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氏集团总裁办公室,次日清晨,办公室内仿若被一层沉重的阴霾笼罩,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杨毅手臂缠着绷带,宛如受伤的雄狮,面色冷峻地凝视着平板电脑上的情报。苏婉清眉头紧蹙,宛如两座小山,正焦急地接听着一个电话。林若薇站在落地窗前,宛如一座雕塑,目光如冷箭般射向楼下隐约可见的、明显增多的“可疑车辆”,眼神冰冷得仿佛能冻结整个世界。张凝和南宫舞也在场,一个如老僧入定般闭目感应,一个则像顽童般不耐烦地把玩着一缕跳跃的火焰。
苏婉清挂断电话,声音仿佛有千斤之重:“周家公开表态了。谴责我们‘破坏江南商业秩序,采用非法手段竞争’,宣布全面终止与苏、林两家的所有合作,并号召其他家族‘共抵暴行’。”
林若薇冷笑一声,那笑声如同寒风中的冰凌,清脆而冰冷:“贼喊捉贼。他们跳出来也好,省得我们一个个去找。昨晚的刺杀,周家绝对脱不了干系。”
张凝睁开双眼,犹如两颗璀璨的星辰,闪烁着睿智的光芒:“我追踪了昨晚那几个死士的能量残留,虽然被刻意干扰,但核心功法路数,确实源自司徒家外围。周家,不过是他们推到前台的幌子和一把刀。”
南宫舞指尖火焰猛地一跳,好似被激怒的火龙,张牙舞爪:“那还等什么?直接去把周家那几个老不死的揪出来,一把火烧个精光!看谁还敢多嘴!”
杨毅放下平板,声音平静得如同深潭中的静水,却带着刺骨的寒意:“杀周家的人容易。但那样正中了司徒家和百里家的下怀。他们就想逼我们大开杀戒,越线行事,然后他们就能以‘维护世俗规则’的名义,更直接地插手。”
他站起身,如同一座巍峨的山峰,走到落地窗前,俯瞰着这座城市,仿佛在审视自己的领地:“他们玩阴的,我们就用阳谋将他们碾碎。他们动刀枪,我们就用规则和资本将他们压垮。他们想碰我在乎的人……”杨毅猛地转身,眼中厉色一闪,如同两道闪电划破夜空:“我就让他们先尝尝失去一切、众叛亲离的滋味!”
苏婉清凝视着杨毅,那眼神犹如深邃的潭水,充满了疑惑:“你的意思是?”
杨毅继续说道,他的声音仿佛雷霆万钧:“周家不是跳出来当旗手吗?好!我们就先拿周家祭旗!”
“婉清,你立刻调动所有资源,如同一头凶猛的巨兽,张开血盆大口,启动对周家核心产业的全面商业打击。价格战、资源战、舆论战,如同三张天罗地网,全方位覆盖,不惜成本!我要周家在一周之内,如那脆弱的瓷器,现金流断裂!”
“若薇,你要像那机敏的猎豹,动用林家和你所有的人脉,全力狙击周家所有正在进行的项目。挖走他们的客户、合作伙伴,甚至是高管!我要让周家内部乱成一团,如同那被惊扰的蜂群!”
“小姨,麻烦你动用那隐世层面的关系,如同那高高在上的神只,对一切试图帮助周家的势力发出最严厉的警告。特别是司徒家和百里家的世俗代言人,明确告诉他们,谁敢插手,谁就
杨毅点头:“就这么办。同时,放出消息,任何家族或个人,只要在此刻与周家划清界限,并提供周家违法证据或商业机密的,苏林联盟将酌情从轻发落,甚至给予合作机会。”
苏婉清深吸一口气,眼中重现锐利:“釜底抽薪,四面楚歌。好!我这就去安排。”
张凝:“隐世层面的压力,我来负责。司徒家近期有批重要物资要经过江南世俗界的港口,我想,他们会很快收到海关的‘严格检查’通知。”
众人迅速行动,一场针对周家的毁灭性打击全面展开。
…
数小时后,周家庄园仿佛被狂风席卷过一般,一片混乱。
周家家主对着电话怒发冲冠,咆哮声震耳欲聋:“什么?!我们的港口货物竟然被扣了?理由还是涉嫌走私?!…银行贷款也被拒之门外?!所有的渠道都被无情地掐断了?!…王总也扬言要终止合同?!…那个逆子!他在国外到底干了些什么?!怎么都上国际新闻了?”
管家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满脸惊恐:“家主!不好了!警方…警方如狼似虎地来了!说我们涉嫌多项经济犯罪和非法交易,要请您回去协助调查!还有…还有几位股东和家族成员,刚刚宣布…宣布退出家族理事会了!”
周家家主面如死灰,仿佛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瘫坐在椅子上,手机也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滑落在地:“完了…全完了…苏婉清…林若薇…杨毅!你们好狠!司徒家…司徒家救我们啊!”(他手忙脚乱地拨打着那个加密号码,然而,电话那头却只有冰冷的忙音。)
电话的另一端,司徒家的某位长老面沉似水,冷冷地放下通讯器,仿佛那是一件毫无价值的物品:“废物!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反而打草惊蛇,留下把柄!周家已经是无用的朽木,弃之如敝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