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山之巅的积雪在春阳下消融,汇成细流冲刷着「思过崖」的石刻。陈风踩着融雪攀上崖顶时,正看见两拨人马在平台上对峙——左侧天鹰帮帮众挥舞着鹰爪钩,右侧五虎门弟子则咆哮着挥动虎头湛金枪,中间躺着具浑身冰裂的尸体,胸口还插着半卷冻硬的羊皮纸。
「陈大侠!」袁承志的青影从松树上飘落,长剑点地时震落枝头残雪,「您可算来了,这已经是第三起了!」他指向尸体胸口的纸卷,「又是《玄冰诀》闹的。」
陈风蹲下身,指尖刚触到羊皮纸,系统「武学解析」便在脑中展开信息:【玄冰诀,五毒教百年前失传内功,修炼需以活人血祭,霸道异常】。他注意到死者指甲呈青黑色,正是修炼此功走火入魔的征兆。
「袁兄,」陈风撕下纸卷一角,「前两起命案,死者也是这般死状?」
「正是,」袁承志皱眉,「天鹰帮说是五虎门偷了秘籍灭口,五虎门反指天鹰帮栽赃。现在两派在山下摆开了香堂,扬言要血洗对方总坛。」系统「江湖谱系」在此化为袁承志的介绍,天鹰帮与五虎门本是河北同门,因争夺镖路早已积怨。
恰在此时,崖下传来金铁交鸣之声。陈风与袁承志对视一眼,施展轻功掠至山腰,只见天鹰帮帮主「铁臂」赵猛正与五虎门掌门「撼山」王雄在瀑布前恶斗。赵猛的鹰爪钩带起寒风,王雄的金枪挑碎水珠,系统「招式拆解」显示两人都在刻意避开要害,更像是演给旁人看。
「住手!」陈风凌空掷出金蛇锥,精准钉入两人中间的巨石,「为一本邪功自相残杀,也不怕江湖耻笑!」
赵猛收爪后退,系统「洞察人心」捕捉到其一闪而过的念头:【得让陈风相信是私仇】。他指着王雄:「陈大侠,这老匹夫偷了我帮秘籍,还杀了传功长老!」
王雄拄枪喘息,系统显示其念头:【赵猛那厮收了神秘人的钱,故意栽赃】。他咳着血道:「明明是赵猛勾结外敌,想独吞秘籍!」
陈风看着两人眼底隐藏的慌乱,心中已有计较。他捡起地上的半截枪头,系统「痕迹鉴定」显示枪尖有五毒教「蚀骨香」的残留:「两位掌门,这枪头的毒,怕是不像是贵派用的吧?」
赵猛与王雄同时色变。陈风趁热打铁,指向远处松林:「方才某在崖顶,看见有黑影从你们打斗处溜走,身法像是……」他故意顿住,观察两人反应。
赵猛瞳孔骤缩,系统显示其念头:【难道被他看见了?】王雄则急切追问:「像是谁?」
「像是西域金刚门的『鬼影步』,」陈风信口胡诌,系统「谎言技巧」在此化为逼真的语气,「贵派可曾与西域势力结怨?」
赵猛闻言竟踉跄后退,系统「情绪波动」显示其恐惧值飙升。陈风知道已触到要害,对袁承志使了个眼色。袁承志会意,长剑挽出剑花逼退两人:「两位还是随陈大侠回华山细说吧。」
回到华山派思过崖石室,陈风点燃艾草驱散湿气。赵猛与王雄相对而坐,手指都在不自觉地颤抖。陈风取出从死者身上搜出的香囊,系统「毒物分析」显示里面是五毒教秘制的「迷魂散」:「赵帮主,这玩意儿,你帮里的弟兄也用吗?」
赵猛脸色灰败,终于吐露实情:「是……是一个戴面具的人给的,他说只要挑起我们和五虎门的争斗,就给我们《玄冰诀》的真本……」
王雄闻言怒吼:「果然是你!那面具人也找过我,说天鹰帮要灭我们满门!」
陈风看着两人,系统「逻辑推理」在此化为对线索的梳理:五毒教失传秘籍、西域身法、迷魂散、面具人。他想起五毒教分舵主提过的神秘组织,心中一动:「那面具人,可曾说过他背后是谁?」
「没……没说,」赵猛擦着汗,「但他身上有股怪香,像是……像是皇宫里的龙涎香。」
陈风心中剧震,系统「朝局关联」在此化为京城各势力的香料喜好——只有东厂提督曹化淳惯用龙涎香。他对袁承志道:「袁兄,麻烦你带些华山弟子,去天鹰帮和五虎门总坛搜查,特别是与西域往来的信件。」
深夜,陈风在华山派客房研究地图。系统「情报整合」在此化为对各方线索的拼接:曹化淳勾结五毒教,利用失传秘籍挑起江湖纷争,意图削弱与陈风交好的门派。他想起救出袁崇焕时,诏狱千户的毒刃也是五毒教手法,握剑的手不由收紧。
「陈兄,」袁承志推门而入,手中拿着封火漆密信,「在天鹰帮找到这个,是曹化淳写给面具人的。」
陈风展开密信,系统「文字破译」在此化为对暗语的解读,信中果然提到「借邪功乱江湖,除陈风羽翼」。他将密信收入怀中,系统提示音响起:【叮!揭露江湖纷争幕后黑手,获得‘明察秋毫’称号(提升线索分析能力20%),‘江湖联合度’+15,当前进度95%。】
「袁兄,」陈风看向窗外沉沉夜色,「看来,我们得去会会这位曹提督了。」
袁承志握紧长剑:「陈兄放心,华山弟子誓死追随。」
黎明时分,陈风与袁承志率二十名华山精锐离开华山。行至山脚下,黑煞带着铁砂帮弟兄等候,手里拎着个蒙面人:「奶奶的,抓到个想给曹化淳通风报信的!」
陈风揭开蒙面巾,竟是五虎门的二当家。系统「洞察人心」显示其念头:【曹提督说了,事成后封我做河北总镖头】。他冷笑:「看来,这场江湖纷争,才刚刚开始。」
策马驰向京城时,陈风回望华山云雾,系统面板上「江湖纷争」的任务进度条已跳到70%。他知道,解决门派争斗只是第一步,接下来要面对的,是藏在皇宫深处的东厂势力,而系统面板上,「深入江湖解纷争」的任务图标,已在晨光中燃烧起熊熊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