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京皇宫的鎏金铜鹤在寅时三刻突然渗出水珠,多尔衮的镶金佩刀正压在铺满明境舆图的紫檀木案上。刀刃凝着的寒冰内劲让图上的山海关标记结出霜花,他望着图中用朱砂圈出的「陈风」字样,突然用刀尖划开案头的「血玉瓶」,猩红的鹿血在舆图上蜿蜒成河,竟恰好流过陈风势力范围。
「十四爷,」身旁的范文程压低声音,汉式长袍袖口露出满州狼头刺青,「那陈风已清剿李贼残部,江湖威望日盛,咱们的『血滴子』在中原折了七成人手。」系统「情报损耗」在此刻化作多尔衮掌心的刺痛,他猛地挥刀劈断铜鹤的喙,寒声道:「汉人的江湖,就像这铜鹤的喙,看着坚硬,实则一劈就碎。」
殿外突然传来鸿雁悲鸣,系统「信号确认」生效。多尔衮扬声:「带上来。」两名披甲武士押着个穿儒衫的中年人入殿,那人腰间玉佩刻着江南「沈万三」后裔的标记,却在见到多尔衮时,膝盖不自觉地磕出满州「跪安」的节奏。
「启禀摄政王,」中年人磕头时,发簪滑落露出剃过的前额,「小人已按『金镶玉』计划,在扬州、苏州散出『陈风要血洗江湖』的帖子,用的是闵党旧部的印泥。」系统「谣言炮制」生效,范文程展开张油纸,上面用苏绣手法绣着谣言内容,针脚间竟藏着建奴「海东青」的暗纹。
多尔衮的佩刀突然插入中年人发髻,刀刃停在头皮三寸外:「本王要的是民心,不是江湖恩怨。」系统「威慑力」生效,中年人尿湿了裤裆,「是是是!小人这就去改,就说…就说朝廷要加征『江湖税』,十家镖局九家空!」
系统提示音响起:【叮!满清启动‘金镶玉’谣言计划,‘满清的新阴谋’进度+10%,当前进度10%。获得‘谣言惑众’称号(提升舆论破坏效率15%)。】
卯时三刻,多尔衮在「翔凤楼」召见「汉八旗」密探。系统「人员筛选」显示堂下站着的十二人皆有汉官履历,却在袖口缝着满文咒印。为首的「山西商人」展开张银票,票面印着「日升昌」字号,背面用密蜡写着:「陈风在蓟州改良火器,用的是西洋传教士的『化铁水』。」
「好个陈风,」多尔衮用佩刀挑起银票,寒冰内劲让密蜡瞬间融化,「范文程,把这消息改成『陈风用妖法炼兵,要抽百姓筋骨铸炮』。」系统「信息篡改」生效,商人立刻跪地:「王爷英明,小人这就去太原府的茶肆说书,连说三月《陈风炼妖记》。」
范文程突然上前,羽扇指向舆图的「运河」标记:「十四爷,运河粮道若乱,京师必慌。属下已让『漕帮』的卧底散布『黄河龙王要吞粮船』,配合『朝廷加税』的谣言…」系统「连锁阴谋」生效,多尔衮突然大笑,佩刀劈碎案头的「大明通宝」铜钱,铜屑纷飞中竟组成满州「八旗」的图腾。
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叮!部署针对明朝经济的谣言网,‘满清的新阴谋’进度+15%,当前进度25%。获得‘经济绞杀’称号(提升民生破坏能力20%)。】
辰时三刻,沈阳城外的「黑风堡」内,三十名「流民」正在接受易容训练。系统「伪装 mastery」在此刻化作对汉地民俗的讲解,为首的「血滴子」头领用匕首挑起张人皮面具:「记住了,到了中原,见官就喊『青天大老爷』,见百姓就说『陈风抢了俺们的牛』。」
一名「流民」突然举手,露出满州特有的「护手甲」:「头儿,要是遇到江湖人怎么办?」系统「危机应对」生效,头领甩出枚「血玉弹」,弹体炸开时散出的香气竟能模仿中原「迷魂香」:「用这个,然后装成被陈风打伤的难民,保准那些所谓的侠客信以为真。」
多尔衮的佩刀突然刺穿堡门,寒冰内劲让门板结满冰花:「本王要的是乱,越乱越好!」系统「终极指令」生效,所有「流民」立刻磕头,额头在冻土上磕出鲜血。系统提示音欢快响起:【叮!完成奸细伪装训练,‘满清的新阴谋’进度+20%,当前进度45%。获得‘李代桃僵’称号(提升伪装成功率25%)。】
