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阳城的晨光被硝烟撕成碎片,陈风的寒星剑挑飞最后一片箭羽时,剑刃上的紫霞内劲将羽翎焚成青雾。系统「兵器解析」在此刻化作对箭头倒刺的判断,他注意到起义军的箭矢上开始沾染腥臭粘液——系统「毒物预警」显示那是五毒教失传的「腐骨水」,显然对方也有懂毒之士。
「陈盟主!」黑煞的铁砂掌拍碎登城梯,掌风震得城下起义军士兵人仰马翻,「奶奶的!这帮龟孙子不要命了!」铁砂帮弟兄们站在城头,将煮沸的桐油顺梯浇下,惨叫声此起彼伏。
陈风跃至垛口,运起「紫霞神功」望向远处。系统「千里望」在此刻化作内力灌注双目,他看见李自成的中军大阵中,数尊红夷大炮正在缓缓转向,炮口的寒光让他瞳孔骤缩。「袁督师!」他扬声喊道,「让神机营瞄准炮位!」
袁崇焕的令旗在箭楼挥动,三百名神机营士兵同时举枪,改良后的「线膛铳」在阳光下泛着幽蓝。系统「弹道优化」曾在此刻化作对膛线的打磨,当子弹呼啸而出时,竟精准命中两名调整炮位的炮兵。系统「精准射击」的提示在陈风脑中一闪,被他用内力强行压下。
「开炮!」李自成的将旗在阵中挥舞,红夷大炮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系统「危险预警」提前半息触发,陈风猛地推开身旁的亲卫,炮弹擦着城头飞过,将后方的魁星楼炸塌半边。砖石纷飞中,他听见系统「建筑损毁」的模拟声,却面不改色:「修补队上!」
丐帮弟子们扛着糯米浆冲上前,系统「材料学」在此刻化作古法夯筑术的改良,他们将铁砂混入泥浆,填补着城墙的缺口。陈风看着修补处泛起的金属光泽,知道这临时工事足以抵挡二次轰击。
「杀啊!」起义军的「爬城队」顶着盾牌冲至墙下,为首的「五虎将」之一刘宗敏挥舞着镔铁大刀,刀风劈开晨雾。系统「武学识别」显示其刀法刚猛无俦,竟带着当年金蛇郎君的影子,陈风扬声提醒:「小心他的『破甲九式』!」
华山派弟子们应声变阵,长剑舞成光墙,正是改良后的「反两仪刀法」。系统「武学克制」在此刻化作剑招的推演,当刘宗敏的大刀劈下时,两柄长剑同时架住刀背,第三剑则刺向他手腕破绽。「叮!」金铁交鸣中,刘宗敏虎口崩裂,大刀险些脱手。
「好个华山派!」刘宗敏怒吼着后退,却见五毒教的老妪率弟子冲出,手中的「火蛊」罐砸向爬城队。系统「毒物运用」在此刻化作苗疆秘术的施展,火蛊遇空气即燃,将起义军的盾牌烧成焦炭。起义军士兵们惨叫着跌落,护城河瞬间被染成血色。
恰在此时,远处传来急促的号角声。陈风运起「洞察人心」,捕捉到起义军士兵一闪而过的念头:【粮营失火了?】他心中一喜,知道是金蛇营和五毒教的后路突袭得手。系统提示音响起:【叮!后方突袭成功,起义军军心浮动,‘初战襄阳’进度+30%,当前进度30%。】
「弟兄们!闯贼没粮了!」黑煞的吼声震彻战场,铁砂帮弟子们趁机抛出「铁蒺藜」,将登城梯扎成刺猬。起义军攻势一滞,陈风看准时机,寒星剑划出北斗七星轨迹,剑刃上的紫霞内劲暴涨三寸:「杀出城去!」
城门在吱呀声中打开,陈风一马当先,身后跟着华山派的「神武营」和铁砂帮的「锐勇营」。系统「冲锋阵型」在此刻化作对兵力的调度,他将金蛇营的毒箭手布置两翼,五毒教的「火蛊队」居中,形成一把锋利的尖刀。
