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阳城的残阳将护城河染成琥珀色时,陈风的寒星剑正挑飞最后一片起义军奸细的令牌。剑刃上的紫霞内劲尚未散去,忽闻帅帐外传来急促的马蹄声——系统「危机预警」的红光骤然亮起,他转身望向辕门,只见名浑身浴血的信使滚下马来,背后插着三支淬毒的羽箭。
「南方…南方反了!」信使从怀中掏出染血的塘报,手指在「楚藩之乱」四字上凝固。系统「情报解析」自动标注出关键信息:武昌宁王后裔朱华奎联合洞庭湖「水蛟帮」割据一方,打出「清君侧」旗号,已截断长江漕运。陈风捏碎塘报边缘,碎纸间露出暗纹——那是闵党特有的「缠枝莲」标记。
「陈盟主!」袁崇焕的披风在晚风中猎猎作响,督师手中的羽扇骨节泛白,「探马回报,张献忠残部与朱华奎勾结,正在打造楼船!」系统「兵力对比」在此刻化作冰冷的数字:明军主力被困南阳,南方可调动兵力不足两万,而叛军已聚十万之众。
演武场突然传来兵器坠地声,陈风运起「洞察人心」,捕捉到五毒教弟子一闪而过的念头:【老家在湖广,不知爹娘是否安好】。他扬声安抚:「诸位放心,陈某必解南方之困。」同时展开系统「舆图推演」,指尖在沙盘上划过长江水道,「朱华奎据武昌,扼长江天险,其根本在…」
「在水师!」袁承志的金蛇剑突然出鞘,剑尖点中沙盘上的「洞庭湖」,「水蛟帮的『铁头龙王』善使水战,当年曾破朝廷十二艘楼船。」系统「历史回溯」闪过嘉靖年间水匪作乱的记载,陈风注意到金蛇剑刃反射的光纹中,隐约有楼船倾覆的幻象。
深夜,陈风独自来到南阳城墙。系统「鹰眼术」在此刻化作内力灌注双目,他望着南方天际的阴云,想起系统奖励的「水文图谱」——那是郑和下西洋时绘制的江海详图,在武侠世界中被解释为「前朝秘藏」。图谱显示洞庭湖有处「九龙滩」,水流湍急,正是楼船的致命弱点。
「赵刚,」陈风对亲卫道,「取我那柄『分水刺』来。」系统「兵器召唤」在此刻化作从秘库取出的玄铁短刃,刃身刻着避水珠图案,「再传丐帮密令,让『水上漂』分舵探查九龙滩深浅。」
丑时三刻,丐帮密探的飞鸽传书划破夜空。陈风展开信纸,系统「情报整合」显示九龙滩暗礁密布,最深处仅容三桅以下船只通过,而朱华奎的楼船吃水极深。他猛地击掌:「天助我也!」紫霞内劲震得灯烛爆响,「传我将令,命水师副将郑鸿逵率『蜈蚣船』埋伏九龙滩!」
「陈盟主,」老妪的引蛊杖声从帐后传来,「俺们五毒教在汉江发现『水鬼营』,潜水衣上绣着…」她递过截黑色鲛绡,系统「物品解析」显示布料浸过「避水药」,正是水蛟帮的特有装备。陈风将鲛绡凑到烛火上,布面竟浮现出闵府的纹章。
「又是闵党!」黑煞的铁砂掌拍碎案几,「奶奶的!这帮狗东西真是阴魂不散!」系统「愤怒传导」在此刻激起众将同仇敌忾,陈风却摆手道:「黑煞兄稍安,闵党勾结朱华奎,正是其黔驴技穷的表现。」他展开系统「政治分析」,在此刻化作对朝局的推演,「朱华奎乃藩王之后,闵党想借其名正言顺地颠覆朝廷。」
破晓时分,陈风在演武场召开紧急会议。三十六面门派大旗在晨风中猎猎作响,他将「分水刺」插在沙盘中央,紫霞内劲注入,刺尖竟凝出滴水珠,在空中画出长江走势。「诸位,」他的声音带着内力震荡,「南方之乱,根在闵党与藩王勾结,若平此乱,需得…」
