潼关城头的硝烟被晨风吹散时,陈风的寒星剑正挑开最后一缕缠绕在女墙上的硫磺烟。剑刃上凝结的紫霞内劲将烟尘震成齑粉,系统「战场感知」在此刻化作内力灌注的双目锐痛——他望着起义军阵中慌乱移动的「帅」字旗,旗杆倾斜的角度显示其指挥系统正陷入混乱。
「督师,」陈风的剑鞘重重敲击城墙垛口,紫霞内劲震得嵌在砖缝里的箭镞簌簌掉落,「李贼地道被炸,红衣大炮被毁,此时不攻,更待何时?」系统「士气分析」显示起义军因地道惨败,战意值已跌破临界点,前排士兵的刀盾开始出现不规则晃动。
袁崇焕的羽扇顿在「风陵渡」方向,扇骨湘妃竹纹渗出暗红血珠:「陈盟主,贼军虽乱,但『飞虎骑』仍未受损,恐有诈……」话未说完,陈风已将一枚「响箭」扣在弦上,箭镞涂着五毒教的「迷魂粉」——在武侠世界中被解释为「西域奇香」,箭身刻着太极图案。
「袁兄请看,」陈风引弓待发,紫霞内劲灌注让弓弦发出蜂鸣,「俺这箭射向贼军『左哨营』,那里是闵党残余驻守,最是贪生怕死。」系统「弱点捕捉」在此刻生效,响箭划破晨空,精准钉入左哨营的「认旗」。箭杆震动释放的迷魂粉随风飘散,数百名士兵顿时东倒西歪。
系统提示音响起:【叮!精准打击起义军薄弱环节,‘反攻时机’进度+10%,当前进度10%。获得‘百步穿杨’称号(提升远程攻击精度15%)。】
「杀啊!」黑煞的铁砂掌拍得胸甲山响,震落的铁砂竟在城头积成小丘,「奶奶的!看俺铁砂帮先冲垮他们的龟孙阵!」系统「武力威慑」在此刻生效,铁砂帮弟子们挥舞着改良后的「玄铁狼牙棒」,棒头铁链在阳光下划出寒光,竟组成「冲」字战阵。
陈风扬声:「武当派,‘太极阵’护两翼!丐帮,‘打狗棒阵’断后!」三十名武当弟子踏前半步,双掌推出的内劲形成阴阳鱼光罩,系统「防御阵型」生效,竟将起义军射来的流箭尽数荡开。丐帮帮主挥舞绿竹杖,数百名弟子的棍棒交织成网,挡住后方可能的包抄。
「开城门!」陈风的寒星剑劈落「闭关」木牌,紫霞内劲震得城门枢轴发出嗡鸣。系统「机关操作」在此刻化作对守城士兵的内力传导,千斤重的城门缓缓拉开,露出城内蓄势待发的「关宁铁骑」——战马披着玄铁马甲,马嚼子上挂着五毒教的「安神铃」,竟无一匹受惊。
「冲!」袁崇焕的羽扇挥下,关宁铁骑如黑色洪流冲出城门,马蹄声震得地面开裂。系统「骑兵冲锋」显示其速度已达「疾如风」境界,前排骑士抛出的「绊马索」上涂着铁砂帮的「蚀甲液」,竟将起义军的「连环马」甲片腐蚀出孔洞。
「陈风!」李自成的怒吼从帅旗处传来,鎏金大刀劈开骑兵阵列,刀风竟带着血红色气浪。系统「首领挑战」在此刻触发,陈风深吸一口气,寒星剑与斩铁剑同时出鞘,双剑合璧使出「两仪剑法」,剑势如阴阳流转,生生不息。
「铛!」刀剑相交,陈风被震退三步,手臂发麻。系统「内力损耗」显示李自成的刀劲已达「金刚境」巅峰,但他猛地运转「燃命诀」残余力量,双剑爆发出刺目的紫光,剑势化作「万剑归宗」的雏形——万千剑影笼罩闯王,将其披风斩得粉碎。
「不好!」李自成惊怒交加,拨马后退,系统「士气崩溃」显示其亲卫营竟有半数士兵弃刀而逃。陈风趁机扬声:「江湖弟兄们,随俺包抄!」袁承志的金蛇剑率先出鞘,率领华山派弟子如灵蛇般切入敌阵,剑光所至,起义军的「刀盾手」纷纷落马。
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叮!击溃起义军前锋阵列,‘反攻时机’进度+15%,当前进度25%。获得‘冲锋陷阵’称号(提升骑兵指挥能力20%)。】
