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香啊!”
方糖搓搓小手,扒蒜的速度更快,就听见后面一个高马尾小姑娘哭了起来。
“死渣男,我跟他谈了六年了,异地就一年,他就跟我说不合适...什么叫做不合适?不合适一定要六年之后再说吗?我去找他,开房都是我花的钱!”
方糖耳朵竖了起来,嗯?八卦!
拿起三根白串包在小饼之中,使劲一撸,抽签留肉,夹上小嫩葱,合上小饼。
来上一大口,肉与面饼来回交融,填满口腔,咽下一口,留了缝隙,再咔嚓一口小蒜瓣。
哎呀!
蒜瓣辛辣,白串肉香肆意,小嫩葱还有些许回甜。
再来一口冰啤酒,哇欧!
后面的姑娘又继续哭道:“当初明明是他先追的我。”
齐肩短发的小姑娘,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没事的没事的。”
“我们高中就开始谈了,现在都已经六年了!”
“六年的确好长,当时毕业的时候,你们就不应该分开,一个在梧州,一个在海市,太远了!”
“很远吗?一张高铁票也就是二三十块钱,这一年都是我去看他,他一次都没有来看我。总是说很忙很忙!锐雯,你知道吗?有一次我早上给他发了消息,他到晚上才回我!一整天的时间,我不信他一下都没有看手机!
就是看了不想要回!”
“大概,那个时候,他就想要分手了。”锐雯声音凉凉,“还有一种可能,说不定是出轨了呢?”
后面哭泣的声音停了停,方糖心想,也不无这种可能,将小白串涮了涮一旁的黑醋,边吃边嚼,哇,这个蘸了醋也好好吃!
什么醋啊?
方糖空嘴尝了一口,淡淡的酸味,还有点甜。
真不错唉!
后面小姑娘不哭了,声音之中带着疑惑,“我从来都没有查过他的手机,我总是觉得,男女朋友之间,应该要有信任,但是他突然跟我说分手,我问他是我做错了什么吗?他就说我很好,是他配不上我!我们不适合了!”
锐雯沉默。
方糖嚼着肉串,内心叹了一声,姑娘啊!还有大把的好时光,何必浪费在男人身上?
小姑娘开了一瓶大乌苏,砰的一声,“是真的有其她人了吗?”
“你没有给他写小作文吧?”
“写了,很多,但是他没有回过。”
“那你又是怎么去找他的?”
“我说我们分手之前,再见最后一面,我绝对不会纠缠他,然后给他发了酒店地址。”小姑娘的声音透着绝望破碎。
“酒店?你可真会?”锐雯没忍住骂了起来,“你这么一发,他肯定是不来白不来啊!”
“我们在酒店,就跟以前一样,我以为一切都过去了,结果又是已读不回。”小姑娘声音之中带着期盼,“锐雯,你说,我要不要再去挽留一下!”
“别犯蠢啊!”
“说不定呢?我们之间没有任何问题,或许一切...”
方糖听不下去了,到底在想些啥啊!
“油边,油包肝...已经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