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群被黄金刺激的两眼充血、嗷嗷叫唤的敌特快要冲进轧钢厂时,两挺m2hb勃朗宁重机枪终于露出了自己的‘獠牙’。
“咚…咚…咚……”
长长的枪口喷出足有一尺多长的黄白色火舌,在冰冷的夜色里疯狂扭曲、撕咬。
一粒粒12.7x99 毫米的十字开花弹就跟绞肉机里的钢锯似的,撕开空气,尖啸着,密不透风地扑向了挤成一团的耗子群!
“哗哗哗……”
“哗啦啦啦……” 沉甸甸的金属弹链被冰冷的枪机大口大口地吞噬进去!
滚烫的子弹壳就跟不值钱的钢镚,“叮叮咣咣”、“噗嗤噗嗤”地砸进下面冰冷的雪地里,烫出一个个冒着白烟的小坑。
李大炮目光冰冷,双手向铁钳子一样稳稳托着重机枪那沉重滚烫的枪身,手指死死扣着扳机不放!
冰冷的枪口随着他的意志,稳稳地、匀速地左右扫动、收割。
勃朗宁m2hb通常都在固定在三角支架上使用,那沉重的后坐力根本就不是普通人扛得住的。
但李大炮却跟提着两把儿童玩具枪,没有感到一丝压力。
当弹雨扫过近距离地人群,迸射的西瓜汁、碎块甚至溅了他一身。
“啊…我的腿…”
“啊…有埋伏,有…”
“糙你祖……”
惨叫只来得及开个头就被更猛烈的金属风暴撕碎!
这根本不是打仗,是在强拆!强拆‘活牲口’。
被那种恶毒的十字开花弹正面咬中的敌特,瞬间就跟纸糊的布娃娃似的。
西瓜汁、肯小基全家套餐,瞬间遍布在南门这片开阔地。(不敢写太细)
这么近的距离,想躲?门儿都没有。
子弹穿透前方敌特的躯体,继续向着后面冲,一直到穿透人群,才力竭掉落在雪地里。
毛人虫这辈子杀了很多人,一直以为自己心狠手辣。
但现在,他一脸惊恐地躲在最后,大脑一片空白。
眼前的景儿,太踏马的吓人了!
比他亲手杀一百个、一千个人都要令人胆寒!
12.7x99 口径的子弹通常是用来打坦克、装甲车或者飞机的,如今却被李大炮拿来‘招待’肉体。
可想而知,他对敌特有多‘热情’。
眼看着修罗地慢慢诞生,让他早已忘了下达开火的命令。
他的大脑门子现在一片空白,嗡嗡作响。
早忘了自己姓啥,更忘了要下什么狗屁命令!
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跑!踏娘的……快跑啊!
30秒,两挺重机枪就咆哮了30秒,整个敌特队伍只剩下瘫软在地、两眼失神的毛人虫。
其余的77名做着发财梦的敌特,全都成了‘拆骨肉’。
可惜,李大炮不是食人魔。
否则拿大饼卷吧卷吧,肯定贼拉香。
意念一动,嘴里叼烟,借住一挺通红通红的枪管点燃,另一挺重机枪伤口依旧死死指着那个仅存的‘可怜娃’。
“呼…呼……”
点燃的烟被他直接嘬了一半,然后舒爽的呼出浓浓烟雾。
随手收起重机枪,掏出手枪,李大炮无视脚下的修罗地,大步迈了过去。
瞅着涂满黄色、红色、白色涂料的大脑瓜子,在大红灯笼的映照下——怎么看都觉得有股邪乎劲儿。
“秃子,来,告诉老子,现在你爽不爽?”轻佻的声音响起,裹着西北风扑向毛人虫,“想不想再体验一下?”
“你…你…你。”毛人虫浑身抖若筛糠,颤颤巍巍地抬头望去,厚嘴唇子直打哆嗦,“你…你到底是谁?”最后五个字嗓门陡然变得歇斯底里,状若疯狗。
“大过年的,不老老实实待着,跑老子地盘来撒野…”李大炮的嗓音掺着冰碴子,愈加冰冷。“谁给你的蛋子?
来,把棉裤脱了,让老子瞅瞅?”
毛人凤脸上挂满惊恐、羞愧、难以置信,“你是谁,你踏马的到底是谁?”
看着这涂满颜料的大脑门子,李大炮越看越想敲。
他掐起手指,对着嘴“哈”了一口气,然后狠狠弹了上去。
“bang…”
清脆的脑瓜崩声音响起。
“你…”
话刚出口,一股剧烈的疼痛袭来,他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那大脑门子上,一个红肿的大疙瘩就冒了出来。
“有点别扭。”李大炮咂么着嘴,细细打量着,“弹你个释迦牟尼。”
“bangbangbang……”
很快,毛人虫的大脑门子被弹了个满头包,跟阿三的佛祖发型一模一样。
“这样看着就顺眼多了。”随手把烟头往他额头一碾,语气透着一股幸灾乐祸,“嗯,孺子可教。”
不知何时,鞭炮声停了,场内的枪声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很快,金宝一脸烟熏火燎地快跑过来。
“炮哥,完事了。”
当他看到眼前的修罗场时,说话的语气依旧很平静。“活捉了个领头的,剩下的…都投了胎。”
“弟兄们咋样?有没有伤亡。”
“8个轻伤,没有重伤。
小樱花不知从哪整的“油壶”,那玩意射程短,没啥杀伤力,打身上就跟被蚊子叮一口似的。”
“干的不错。”李大炮拍拍他肩膀,转身向着办公室走去,“把俘虏先看好,剩下的现场不要动。”
“嗯。”金宝点点头,蹲下身子将毛人虫的下巴“嘎巴”一声卸下。
随后动作粗暴地将他的手脚关节“咔吧、咔吧”地踩地粉碎。
毛人虫被这撕心裂肺地疼痛猛然惊醒,刚要咬碎嘴里的毒囊,没想到嘴巴子却动不了。
“歇着吧。”漠然的嗓音钻进他耳朵里,“该掏的玩意儿没掏干净,想死?美得你……”
今晚的虎贲军很忙,忙到军长罗大川都没空回家过年。
他坐在办公室里,桌上的三部电话几乎就没有停过。
“踏娘的,没完了是吧。”他把帽子狠狠地摔在桌上,端起那杯发凉的茶水一饮而尽,“大过年的,非要上赶着送死。”
刚进来的参谋长赵山河听到老伙计的牢骚,一脸苦笑地说道:“行啦行啦,都安排下去了,暂时歇会儿吧。”
“老赵,你说说,这些耗子是不是有毛病?
刚在泡菜被打的屁滚尿流,还玩这种下三滥的勾当,有意思吗?”
“大川,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要知道,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