「陈风休狂!」刘宗敏挥舞大刀迎上,刀风带着浓烈的血腥气。陈风施展《凌波微步》,身形如鬼魅般飘忽,寒星剑突然变招,以「破剑式」荡开大刀,剑尖直指刘宗敏咽喉。系统「致命一击」的提示在脑中闪过,他却收剑改刺对方马腿。
「噗!」战马悲鸣倒地,刘宗敏狼狈翻滚。陈风没有追击,而是率军直扑起义军的炮兵阵地。系统「战术目标」在此刻化作对战场的扫描,他知道只要摧毁红夷大炮,就能彻底瓦解敌军攻势。
「保护大炮!」李自成的将旗剧烈晃动,亲卫营的刀斧手蜂拥而上。陈风眼中寒光一闪,寒星剑突然发出震耳欲聋的嗡鸣,紫霞内劲与易筋经残篇的内力交融,竟形成一道肉眼可见的紫色剑气。系统「武学突破」的提示响起,他知道这是紫霞神功第三层初成的标志。
「破!」陈风一声低喝,剑气横扫三丈,将刀斧手们连人带盾斩为两段。系统「群体攻击」的效果显现,起义军阵型出现缺口,华山弟子们趁机冲入,长剑点向炮兵的要穴。
「撤!」李自成见势不妙,鸣金收兵。陈风没有穷追,而是下令打扫战场。当夕阳染红汉江时,襄阳城头重新飘扬起大明的旗帜,护城河上浮满起义军的尸体,空气中弥漫着血腥与硝烟的味道。
「陈盟主,」袁崇焕的声音带着疲惫,督师的披风上沾满血污,「此战虽胜,但李自成主力未损,而且……」他指向远处的烟尘,「探马回报,张献忠部正向襄阳移动。」
陈风接过战报,系统「情报整合」在此刻化作对局势的分析,他看着地图上逐渐逼近的红点,心中一沉。系统提示音响起:【叮!成功击退起义军首次进攻,‘初战襄阳’进度+50%,当前进度80%。获得‘襄阳屏障’称号(提升城防士气20%)。】
黄昏时分,陈风站在城头,看着士兵们掩埋战友的尸体。黑煞带着铁砂帮弟兄们搬运伤员,蛇煞的金蛇营在清理战场,五毒教弟子们则在焚烧沾染毒菌的武器。系统「战后整顿」在此刻化作对各项事务的调度,他有条不紊地安排着防务,心中却在思考着下一步的计划。
「陈兄弟,」黑煞递来壶烈酒,「俺听说京里又有人弹劾你了?」
陈风接过酒壶,辛辣的液体灼烧着喉咙:「无妨,等打退了闯贼,一切自有公论。」他望向京城的方向,系统「政治感知」在此刻化作对朝局的预判,他知道弹劾只是开始,更大的危机还在后面。
深夜,陈风独自一人来到魁星楼的废墟。寒星剑插在瓦砾中,剑刃映出他疲惫却坚定的眼神。系统面板上,「初战襄阳」的进度条已达80%,但「历史惯性」的警示灯仍在闪烁。他知道,这只是第一场胜利,真正的硬仗还在后面。
「下一次,」陈风握紧剑柄,感受着体内奔腾的紫霞内劲,「李自成不会再给我们机会了。」
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叮!触发新任务‘襄阳防御(二):加固城防’。请宿主在三日内完成襄阳城防的全面加固,抵御起义军的二次进攻。奖励:‘金刚不坏’体质(临时提升防御能力30%),‘八阵图’残篇。】
陈风拔出寒星剑,剑身在夜色中闪着冷冽的光。他知道,襄阳城的考验远未结束,而他必须做好万全准备,迎接更大的风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