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阳城外的秋草被马蹄踏成齑粉,陈风的寒星剑在晨雾中划出第一道剑花时,剑刃上凝结的紫霞内劲将露水蒸成白雾。系统「战场感知」在此刻化作对敌军动向的预判,他望着远处起伏的伏牛山影,起义军的「五虎将」旗幡正在雾中若隐若现——那是李自成亲率的主力,已从博望坡迂回至此。
「陈盟主,」袁承志的青影落在身旁,金蛇剑与陈风的金蛇锥产生共鸣,发出嗡嗡轻响,「华山派已按『太极阵』布防,就等您下令。」系统「阵型 mastery」显示三百名华山弟子的剑势已形成阴阳流转的气场,剑光所至,连秋草都被绞成碎屑。
陈风点点头,目光投向左侧山坳——那里埋伏着金蛇营的毒箭手,蛇形箭囊在雾中泛着幽光;右侧密林则藏着五毒教的「火蛊队」,陶瓮里的毒虫正焦躁地爬动。系统「军备评估」显示这些江湖势力的战力,已与明军主力形成犄角之势。
「报!」丐帮弟子的铜锣声穿透雾霭,「闯贼先锋千人,皆着犀牛皮甲,正向城南移动!」系统「情报解析」自动标注出犀牛皮甲的弱点——喉结与腋下的甲缝,陈风扬声:「金蛇营,『灵蛇钻洞』!专射甲缝!」
蛇煞的尖啸撕裂晨雾,三千金蛇营弟子同时张弓。系统「弹道优化」在此刻化作对风速与距离的精准计算,毒箭穿透甲缝的闷响连成一片,起义军先锋顿时倒下一片。系统提示音响起:【叮!金蛇营首战告捷,‘南阳之战’进度+5%,当前进度5%。】
「杀啊!」起义军「五虎将」之一的刘宗敏挥舞镔铁大刀冲至阵前,刀风劈开晨雾,竟带着西洋劈刺术的轨迹。陈风瞳孔骤缩,系统「武学识别」显示其刀法中夹杂着葡萄牙海军的「迅捷剑」技巧,他立刻施展「破邪剑法」,剑花如莲绽放,专破十字轨迹。
「铛!」刀剑相交,陈风被震退三步,手臂发麻。系统「武学对抗」显示刘宗敏的刀劲比襄阳之战时强了三成,显然得到西洋传教士的指点。他深吸一口气,紫霞神功提至极限,寒星剑上的紫霞内劲暴涨至五寸!
「破!」陈风一声低喝,剑势如紫电般刺向刘宗敏心口。系统「致命一击」精准触发,刘宗敏惨叫着后退,大刀险些脱手。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叮!重创起义军大将,‘南阳之战’进度+10%,当前进度15%。】
恰在此时,起义军阵中传来轰鸣——数尊西洋「弗朗机炮」被推至前线,炮口对准了明军阵营。系统「危机预警」显示炮弹内填装的是高爆火药,陈风立刻下令:「五毒教,‘火蛊封喉’!丐帮,‘投石机压制’!」
老妪的引蛊杖顿地,数百只「火蛊」如流星般砸向炮阵。系统「毒物克制」显示火蛊遇火即燃,瞬间将火药桶引爆。丐帮的投石机同时发动,巨石如雨点般落下,起义军的炮阵顿时陷入混乱。
「好机会!」袁崇焕在城头挥旗,关宁铁骑如潮水般冲出,马蹄踏碎起义军的前排盾阵。系统「冲锋阵型」在此刻化作对骑兵冲击力的推演,陈风看着铁骑撕开敌阵,扬声:「华山派,随我冲阵!」
剑光与刀影在战场上交织,陈风的寒星剑如入无人之境,紫霞内劲所至,起义军士兵纷纷倒飞出去。系统「群体攻击」效果显现,他每刺出一剑,必有三名敌人倒下。袁承志的金蛇剑紧随其后,剑尖专挑起义军将领的要穴。
「陈风休狂!」李自成的将旗在阵中挥舞,亲卫营的刀斧手蜂拥而上。系统「武学解析」显示这些亲卫竟练过西洋「板甲格斗术」,刀斧招式专攻下盘。陈风施展《凌波微步》,身形飘忽不定,寒星剑突然变招,以「独孤九剑」的破刀式,瞬间荡开十柄斧钺。
激战中,陈风注意到起义军后方有金发传教士正在指挥炮兵——系统「敌意探测」显示其腰间挂着耶稣会的十字架,手中拿着铜制望远镜。他心中一凛,知道此人是火器专家,立刻对蛇煞使了个眼色。
蛇煞会意,金蛇锥脱手飞出,锥尖划破晨雾,精准钉住传教士的手腕。系统「精准打击」生效,望远镜掉落在地,镜片摔得粉碎。传教士惨叫着后退,起义军的炮阵顿时失去指挥。
「杀!」陈风抓住机会,寒星剑指向李自成的将旗,「拿下闯贼,赏银千两!」系统「士气鼓舞」在此刻生效,明军和江湖弟子士气大振,攻势如潮。李自成见状,不得不鸣金收兵。
黄昏时分,南阳城外尸横遍野。陈风站在缴获的弗朗机炮旁,看着起义军败退的方向,系统提示音响起:【叮!击退起义军主力,‘南阳之战’进度+30%,当前进度45%。获得‘勇冠三军’称号(提升部队攻击力15%)。】
袁崇焕走上前,递来一壶烈酒:「陈盟主,此战虽胜,但闯贼主力未损,而且……」他指向远处的伏牛山,「探马回报,张献忠部正向南阳移动。」
陈风接过酒壶,辛辣的液体灼烧着喉咙:「无妨。」他看着炮管上的西洋文字,系统「兵器解析」正在转化为改良方案,「让铁匠铺照着这炮样仿制,加上太极阵的散热结构。」
深夜,陈风独自来到伤兵营。系统「生命探测」显示伤兵中夹杂着起义军的细作——他们身上藏着涂毒的暗器,正伺机行刺。他不动声色,运起紫霞内劲,寒星剑突然出鞘,剑光如练,瞬间点中三名细作的要穴。
「拖出去。」陈风收剑入鞘,对亲卫道。系统提示音响起:【叮!清除营中奸细,‘南阳之战’进度+5%,当前进度50%。获得‘明察秋毫’称号(提升阵营安全度20%)。】
离开伤兵营时,陈风望着城头飘扬的大明军旗,心中却无半分轻松。系统面板上,「南阳之战」的进度条已达50%,但「历史惯性」的警示灯仍在闪烁。他知道,这只是第一场胜利,更大的挑战还在后面。
寒星剑在鞘中微微震颤,剑穗上的红缨如同一滴燃烧的血。陈风感受着体内奔腾的紫霞内劲,目光投向伏牛山的方向——那里,张献忠的部队正在集结,而他必须尽快整合胜利果实,为下一场恶战做好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