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炮的突然离场,让这场抢娃闹剧彻底爆发。
“贾张氏,老子看今天谁能帮你。”气头上的刘海中挽起袖子,嘴里骂骂咧咧。“今天不把你屎打出来,算你d眼子闭得紧。”
“二大爷,削她俩大嘴巴子。”
“老刘,别给四九城爷们丢脸,看你的了。”
“打,打,使劲打,贾张氏就是欠收拾…”
院里人吃着瓜,拱着火,就等着刘海中出手了。
自家老爷们受辱,二大妈也没闲着,先来了曲‘战歌’。
“我呸,贾张氏,你个老棒槌,你以为现在还是从前啊?
没有老易护着你,你就是der。
就凭你家狗憎人厌的,长了几个胆子敢出来炸毛?”
贾张氏一口浓痰啐过去:“刘金花,你踏娘的算老几?
你家刘胖子打孩子的时候你装的跟个死狗似的,现在倒出来充大尾巴狼,什么玩意儿啊你。
我呸…”
打孩子,是老刘家永远迈不过去的一道坎。
尽管刘海中已经改了这个毛病,但这就跟“你被猴打过”一样,能被街坊邻居念叨一辈子。
“贾张氏,给爷死。”刘海中“咚咚咚”的踩着地面砖,火冒三丈的冲了上去。
贾张氏知道,如果今天露怯了,那院里人往后谁都能踩自己一脚。
这场架,无论如何也要打。
“刘胖子,你以为老娘会怕你?”贾张氏再次使出杀手锏——母猪冲锋,右手高高扬起,塞满肉丝的指甲盖显得格外瘆人。“九阴白骨爪。”
“咚咚咚…”
“嗷…”
男方,刘海中,年龄42岁,体重230斤,1954年,第一次在四合院打自由搏击,就以绝对优势夺得冠军。
女方,贾张氏,年龄47岁,体重200斤,1937年,第一次在四合院舌战群妇,并以绝对优势得胜,并且统治至今。
1954年,第一次跨界打自由搏击,以“九阴白骨爪”给刘海中留下深深的抓痕,但遗憾落败。
今天,贾张氏挟加了狂暴buff的爪子,再度开启与刘海中的二番战。
鹿死谁手,敬请期待。
短短几步道的距离,眨眼便至。
两个人重重的撞在一起,贾张氏吨位不够被撞了一个趔趄。
刘海中刚要冲上去痛以老拳,一阵爪风“呼”地袭来。“刘胖子,挠死你啊。”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身上的疤痕还在,刘海中似乎感觉脖子有点火辣辣的,胆颤心惊地刹住脚步。
贾张氏那张胖脸上涌起浓浓的不屑,小短腿再度迈出。
众人也一脸心有余悸地看向贾张氏的黑爪子,议论纷纷。
“贾张氏那爪子真吓人。”
“刚才人贩子那张脸,都被她挠烂了。”
“这万一被她挠上了,不得毁容啊……”
刘海中最近没少请许大茂喝酒,所以他有点看不过眼去了。“二大爷,用腿踹,扬长避短啊。”
易中海脸色一沉,心里一阵不爽。
因为刘胖子如果被贾张氏挠地脸开花,一定威信大减。
对自己掌控全院就更有利,没想到居然被许大茂给坏了好事。
眼看贾张氏的黑爪子就要挠上来,听到许大茂提醒的刘海中当机立断,狠狠地来了个“右腿上踢。”
“砰…”
“啊……”
易中海跟许大茂不约而同的胯下一凉,眼神怜悯地看向遭受重击的贾张氏。
“俺那娘啊…要了老命了。”贾张氏瘫倒在地,死死捂着胯下,嘴里哀嚎咒骂着“刘胖子,你个王八蛋玩偷袭。”
一击制胜,再接再厉。
刘海中开窍了,胖脸兴奋成了一朵菊,跑上去冲着贾张氏的臀腿间就是一顿圈踢。
而贾东旭跟个缩头乌龟似的,站在一旁,畏畏缩缩不敢上前,用那俩灯泡在死死瞪着刘海中。
“老刘真狠啊。”
“还好贾张氏不是男的,要不是不得成太监啊。”
“二大爷那体格子,真能把人给踢废…”
院里人的嘈杂,贾张氏的咒骂哀嚎,刘海中的兴奋圈踢,贾东旭的瞪眼大法——整个场面直接达到最嗨。
“东旭,你还傻站着…啊…干啥?”屁股本来就肿得像切糕,如今又遭受重击,贾张氏疼得头皮发麻,不得已拉起了外援。“老贾啊,你快上来看看…啊…吧,刘胖子欺负你媳妇啊。
你一走,我们孤儿寡母都…啊…被欺负死了。
你快把他带走吧,嗷…刘胖子,你踏马踢上瘾了?”
“呜……”
一阵冷风吹来,院里人感觉脖子有些一凉。“我超爱,老贾不会真上来了吧?”
“怎么突然感觉凉飕飕的,不会真是老贾吧?”
“不看了,不看了,万一真……”
一个人退场,就有第二个,很快看热闹的都吓得仓惶撤退。
小风刮得更起劲了,连二大妈都感觉有点不对劲了。
她一把将俩儿子抱在怀里,声音带着哭腔,“老刘,别打了,赶紧回家吧,老贾上来了。”
“什么?”刘海中正踢得嗨皮呢,被二大妈给打断了。“老贾上来了?”
他赶忙扫了周围一眼,刚才看热闹的都跑了。
整个现场就剩下自己一家四口跟贾张氏娘俩,就连易中海、秦淮茹他们都跑得不见踪影。
风更大了,天上的月亮被一团云彩给挡的严严实实,整个四合院变得更加黑暗。
刘海中这么大的体格子也感觉有点瘆得慌,他打着牙关,磕磕巴巴地朝着四周说道:“老…老贾,今天给…给你个面子,你…好好…好管教管教自己媳妇。”
说完,慢慢退到二大妈身边,抱起惊吓过度的刘光福,拉着二大妈她们就仓惶跑回了家。
贾张氏也不知道是吓傻了,还是痛傻了。
浑身抖如筛糠的她盯着黑乎乎的四周,感觉老贾就在自己周围。
“老…老贾,你…你别吓我,”贾张氏话说的磕磕巴巴,惊恐连连。“你…你快回去,回头我…我给你多…多烧点纸钱。”
“啊……”
不玩了,贾张氏也玩不起了。
身上的疼痛早已忘的一干二净,她腿脚麻利地从地上爬起来就跑回了家。
“砰……”
房门被狠狠关上,她跑到床上一头扎进被子里,那坨肉就跟被电击似的抖个没完。
贾东旭傻了,懵了,糙了,完了,瞪眼大法散功了。
他在心里哭喊着:“啊……(土拨鼠尖叫)
有没有搞错,我还没上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