巳时三刻,多尔衮在「祭天殿」召见萨满巫师。系统「邪术仪式」在此刻化作对「血河车」邪器的祭炼,巫师将三十六枚刻着汉官姓名的人偶投入火盆,口中念念有词:「借汉民之口,乱汉家江山…」系统「诅咒生效」显示中原各地的谣言传播速度提升三成。
范文程突然咳嗽,从袖中取出封八百里加急:「十四爷,京里传来消息,陈风被封为『江湖宣抚使』,正清查阉党余孽。」多尔衮的佩刀猛地插入火盆,溅起的火星竟将人偶烧成灰烬:「来得正好!让『血滴子』混进阉党残部,就说陈风要杀尽前朝旧臣!」
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叮!制定针对陈风的污名化方案,‘满清的新阴谋’进度+15%,当前进度60%。获得‘借刀杀人’称号(提升舆论陷害能力30%)。】
午时三刻,十名「血滴子」扮成「茅山道士」潜入山海关。系统「职业伪装」生效,他们背着的「桃木剑」实则是西洋「佛郎机」短铳,符纸上用尸油画着闵党的缠枝莲纹。为首的「道长」在城门口洒下「引魂香」,香气中竟夹杂着建奴「摄魂术」的邪力。
「道长留步,」守城参将突然拦住去路,腰刀鞘上的太极纹与符纸产生共鸣,「此香气味不对。」系统「危机预警」生效,「道长」突然甩出铁罩,系统「血滴子突袭」触发,陈风的寒星剑却在此刻隔空斩来,剑穗红缨如活物般缠住铁罩,紫霞内劲震得邪力溃散。
「陈风!」「道长」惊怒交加,露出满州口音。系统提示音响起:【叮!陈风识破早期渗透,‘满清的新阴谋’进度+10%,当前进度70%。获得‘百密一疏’称号(降低阴谋暴露风险20%)。】
未时三刻,多尔衮收到「血滴子」的败讯,猛地捏碎手中的玉杯。系统「计划受阻」显示中原的谣言传播出现裂痕,他扬声:「传本王令,启动『暗度陈仓』!让科尔沁部的『商人』带上『西洋钟表』,去收买京城里的『东厂余孽』!」
范文程展开张密图,图上用满文标注着京城「八大胡同」的暗道:「十四爷,这些阉党余孽最恨陈风,只要给够『西洋玩物』,他们什么谣言都敢造。」系统「利益驱动」生效,多尔衮的佩刀在图上划出弧线,刀尖停在「魏忠贤生祠」遗址:「就在这里,建个『陈风生祠』,然后让人去砸了,嫁祸给…」
「嫁祸给江湖门派!」范文程立刻接话,羽扇轻摇,「再散布说陈风逼死了江湖前辈,激起公愤。」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叮!启动针对陈风的栽赃计划,‘满清的新阴谋’进度+15%,当前进度85%。获得‘栽赃陷害’称号(提升舆论嫁祸效率25%)。】
申时三刻,多尔衮站在盛京城头,望着南方的阴云。系统面板上,「满清的新阴谋」进度条已达85%,而他手中的「血玉瓶」突然裂开细纹——这是陈风内力震荡的预警。他冷笑,将最后一滴鹿血滴在舆图的「山海关」上,血珠竟顺着地图纹路,流向陈风的标记。
「陈风啊陈风,」多尔衮抚摸着佩刀上的满文咒印,「本王倒要看看,你这江湖盟主,能挡得住多少悠悠众口。」
系统提示音响起:【叮!满清‘金镶玉’计划全面启动,‘满清的新阴谋’进度+10%,当前进度95%。获得‘舆论战大师’称号(临时提升谣言破坏力30%)。】
戌时三刻,中原大地的各个茶馆酒肆里,关于陈风的谣言如瘟疫般蔓延。扬州的说书先生敲着醒木:「列位看官,那陈风表面抗清,实则要把江湖门派的兵器全熔了铸炮!」苏州的漕帮水手互相传递着油纸:「朝廷要加税了,说是陈风跟皇上要的『江湖特别捐』!」
陈风正在蓟州帅帐内擦拭寒星剑,剑刃突然剧烈震颤,紫霞内劲在剑身上凝成「谣」字。系统「舆情预警」在此刻化作内力感知的民心浮动,他猛地起身,剑穗红缨如火焰般燃烧:「不好!建奴在玩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