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我糙…咳咳咳…”
听到这句话,李大炮差点被烟给呛死。
贾贵没想到自己一句话,竟让自己科长遭了老罪。
担心被责骂,他赶忙端起桌上的茶杯递过去。“科…科长,您喝水。”
“咳咳…”
“咕咚…咕咚…”
李大炮接过茶杯,一饮而尽。
貌似这是第二次了。
他怀疑,自己有一天会不会死在这群极品手里。
“科长,擦擦脸…”贾贵陪着小心。
“贾贵,你相中谁了?”李大炮顺过气,有些好奇,“别告诉我,你连人家住哪都不知道?”
“这哪能啊?”贾贵一拍大腿。
“甭废话,坐下来慢慢说。”
也许是想到了什么不可描述的地方,贾贵搓着手,有些害羞,“科…科长,那我可真说了。”
“赶紧的。”李大炮被这小子勾的心痒难耐。
“这不年前下大雪那阵子嘛,我跟你们院里那个傻厨子喝酒,然后……”
等到贾贵把话扯完,李大炮傻眼了。
“哈哈哈哈…”
“砰砰砰砰…”
紧接着,一阵暴笑如雷夹杂着拍桌子的声音重重响起。
“你…你真相中了?”
贾贵被他整得这一出有点臊红了脸,“真…真相中了。”
“来来来,跟我说说,你相中人家哪了?”
“嘿!科长,您可不知道!”色胆一壮,贾贵那点羞臊全喂了狗,“那娘们儿,啧,白得晃眼!一身膘肉瓷实着呢,搂着焐一宿被窝,保管舒坦得找不着北!”
以前不知道笑能笑得肚子疼,但今天是真见识到了。
李大炮做梦也没想到,贾贵居然相中了贾张氏。
真是糙了个dJ,滑天下之大稽。
他死死忍住笑意,“贾贵,你多重?”
“一百刚出头。”
“那你知道人家有多重吗?”
贾贵摸着自己的八字胡,眼珠子滴溜溜转,“我觉估摸着,少说200斤,跟头大肥猪差不多。”
“哈哈\(^▽^)/!那你晚上跟人钻被窝,不怕被压出翔来?”
“嗐,不能够不能够。”贾贵浑不在意地摆摆手,“科长,我现在身体倍儿棒,扛一头猪都能走二里地。”
“真假?”李大炮有些不信,“瞅你瘦那样,都踏马的皮包骨了。”
“您还别不信!”贾贵挺起鸡胸脯,“就您弄那些操练,搁从前八爷都得嘬牙花子。”
您瞧我…”他得意地一梗脖子,“虽说回回垫底,可愣是没趴下。这叫什么?这叫尿性。”
这话真真的,李大炮是深信不疑。
谁能想到一个好吃懒做的家伙,骨子里竟藏着股驴劲儿。
对于贾贵,他以前或许轻视过,但现在,却真对他刮目相看。
“贾贵,你知道那小娘们儿多大了吗?”
“嘿嘿,这个倒不清楚。”贾贵舔舔嘴唇子,“只不过那晚天是黑了点,可人家那小脸蛋居然白得反光。”
李大炮伸出5个手指头,“快五十了,连孙子都有了。”
“什么?”贾贵一点震惊,“都成老黄瓜了?”
“嗯。”
李大炮以为这老小子该打退堂鼓了,谁知贾贵下一句差点让他耳朵冒烟。
“那感情好啊,娶了她这不是直接当爷了嘛,不亏不亏。”
“我糙,你是真饿了。”
“嘿嘿,科长,不瞒您说,我还真好这口。”
一想到贾贵跟贾张氏走到一块,贾张氏变成贾贾式…不对,还是贾张氏,李大炮还真想看看那刺激的画面。
“你下班了?”
“那肯定啊,我贾贵,从不早退。”
“那我再问你最后一遍,真相中了!不后悔?”
“科长,真真的。”
“走,跟我回院。”李大炮站起身,从抽屉里(空间)掏出一块两斤多重的大肥肉,“老子今天就当一回月老。”
贾贵也没去寻思,谁家好人抽屉里会放一块生肉。
现在满脸兴奋的他,就知道自己科长是真踏马仗义。
“科长,您局气。”贾贵伸出大拇指,“等会儿,还得多仰仗您咯。”
“都是自家兄弟,甭客气。”李大炮一脸豪爽,“走着。”
“您先请。”
俩人刚跨出门,正好碰上金宝几人。
看着李大炮跟贾贵有说有笑的,金宝上前一步,把钱递给他,“炮哥,完事了。这是1000,您数数。”
“给大鹏吧,我不碰这玩意儿。”李大炮一脸嫌弃,“这钱也跟我也没关系。”
贾贵在一旁瞅着这厚厚一摞,眼睛都直了,“嚯,这么多钱!”
大鹏耷拉着头走过来,脸色有些不自然,“炮哥,这钱我不要,您收着。”
“是啊,炮哥,这钱怎么着也得你分配。”
不远处,闫埠贵将自己儿子写的借条小心翼翼地叠好塞兜里,“李…李科长,那我就先回去了。”
李大炮懒得搭理他,像赶苍蝇似的摆了摆手。
闫埠贵转过身,对着阎解成就是一脚,“回家,还嫌不够丢人?”
阎解成眼神冰冷地剜了他一眼,脚步踉跄地跟在后边。
等到没外人,李大炮这才继续开口,“这钱留着结婚用吧。保卫科不差这仨瓜俩枣。”
随后,丢下三人,带着贾贵扬长而去。
“你啊你,让我说你啥好啊。”金宝捣了大鹏一拳。
“还好炮哥没跟你一般见识,要不然……”
“嘎…嘎…嘎…”
贾张氏一觉睡了个自然醒,等她吃饱喝足敞开门的时候,正好听到一阵乌鸦叫。
“呸,晦气。”她拿起条帚,慢悠悠地打扫着门口的积雪,“都立春了,下的哪门子雪啊?”
“哐当…”
李大炮带着贾贵回到家,把车停好,打开拱门就准备去找贾张氏。
门一开,贾贵一抬头,眼睛有点拔不下来了。
贾张氏正背着身,撅着腚在那忙活。
“唉呦喂,这腚锤子,跟黑藤养的那匹马似的,真圆啊。”
看着贾贵那傻样,李大炮没好气地拍了他一个趔趄,“别看了,那就是你相中的小娘们儿。”
“啊?这么巧?”
“那还有假?”
“那还等什么啊?”贾贵急得直搓手,“炮爷,上啊。”
“上尼玛啊。”李大炮被贾贵整得有些无语,“老子不好那口。”
“怪我,怪我。”这老小子赶忙赔笑,生怕自己一个人应付,“炮爷,那您请?”
两人在拱门处嘀嘀咕咕,贾张氏扫完台阶上的积雪,刚准备坐屋门槛歇会。
转身一抬头,正好瞅见贾贵提的那块大肥肉。
“肉…”
好了,这下子,翘嘴即将上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