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羌大营里,子荔心情沉重的说:“小小,荔哥哥交给你一个秘密任务,这次咱们好不容易打到雍城,此处离你小时候生活的周原很近,也离大奴隶主胡鹏的庄园很近。”
小小心里一动,开口说道:“德乾的意思,小小已经明白。”
子荔点点头说:“你师父家破人亡,这一切都拜胡鹏和赵癞子所赐,你一人前去,能行不能行?”
小小眼睛闪着亮光,坚定的说:“德乾放心,胡鹏和赵癞子不仅是师父的仇人,也是我的仇人,小小保证完成任务。”
“注意安全,打不过就逃跑,来日方长,不要以身犯险。”
“小小知道。”说完他快步走出。
小小骑着飞马,经过短暂飞行,来到自己曾经生活过的地方。
从空中看去,曾经热闹祥和的村邑,如今早已破败不堪、当初的铁匠铺,房子早已坍塌;曾经波光粼粼、鸭鹅满池的池塘,如今只剩一汪浊水,杂草丛生,四周被泥土淤塞,这与儿时的记忆大相径庭。
以前高低错落的村邑,如今更加破败,经过好多次战争以后,百姓的日子更苦了。
小小不敢停留,提了提缰绳,迅速飞临大地主魏彧的府邸上空,只见魏彧的府邸比以前更气派了,新修了门楼,跟前还多了许多佃户的房屋,显然他比以前生活得更滋润了。
小小不想惊动他们,便向大奴隶主胡鹏的府邸飞。
远远望去,胡鹏的府邸虽依旧透着威严,但总体上比以前更加破败了。
尽管胡鹏靠巧取豪夺当上大奴隶主,但随着新兴地主阶级的崛起,奴隶主的势力逐渐衰落。
小小骑着飞马在低空盘旋,心中怒火熊熊,往昔师父一家惨遭胡鹏和赵癞子的迫害,家破人亡,他虽逃过一劫,却被发配冀县。
儿时与伙伴在池塘嬉戏的欢乐场景,与师父吕郢在铁匠铺打铁的温馨画面,都被赵癞子和胡鹏这两个恶贼毁灭,一想到这里,他不禁义愤填膺。
他手持快驽和长剑,飞马瞬间降落在胡鹏府邸的大门前,守卫的家丁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小小射翻在地。
“什么人,敢来此处撒野!”随着一声尖锐的叫声,赵癞子从府内冲了出来。
他比以前更丑陋不堪,一张脸瘦得皮包骨头,脸上的皱纹如同干涸的河道,两只眼睛滴溜溜地乱转,透着一股狡诈与阴狠。
当他看清是小小时,脸上先是露出一丝惊恐,旋即恢复了嚣张的模样:“哟,这不是小小吗?怎么,被发配冀县回来了?我还以为你死在那了呢!”
赵癞子一边阴阳怪气地说着,一边向身后使了个眼色。
顿时,一群家奴从四面八方将小小团团围住,手中的兵器闪着寒光。
小小冷冷地看着赵癞子,没有说话,噗噗噗,手中的快驽带着呼啸声,精准地命中几个家奴的胸口。
家丁们惨叫着倒地,身体抽搐几下便没了动静,其他家奴见状,纷纷举起手中的武器,向小小一步一步逼近。
赵癞子躲在家丁身后,眼珠子一转,突然大声喊道:“小小,你以为你骑着飞马就能为所欲为了吗?今天叫你插翅也难飞!”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竹筒,对着空中一吹,尖锐的哨声响起。
不一会儿,又从府邸内涌出一群手持盾牌长枪的家,盾牌相互交错,长枪如林,形成一道坚固的防线。
小小心中一凛,他知道赵癞子诡计多端,不能再这样被动挨打,他双腿一夹马腹,飞马长嘶一声,四蹄用力一蹬,腾空而起,越过家丁们的头顶。
小小在空中迅速调整姿势,手中的快驽连射,又有几个家丁惨叫着倒在地上。
赵癞子看后心中一凛,急忙再次吹响哨声,家丁们纷纷将手中的长枪投向空中。
小小操控着飞马,灵活的在空中左躲右闪,大部分长枪都被他避开,但还是有一支长枪擦过他的手臂,划出一道血痕,鲜血顺着手臂流淌下来,染红他的衣袖。
小小连续扣动扳机,那些刚才还嚣张一时的家丁纷纷倒地身亡。
赵癞子一看,哧溜一下溜进府邸。大门外,胡鹏的家丁死伤一地,再没有一个完好的人。
小小看到赵癞子溜走,咬了咬牙,强忍疼痛,拍了拍飞马的脖子,轻声说道:“伙计,我们走。”
飞马领会了他的意思,向着府邸内冲去。
进入府邸后,小小发现这里布置得十分复杂,亭台楼阁,回廊曲折,宛如一个迷宫。
他骑着飞马在府邸中穿梭,突然,一间偏房里射出几支暗箭。
小小眼疾手快,用长剑将箭挡开,然后快速朝偏房冲了过去。
在偏房里,他发现几个正在操控机关的家丁,他们看到小小冲进来,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手上的动作也变得慌乱起来。
小小毫不留情,长剑一挥,寒光闪闪,几个家丁倒在血泊之中,噗……鲜血溅到墙上,形成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