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夜的月光透过「悦来客栈」的雕花窗棂,在青砖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陈风捏着半块芝麻饼,听着隔壁桌镖师们的谈天,系统「听觉强化」却将三楼密室的对话清晰传入耳中——那是用女真语低声交谈的密谋,夹杂着铁器碰撞的声响。
「……汗王说了,中秋后就动手……」
「火器都藏在西跨院的柴房,陈风那厮查得紧……」
陈风将饼渣按在桌上,排出个西跨院的轮廓。系统「情报整合」显示悦来客栈表面是江湖人落脚处,实则是后金奸细的秘密据点,而西跨院柴房正是藏匿佛郎机炮零件的地方。他用袖口擦去痕迹,对扮作店小二的赵刚使了个眼色。
三更梆子响过,陈风施展「草上飞」轻功,如一片落叶飘上客栈屋顶。系统「夜视」在此化为对星光的极致利用,他看清瓦面上每隔三尺便有一枚铜钱——那是防止轻功高手潜入的标记。绕开标记,他在第三根椽子处停住,系统「机关探测」显示下面是密室的通气口。
通气口仅容孩童通过,陈风取出系统「易容术」改良的缩骨散,服下后骨骼发出轻微脆响。系统「身体控制」让他顺利钻入管道,霉味中混杂着硫磺气息——系统「化学识别」判断是火药残留。
管道尽头是密室天棚的雕花缝隙,陈风窥见室内景象:十余名女真武士正在擦拭火器,墙角堆着的木箱上印着「江南绸缎」,实则装着炮栓。主位上坐着个戴毡帽的老者,正在用女真文书写密信,系统「文字识别」显示内容为:【陈风已察觉,请求增派血滴子杀手】。
「动手!」老者突然将密信投入火盆,陈风心中一急,险些碰落头顶瓦片。系统「危机预警」显示有高手正从门外靠近,他立刻缩回头,在管道内屏息凝神。
「佟掌柜,」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竟是东厂前掌刑刘成,「汗王的回信到了,让我们……」
陈风心中剧震,系统「记忆匹配」显示刘成三日前已被关押,此刻出现的必是冒牌货。他透过缝隙观察,见「刘成」腰间挂着血滴子,锁链末端淬着蓝色寒光——系统「毒物解析」显示是五毒教「冰蚕蛊」。
「火器都备好了?」佟掌柜接过密信,信纸上的火漆印在烛火下呈现蛇形图案。系统「情报关联」提示这是五毒教与后金勾结的铁证。
陈风悄悄退回通气口,取出系统「录音蜡」——这是用蜂蜡和特殊草药制成的薄片,能吸附声波震动。他将蜡片贴在管道壁上,系统「声波记录」在此化为古法的「听壁计」,待蜡片吸足声纹后,才原路退出。
回到藏身的破庙,陈风将蜡片放在温火上烘烤,密室中的对话便通过蜡片的震动重现。袁承志听完后,长剑重重顿地:「果然是五毒教勾结后金!那佟掌柜,怕是五毒教的左使吧?」
「不止,」陈风指着蜡片上残留的火漆碎屑,「这蛇形印,和曹化淳书房的密信一模一样。」系统「证据链」在此化为对过往线索的串联,显示五毒教、后金、东厂残余势力已勾结成网。
「奶奶的!」黑煞一拳砸在柱上,震落半片蛛网,「老子这就去端了那鸟客栈!」
「不可,」陈风阻止他,「对方早有防备,硬闯只会打草惊蛇。」他展开系统「战术面板」,虽无高科技,却以江湖经验推演潜入路线:「明日午时,客栈会接收一批『丝绸』,我们扮成漕运脚夫,混入西跨院。」
次日正午,陈风与赵刚扛着空麻袋,混在脚夫队中进入客栈后院。系统「气息掩盖」在此化为涂抹艾草汁掩盖生人气息,两人顺利通过门房检查。西跨院的柴房外,果然有两名武士把守,腰间挂着绣春刀——系统「兵器识别」显示是东厂制式。
「借光借光,」陈风故意撞向武士,麻袋「不慎」掉落,露出里面的系统「窃听器」——那是用空心竹管和兔毛制成的简易装置。武士拔刀怒喝时,赵刚已将竹管插入柴房墙缝。
系统「声音放大」通过竹管传来室内动静:【……火器今夜装车,走通惠河运往辽东……】陈风对赵刚使眼色,两人假装惊慌逃窜,武士们骂骂咧咧地没追多远。
回到破庙,竹管中传出的信息已足够绘制运输路线。陈风将路线图交给袁承志:「袁兄,烦请华山派弟子在通惠河弯道设伏,拦截火器船。」
「陈兄放心,」袁承志收起图,「我已让冯难敌带弟子去了。」
黄昏时分,陈风独自来到通惠河码头,见佟掌柜正指挥武士们将木箱装上漕船。系统「洞察人心」捕捉到佟掌柜一闪而过的念头:【只要火器送走,汗王答应封我为镇南王……】他扬声喊道:「佟掌柜,这趟货,某替朝廷验验!」
佟掌柜脸色一变,武士们立刻围上。陈风抽出寒星剑,剑刃在夕阳下划出银弧:「箱子里装的什么,敢不敢打开看看?」
「找死!」佟掌柜甩出血滴子,锁链带着锐啸袭来。系统「兵器克制」让陈风立刻旋身,剑挑锁链破绽,同时发动「洞察人心」看穿对方下盘不稳的弱点。
激战中,袁承志率华山弟子杀到,剑光如练封锁码头。黑煞的铁砂帮弟兄们从芦苇荡冲出,掌风震得漕船摇晃。佟掌柜见势不妙,想点燃船上的火药,陈风掷出金蛇锥,锥尖穿透其手腕。
「拿下!」陈风收剑而立,看着武士们纷纷跪地投降。系统提示音响起:【叮!成功截获后金火器,获得‘国门铁壁’称号(提升边防声望25%),‘抵御外侮’任务进度+30%,当前进度90%。】
漕船上的木箱被逐一打开,里面果然是完整的佛郎机炮。陈风抚摸着冰冷的炮管,想起系统「历史洪流」中甲申之变的惨烈,心中百感交集。他对袁承志道:「把火器运到京营,让工匠研究仿制。」
夜幕降临时,陈风站在码头,看着远去的漕船。系统面板上,「力挽狂澜」的结局进度已达98%,但「历史修正」的警示仍在闪烁。他知道,截获火器只是暂时的胜利,真正的挑战,是如何让这个王朝在内忧外患中,走出一条新的路。
「大人,」赵刚呈上佟掌柜的供词,「他说后金还有个总据点,在……」
陈风展开供词,系统「情报分析」在此化为对供词的梳理,据点的位置让他瞳孔骤缩——那竟是紫禁城附近的「净云观」。他握紧寒星剑,剑尖挑起河面上的月影:「走,去净云观。」
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叮!发现后金总据点,触发最终决战任务‘力挽狂澜(三):京城保卫战’。奖励:顶级轻功《凌波微步》、‘护国柱石’称号。】陈风望着紫禁城方向的沉沉夜色,知道这场关乎王朝命运的决战,即将拉开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