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天府的玄铁商坊在暮色中亮起太极灯笼,陈风立在万商楼的玄铁露台,寒星剑轻挑檐角风铃。剑刃凝着的紫霞内劲与楼下算盘声相撞,铃音竟荡出商道的节律,与铁砂帮新锻的渗碳算盘共振。
黑煞扛着算盘踏来,铁砂掌拍在盘面上,算珠突然自动跃起,在凹槽里排成江南十三府的商路。“这算盘经千锤百炼,” 他掌风震得露台青砖发颤,掌印与砖面太极纹相触,空气中尘埃显影出镖师演练的太极押运阵,“十成铁砂掌力,能算千里外的货值波动。” 陈风运起鹰眼术,镖旗上的狼头标记在紫霞劲中渐渐淡去,显露出太极图案 —— 那是系统破邪图谱在生效。
太极商会的玄铁令牌在灯下泛着冷光。黑煞的铁砂掌拍在印坯上,玄铁在掌力中凝成牌形,每一面都刻着金刚伏魔圈的纹路。少林武僧的金刚指划过牌面,《商君书》的条文如活物般嵌入,指风过处,竟在牌周罩上淡金结界。武当道士以太极劲勾勒契约,笔尖内劲与纸面共振,形成无形的约束 —— 违约者触到契约,经脉便会泛起麻意。
“这玄铁商约,” 徽商举起令牌,牌面与陈风的剑相触,紫霞金光中显露出惩戒条款,“铁砂掌的震劲会让背约者经脉寸断。” 老妪的守信蛊此时从牌钮钻出,银虫爬过契约,遇着篡改的字迹便会亮起荧光,钻进违约者指尖留下红痕。陈风指尖划过令牌,紫霞内劲与纹路共鸣,知道这商会的根基算是立住了。
应天西市的玄铁贸易中心刚开埠,十二座货栈按八卦排列。黑煞的铁砂掌印留在门楣,掌力与货物流转共鸣,重物自动往坤位走,轻货自归乾位,竟如太极劲般分流有序。武当道士踏罡步斗,拂尘挥处,商队按卦象进出,形成的气流能挡血河砂邪术。
老妪的辨货蛊在货堆里钻动,虫群聚成的光斑处,必是掺了邪砂的假货。“这玄铁量尺,” 黑煞举起尺身,铁砂纹路与陈风的剑相触,紫霞闪过,尺面显露出大食国琉璃的真实成色,“连西域的琉璃瑕疵都能照出来。”
钱庄的玄铁银票刚问世便惊动商界。铁砂帮的渗碳版面上,黑煞的掌印带着震劲,伪造者指尖刚触到票边,便会被弹开,经脉发麻。少林武僧的金刚经咒印拓在票纸,佛光与纤维纠缠,血河砂一碰便会冒烟。五毒教的辨伪蛊藏在票角,遇着假票便会爆出荧光,在票面显影出狼头标记。
“转这玄铁轮盘,” 票号掌柜转动机关,轮盘铁砂纹路与黑煞掌力共鸣,排出的密码只有帮中人才识得,“能验银票真伪,差一丝都转不动。”
南洋商队启碇时,陈风的紫霞劲震得船锚泛金。铁砂帮锻的船身刻着太极鱼眼,黑煞的掌力注入后,船帆能自动借风转向。武当道士布的护商阵让海浪分道,船行处如开了条水道。少林武僧列的金刚护航阵在甲板上流转,掌风与船舷共鸣,海盗的毒箭刚靠近便会坠海。
老妪的导航蛊在桅杆上振翅,银虫群在空中画出航线,避开血河砂弥漫的迷雾。船过南海时,船头金刚撞角突然发烫 —— 那是与陈风剑共鸣的征兆,撞角映出的虚影里,大食国港口的布局清晰可见。
截获走私船那天,黑煞的铁砂掌拍向船底,砂粒如暴雨灌进暗格,血河砂遇着玄铁砂顿时炸开。老妪的万蛊朝宗扑向货物,虫群啃噬处,走私品上的狼头标记显形,与陈风的剑产生邪术共振。
“以商养战,血河复起……” 被俘的黑衣人经脉中,紫霞劲逼出密语。陈风捏碎他腰间的血玉令牌,狼头碎末在掌风里化作飞灰。
夜色漫过应天府,太极灯笼的光与玄铁商坊的冷辉交织。陈风握紧寒星剑,剑穗红缨在晚风中猎猎作响。腰间玄铁令突然发烫,南洋传来密报 —— 那边的商号里,有人正用血河砂伪造玄铁银票。
他望向海平面的方向,紫霞内劲在剑刃流转:“这商路用玄铁和正气铺就,容不得邪祟玷污。” 远处的浪涛里,似乎已有黑影在觊觎这条用内力与信义撑起的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