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山之巅的朝阳刺破云海时,思过崖前的平台已聚满了江湖豪杰。三十六面门派大旗在山风中猎猎作响,从华山的「气贯长虹」到丐帮的「天下无丐」,从金蛇营的「灵蛇出洞」到五毒教的「万蛊朝宗」,系统「江湖谱系」曾在此刻化作对各门派徽记的解析,而此刻陈风看着台下数百名高手,手中的寒星剑鞘因内力流转而微微发烫。
「陈尚书,」袁承志的青影落在身旁,金蛇剑与陈风的金蛇锥产生共鸣,发出嗡嗡轻响,「昆仑派的何太冲夫妇到了,还带着……」
「还带着崆峒派的铁掌帮,」陈风接过话头,系统「洞察人心」捕捉到远处何太冲眼中一闪而过的疑虑,「让他们先坐,等少林派的方证大师到了再说。」
未时三刻,少林寺的钟声遥遥传来。方证大师的禅杖点在崖边积雪上,身后跟着十二名武僧,袈裟上的血痕依稀可见——系统「伤痕解析」显示那是与流寇激战留下的箭伤。陈风迎上前,单膝跪地:「大师肯来,实乃江湖之幸。」
「阿弥陀佛,」方证大师扶起他,禅杖顿地发出闷响,「老衲本不该下山,但听说陈尚书要阻闯贼屠城……」他指向台下一名断腿的丐帮弟子,「此子在潼关为救百姓被流寇打断双腿,老衲若再坐视,佛祖面前难辞其咎。」
陈风心中一凛,系统「舆情监测」在此刻化作对江湖义愤的感知,他扬声对众人道:「各位英雄!可知李自成入洛阳后,福王府的武师是什么下场?」他指向平台中央的沙盘,上面用石子标出起义军的进攻路线,「闯贼所过之处,门派被灭,百姓遭屠,下一个,就是我们!」
「陈尚书说的是!」黑煞突然跳上石案,铁砂掌拍碎半块巨石,「老子在山东见过闯贼烧杀,连三岁小孩都不放过!」系统「情绪煽动」在此刻化作对黑煞愤怒的渲染,台下顿时响起一片怒吼。
五毒教的老妪拄着引蛊杖上前,袖口的毒囊在阳光下泛着幽光:「陈尚书,我教弟子已探明,闯贼的『毒龙营』正往襄阳运尸蹩卵,那是西域邪术!」系统「情报共享」在此刻化作对毒龙营动向的通报,台下响起一片惊呼和咒骂。
恰在此时,昆仑派的何太冲突然开口,手中长剑指向陈风:「说得好听!当年朝廷围剿我们时,你在哪里?凭什么让我们信你?」系统「敌意探测」显示其剑尖藏着淬毒的「透骨钉」,显然仍存戒心。
陈风不闪不避,寒星剑出鞘半寸,剑刃在阳光下划出银弧:「何掌门可知,这把剑曾斩过五毒教教主,也曾护过袁崇焕督师?」他转向方证大师,「大师可知,袁督师狱中所练的『混元功』,正是在下所赠?」
方证大师双手合十,念珠在指间急促转动:「老衲相信陈尚书。」系统「权威认证」在此刻化作少林方丈的信任,何太冲的剑尖不自觉下垂。
「好!」陈风收剑入鞘,从怀中取出十二卷古籍,分别题着「华山剑谱」「金蛇缠丝」「铁砂掌要」等字样,「这些,是袁督师搜集的各派武学精要,今日共享给联盟弟兄!」系统「知识传承」在此刻化作对古籍的展示,华山派穆人清看到其中「反两仪刀法」的改良版,白须突然一振。
金蛇营的蛇煞抢过「金蛇锥法」残篇,看到其中记载的「灵蛇七击」比营中传本更多了破甲要诀,顿时单膝跪地:「陈尚书大恩,金蛇营万死不辞!」系统「武学认同」在此刻化作对功法的折服,台下众豪杰见状,纷纷起身行礼。
「诸位!」陈风站到沙盘前,寒星剑指向「襄阳」标记,「闯贼不日将攻襄阳,袁督师已布下天罗地网,只等我们……」
「等我们断他粮道!」黑煞的吼声震得崖壁落雪,铁砂帮弟兄们齐刷刷举起铁砂掌。
「等我们破他毒营!」五毒教弟子们摇动蛊囊,毒虫的嘶鸣汇成战歌。
陈风看着眼前群情激昂的江湖豪杰,系统提示音响起:【叮!成功组建抗闯联盟,‘江湖联合度’+30%,‘抗闯联盟’进度+35%,当前进度80%。获得‘武林盟主’称号(永久提升江湖势力调度效率30%)。】
结盟大会持续到黄昏,当最后一缕阳光掠过思过崖的「风清扬」题刻时,陈风与各门派首领歃血为盟。他用寒星剑划破指尖,鲜血滴入酒碗时,系统「契约达成」的微光一闪而逝,被他巧妙地用内力掩盖。
「陈盟主,」方证大师递来一卷佛经,「这是少林秘传的『易筋经』残篇,望你善用此功,保家卫国。」系统「物品解析」显示残篇中藏着洗髓伐经的要诀,陈风双手接过,郑重一揖。
深夜,陈风站在华山之巅,看着各门派的火把如星子般散落山间。袁承志走来,手中捧着封急报:「陈兄,襄阳传来消息,李自成已兵临城下。」
陈风展开急报,系统「军情分析」在此刻化作对战情的推演,他指着地图上的「岘山」标记:「告诉袁督师,按计划行事。金蛇营负责断粮,五毒教破毒龙营,华山派……」
「华山派随你冲锋!」袁承志的金蛇剑在月光下闪着冷光。
陈风望向襄阳方向的沉沉夜色,系统面板上「抗闯联盟」的进度条已达80%,但「历史惯性」的警示灯仍在闪烁。他知道,合作初定只是开始,真正的硬仗在襄阳城下,而系统奖励的「万蛊不侵」体质和「毒经」残篇,将在即将到来的战役中发挥关键作用。
寒星剑在鞘中发出低沉的鸣响,仿佛在期待着襄阳之战的号角。陈风握紧剑柄,感受着体内紫霞神功与易筋经残篇的内力交融,目光坚定——有了江湖联盟的支持,他更有信心在襄阳城下,为大明王朝筑起一道钢铁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