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峪关的烽火在酉时三刻染红了半边天。陈风的寒星剑斜插在女墙垛口,剑刃凝着的紫霞内劲顺着箭孔漫出,与关外渗来的寒气相撞,竟在砖缝里结出细小的太极冰纹 —— 那是多尔衮的冰寒内劲,正隔着十里戈壁与他对峙。
他望着关前平原,铁砂帮重塑的太极拒马阵在暮色中泛着冷光。拒马尖刺上的玄铁砂与少林武僧埋下的金刚桩产生共鸣,在地上映出淡金网格,连风掠过都带着震颤。“黑煞,” 陈风屈指轻弹剑柄,金芒扫过拒马阵,“铁砂雷的引信再校一遍,血河砂的邪劲能催爆火星。”
黑煞的铁砂掌正拍向谷口崖壁,砂粒从指缝漏出,将血河车残片震出的裂缝填得严严实实:“俺这掌力嵌进去的砂,比玄铁还硬。” 老妪的固沙蛊此时如银线窜上崖壁,虫群游过处,沙粒自动排列成金刚伏魔圈的纹路,玄慈方丈的金刚掌随后拍来,掌风与蛊虫共鸣,竟让整段崖壁泛起金光,硬如磐石。
亥时的火器营里,陈风用剑鞘轻敲玄铁火铳。紫霞内劲注入枪管的刹那,金属壁上显影出细密的修复纹路 —— 那是之前被血河砂侵蚀的痕迹。“刘把总,” 他指向引信,“火药配比得按武当两仪剑的路数,阴阳调和才能破血河盾。”
武当道长的拂尘此时缠上引信,道袍下的太极劲让火药颗粒微微震颤:“这般调配,燃烧效率能增三成。” 黑煞的铁砂帮正在铸炮弹,砂粒在弹体里凝成太极图案,老妪的引信蛊顺着弹壳爬动,虫振翅的频率竟与陈风的内劲完全同步:“这蛊能按掌力轻重控引爆时辰,不差分毫。”
子时的关前校场,陈风双剑刺入地面,紫霞内劲让整座校场亮起太极阵纹。铁砂帮众用掌力堆出的血河车模型,正被少林金刚阵与武当太极阵围着演练。袁承志的金蛇剑突然窜出,剑尖挑飞模型上的邪术标记,蛇纹剑身与模型相撞,竟在沙地上显影出几个薄弱点:“这里,用子母弹能炸开缺口。”
丑时的月牙泉秘粮仓,粟米在紫霞光罩里泛着莹光。老妪的防虫蛊顺着粮袋游走,虫群聚成的光斑突然在角落闪烁 —— 那袋粟米里藏着血河砂。玄慈方丈的金刚掌及时拍下,金光扫过处,黑血从米中渗出,张道长的拂尘随后卷来,将邪气引向谷外,化作一缕青烟。
寅时的演武场,陈风的声音裹着紫霞内劲传遍全场:“建奴用邪术屠戮百姓,今日便用金刚掌的刚、太极劲的柔,护我河山!” 少林武僧的袈裟鼓荡起金色光轮,武当道士的剑刃织出 “保家卫国” 四个大字,黑煞的铁砂帮众拍着胸膛嘶吼,声浪震得关楼铜铃嗡嗡作响。
卯时的太极盟会堂,十枚玄铁盟牌在晨光中浮动。陈风指尖轻弹,令牌化作流光:丐帮的千里耳分舵已布到十里外,犬神术能辨出带血河砂的活物;五毒教的毒烟队握着迷踪蛊,能让敌马失明;西域渴水部落的狼头骑阵已藏在谷后沙丘,马刀与铁砂帮的渗碳刀共鸣,刀光在朝阳下连成一片。
陈风站在关城之巅,寒星剑在手中微微震颤。玄铁令在掌心发烫,那是西域骑兵到位的信号。他望着盛京方向,紫霞内劲在剑刃上流转,映出他眼底的锋芒:“多尔衮,中秋夜的月亮,该照照你的败军了。”
东方的天际已泛起鱼肚白,关内外的兵器在晨光里泛着冷光。铁砂帮的玄铁弩、五毒教的蚀甲箭、少林的金刚杵、武当的太极剑…… 所有锋芒都已出鞘,只待夜幕降临,便要在黑风谷里,与来犯的胡骑做个了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