「陈盟主,」昆仑派掌门何太冲突然起身,手中长剑指向沙盘,「武当派传来飞鸽,说张三丰祖师的『梯云纵』图谱在武昌王府,莫非…」系统「宝物感知」在此刻生效,陈风注意到何太冲袖口的「寻龙尺」正在微颤,知道那是系统奖励的「宝物定位器」在武侠世界的具现。
「正是!」陈风眼中精光一闪,寒星剑突然发出龙吟,「朱华奎据有前朝秘宝,以此笼络江湖势力。若取此宝,既可破其图谋,又能…」他顿住话语,系统「声望提升」的提示在脑中闪过,「又能振奋江湖正气。」
正午时分,陈风亲率百余名江湖高手南下。系统「潜行 mastery」显示其与队伍的融合度达85%,行至长江北岸时,忽见江面上漂来具浮尸,胸口插着柄刻着「水蛟」的短刀。系统「尸体检查」显示死者是丐帮「水上漂」分舵的舵主,口中塞着染血的布条,上面用指甲划出「九龙滩有伏」。
「果然有诈!」袁承志的金蛇剑挑开布条,剑身蛇纹与血迹产生共鸣,「陈兄,朱华奎早有准备。」系统「危机预警」显示前方十里的芦苇荡中,埋伏着数百名水鬼营杀手。陈风扬声:「五毒教,‘迷魂香’伺候!金蛇营,‘蛇形箭’覆盖!」
芦苇荡中顿时响起惨叫,系统「群体攻击」在此刻生效,五毒教的香雾与金蛇营的毒箭交织,水鬼营杀手尚未近身便已倒下大半。陈风施展《凌波微步》,身形如电射至为首的水鬼头领面前,寒星剑挑开其潜水头盔,露出张熟悉的面孔——竟是三日前被他废掉武功的吴三蝎!
「你…你没死?」陈风瞳孔骤缩,系统「生命探测」显示对方心脏位置异于常人,显然练过「移宫换穴」。吴三蝎惨笑,突然引爆腰间的「轰天雷」,系统「危险规避」在此刻生效,陈风猛地后跃,爆炸的气浪将他掀飞数丈,寒星剑脱手插入江心的礁石。
「陈盟主!」众人大惊,却见陈风在半空一个转折,竟以「梯云纵」的身法落回岸边,手中多了枚从吴三蝎尸身摸出的青铜令牌,牌面上刻着「楚」字与太极图案。系统「情报确认」在此刻闭合,陈风看着令牌,心中一凛:「朱华奎不仅有闵党相助,还通晓太极门的武功!」
系统提示音响起:【叮!发现南方割据势力与太极门勾结证据,‘新的挑战’进度+30%,当前进度30%。获得‘洞察秋毫’称号(提升信息分析能力20%)。】
黄昏时分,陈风站在长江边,望着江心礁石上的寒星剑。剑刃在夕阳下闪着冷冽的光,剑穗上的红缨如同一滴燃烧的血。他知道,南方的挑战远比想象中复杂,朱华奎不仅有兵力优势,更勾结了江湖邪派与闵党余孽,而那柄插在礁石上的寒星剑,仿佛在预示着前路的艰难。
「陈兄,」袁承志递过干粮,「接下来怎么办?」
陈风拔出寒星剑,剑尖挑起江心的水花,紫霞内劲注入,竟在水面上踏出数步。系统「水上漂 mastery」显示熟练度已达70%,他回望南阳方向,又看向武昌的烽火,沉声道:「去九龙滩。无论有多少伏兵,这一战,我们必须赢。」
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叮!触发新任务‘平定南方’。请宿主在十日内瓦解朱华奎的割据势力,恢复长江漕运。奖励:‘江海霸主’称号、‘郑和宝船’图谱(残篇)。】
寒星剑在晚风中发出清越的鸣响,陈风感受着体内奔腾的紫霞内劲,目光投向云雾缭绕的洞庭湖——那里,朱华奎的楼船正在集结,而他必须在十天内,破解这道关乎大明国运的南方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