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风踏入应天府衙时,檐角铜铃突然发出哑响,暮色里飘着若有若无的血腥气。他袖口藏着三枚玄铁砂,掌心内力一催,砂粒便透过布料泛出淡金 —— 这是铁砂帮特制的预警砂,此刻正与前堂公案上的朱批产生共鸣,微微发烫。
公案后的知府正挥狼毫批阅公文,笔尖划过之处,宣纸竟显影出扭曲的太极图案,墨迹深处藏着血河砂的阴寒。“大人这狼毫,” 陈风的声音突然响起,寒星剑已出鞘半寸,“是用活人血泡的吧?”
知府手腕一抖,笔杆裂开,露出半截血玉笔芯,黑血从裂口渗出,在空气中凝成狼头虚影。铁砂帮弟子突然从梁柱后翻出,铁砂掌拍向地面,万千铁砂如暴雨泼洒,竟在青砖上砸出密密麻麻的小坑。公案下的暗格被震开,里面堆满用血河砂压制的假官印,印泥里埋着的狼头密令,正与陈风的剑产生邪术共振。
三日后的金銮殿,陈风将染血官印掷在丹陛上。紫霞内劲震得印泥飞溅,在空中显影出吏部尚书王大人与血滴子密会的影像:王大人正用血河砂伪造文书,将玄铁资源调往辽东,袖中血玉扳指的狼头印记,与三年前查抄的信物分毫不差。
“陛下,此乃建奴借吏治腐败掏空国本!” 陈风单膝跪地,紫霞内劲透地而出,地砖渗出金光,“臣请颁《玄铁考成法》,废邪术官印!” 崇祯龙袍下的太极护心镜突然爆发出金光,将影像中的血河砂震成紫烟:“准奏!朕要这吏治,如玄铁般刚正!”
铁砂帮连夜开炉,黑煞的铁砂掌拍在印坯上,玄铁在掌力下渐渐凝实,每一方印都刻着金刚伏魔圈的纹路。五毒教的辨伪蛊被封在印钮里,遇着邪术伪造便会发出微光。少林武僧则在印盒上刻《金刚经》咒文,防止血河砂侵蚀。
武当道士送《玄铁考成法》至各州县,拂尘挥处,公文自动排序,与玄铁印共鸣时爆出紫霞,能瞬间修正被篡改的文书。在徐州,当玄铁印盖在税册上,册页里突然涌出黑血狼头,却被道士的两仪剑气震碎,露出被截留的玄铁账目。
“还俺们血汗钱!” 围观百姓挥舞着铁砂帮锻的渗碳锄,锄头与官印共振,贪污的赈灾款数目显影在税册空白处。陈风剑划地成圆,紫霞内劲引动地下水脉,整个州衙显影出太极图案,血河砂瞬间被正气蒸发。
吏部的血河铨选司成了最后的顽抗。司长李大人率家丁负隅顽抗,衙门里的血河砂阵让靠近者内力紊乱。黑煞的铁砂掌拍向地面,砂粒如黑云压顶,竟将砂阵震出缺口;老妪的蚀纹蛊如赤练缠上邪术涂层,瞬间啃噬殆尽。陈风的寒星剑刺入私设祭坛,剑刃紫霞与少林金光共鸣,祭坛轰然碎裂,露出下面用血河车残片祭的活人骨。
“你敢动吏部根基?” 李大人挥舞血河判官笔扑来,笔风卷着黑血,显影出多尔衮密令:“控吏部,乱铨选,破南京。” 陈风剑穗红缨缠上笔身,紫霞内劲注入的刹那,笔中邪术显影出他卖官鬻爵的全部罪证。
陈风在太极盟会堂设玄铁都察院:少林武僧任金刚监察使,以金刚眼观邪祟;武当道士任太极按察使,以太极劲测内力;铁砂帮弟子任铁面巡按,以铁砂掌锻密档。五毒教的查奸蛊覆上公文,遇血河砂便爆荧光。
“这玄铁弹劾牌,” 黑煞递来令牌,牌面铁砂掌纹路与陈风的剑共振,“能将奏章瞬间传至御前。”
皇家学院的吏治讲习所里,少林武僧讲金刚清廉经,破贪念;武当道士演示太极养廉术,导正心;铁砂帮以铁砂掌立誓,掌印按在玄铁誓碑上,终身不灭。老妪的醒心蛊覆上学官眉心,助其抵御邪术诱惑。
当第一批监察官员奔赴各地,陈风站在午门城楼,寒星剑指向北方。紫霞内劲引动风云,天空显影出巨大太极图,血河砂扭曲的狼头正被正气吞噬。系统的提示音在识海轻响,更像是内劲流转的共鸣 —— 吏治整饬的根基,总算立起来了。
他握紧剑柄,剑穗红缨在晚风中猎猎作响。腰间玄铁令突然发烫,西域传来血河车核心部件重现的急讯。陈风望向盛京方向,紫霞内劲在剑刃流转:“吏治清明只是开始,这天下的邪祟,该一一清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