭味，那晾在阳台的衣服，那就更臭了！”
中介大哥道：“没事，我们还有很多的房子。”
张小花一声不吭靠着墙，头上全部都是汗，跟方糖互相看了一眼，“别找了，跟我们直接看图片吧！”
“这样也行。”中介坐了下来，方糖一张一张看了过去，终于看见一个中意的房子。整洁宽敞的客厅，干净明亮的厨房，干湿分离的卫生间。阳台在客厅，两个卧室都有大窗户。
“这个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