未时三刻,陈风的双剑挑飞最后面的起义军「牙旗」。系统「阵型瓦解」显示起义军已呈崩溃之势,他望着远处李自成败退的方向,突然勒马转向「风陵渡」——那里,残余的红衣大炮正被西洋传教士匆忙转移。
「老妪,」陈风扬声,五毒教老妪立刻抖开蛊袋,万千「追魂蛊」如黑云般扑向炮阵,「用蛊虫缠住红毛鬼!」系统「生物追踪」生效,蛊虫啃噬传教士的十字袍,竟露出里面闵党的「缠枝莲」内衣。黑煞见状,铁砂掌拍得马鞍碎裂:「奶奶的!果然是闵党余孽!」
铁砂帮的「玄铁流星锤」如暴雨般砸向炮阵,锤头带着风雷之声,竟将红衣大炮的铜轮砸得扭曲。陈风趁机施展《凌波微步》,身形如电射至炮阵中央,寒星剑挑飞了传教士手中的「瞄准仪」——在武侠世界中被解释为「西洋望山镜」,镜面落地时映出他染血的面容。
「魔鬼!」传教士惊叫,拔出腰间的「十字短刀」。系统「武学解析」显示其刀法融合了「西班牙刺剑」与「血河邪术」,陈风冷哼一声,斩铁剑突然出鞘,北斗七星纹与短刀碰撞出火花,系统「神兵克制」生效,邪力竟被压制。
「噗!」短刀落地,传教士咽喉中剑。陈风踏前一步,从其怀中取出枚铜片,上面刻着西洋文字:「系统『情报破译』显示这是红衣大炮的『铸造密图』。」他将铜片递给袁承志,扬声:「毁了所有大炮!」
系统提示音响起:【叮!摧毁起义军残余火器,‘反攻时机’进度+20%,当前进度45%。获得‘火器终结者’称号(提升兵器破坏效率25%)。】
申时三刻,陈风站在风陵渡的炮阵残骸旁,看着关宁铁骑将最后一门红衣大炮推入黄河。系统面板上,「反攻时机」的进度条已达45%,而起义军的败兵正沿黄河西岸逃窜。袁崇焕的羽扇指向远处的「崤山」,扇面沾着未干的血渍:「陈盟主,李贼退守崤山,那里地形复杂……」
「正是如此,」陈风的寒星剑插入河滩,剑刃映出崤山的轮廓,「李贼以为据险可守,却不知俺早已让黑风寨在山后布下『滚石阵』。」系统「地形利用」在此刻生效,他展开系统奖励的「崤山地形图」——在武侠世界中被解释为「前朝斥候秘藏」,图上用朱砂标注着十三处险峻关隘。
「袁兄,」陈风将地图递给金蛇剑主,「你率华山派走『一线天』,用『反两仪剑阵』封堵贼军退路;黑煞兄,铁砂帮从『断魂崖』空投铁砂,砸断他们的粮道;老妪,五毒教在『阴风谷』布『迷魂雾』……」系统「战术部署」在此刻化作对江湖势力的调度,各部首领领命而去,阵中只剩下陈风与袁崇焕。
「陈盟主,」督师突然低声道,「朝廷密使已至潼关,带来陛下口谕……」他从袖中取出封火漆密信,蜡封上的「明」字纹章在夕阳下泛着金光,「陛下问你,何时能擒获李自成,肃清内患?」
陈风接过密信,感受着蜡封下的沉重。系统「历史使命」在此刻闪过明朝覆灭的画面,他望着崤山深处的暮色,寒星剑在手中发出清越鸣响,剑穗上的红缨如同一滴燃烧的血。
「告诉陛下,」陈风的声音在晚风中沉稳如铁,「不出十日,必献李贼首级于阙下!」系统提示音响起:【叮!立下十日破敌军令状,‘反攻时机’进度+15%,当前进度60%。获得‘军令如山’称号(提升全军执行力30%)。】
寒星剑穗在风中猎猎作响,陈风感受着体内奔腾的紫霞内劲,目光投向崤山——那里,李自成的残军正在集结,而他布下的天罗地网,即将收紧。他知道,这十日将决定大明的命运,而他手中的剑,将劈开乱世的阴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