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诗能遇上灵川一行人,还是上一场试炼的时候,大家一起相互合作,观感比较好,比较合眼缘,唐宁诗一眼就看上了那个叫灵川的男人,人长的也在她的心上,对任何人都是谦逊有礼,体贴温柔,眼神里也很纯粹,比那些满口脏话,看女人如同看一件货色的狗东西那可是好太多了,还有本事,在这种吃人喝血的试炼,这种男人在身边守护是最大保障。
他们今晚能出现在这里,还是她无意中得到的钥匙,想要趁机在他们面前邀功的,还算那些小孩子有良心,不枉她每天费力扒拉的喊那些小孩子起床,还陪他们玩那些该死的游戏。
看着那些小孩子痛哭求饶的模样,她心里别提多畅快了,这次的试炼没想到还会有这等好事。
而且说好的夜晚不能出来,到目前为止什么都没有发生,但是碍于那天睁开眼睛看到那双瞪大的眼珠子,她还是有些犯怵的,她想,应该是时机没到,无论如何她都不能错过这次机会,大不了就在这间房子躲一晚呗,说不定还能试一下这个究竟是不是他们要找到安全屋。
“我们进去看看,这外边似乎并没有好看的。”灵芝说道,她就是抱着找线索来的,一天找不到那安全屋,她就得要每天去做那有病的任务,当然她可没有那么恶毒到真打那些小孩子,有良心的人都知道这家孤儿院里的人都不正常,这次是要找到安全屋,那就说明这次的的试炼的凶险程度,都已经让他们自求活路了,而不是解决什么问题了。
“别了吧,我真的感觉这里边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要不我们就走吧,太危险饿了。”怂胆子的胡易拉着自家小女朋友的手,劝道。
“都到这里了,怎么可能不看看,你要怕,你就在外边待着,我去看。”
看着身形高大的男人,面相看上去也是一脸硬汉,任谁都不会想到胆子竟然这么小,唐宁诗在他们面前,都不得不甘拜下风,她好像都没这么怕了。
“阿易,你去外边待着,我跟我姐去看看。”灵川也有些嫌弃他这位好兄弟,明明之前也不这样啊,真的不知道他家姐姐怎么就看上他了,人不可貌相啊。
“那个灵川,我……我能不能跟你们一起去。”唐宁诗掐着嗓子,娇娇柔柔的说道。
“宁诗,你要怕的话。就别去了,你放心,找到什么的话,我们绝不隐瞒的,毕竟这还是托你的福,我们才能进来这里。”灵芝说道。
“是啊。宁诗,要不你跟我在这一起等着吧,别去给他们拖后腿。”胡易哪里不知道这女人的心思了,说白了,看上他家的好弟弟兼好兄弟了。
只不过,现在可不是谈情说爱的好时候。
灵川没说话,似乎也是赞同灵芝的说法。
唐宁诗收回了视线,装作失落,然后换上一副为人着想的模样,点了点头。
她哪里是想要去看见那一下啊,她只不过就是怕待会发生危险的时候,没人护着而已。
里边的那扇房间门很快推开,里边的温度很快的ve散了出来,弄的站在外边的四个人身子都瑟缩了一番,唐宁诗不由自主的往后边倒退了一小步,灵芝和灵川转头朝胡易、唐宁诗坚定的看了一眼之后,走了进去合上了房门,将那股冷的刺骨的寒意挡在的了门后了。
胡易抱着手臂,爬上了床上坐着,目光紧紧盯着那扇门,目光半点没分给一边的唐宁诗。
房间里。
两人看着这一张张雪白的床铺,还有上边若隐若现显露出现的身影,都让两人瞬间明白这里是什么地方,两人都是窒住了呼吸。
灵川想要翻身,被灵芝拦住,朝他摇了摇头,拉着灵川快速出了房间。
“这里不适合久待,我们赶紧出去。”
没到一会儿的功夫,两人很快推门而入,还在外边等候的胡易和唐宁诗都是一脸惊讶。
“你们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里面是不是什么都没有?”
胡易看到他们毫发无损,脸上的神色看不出什么,端着的心安心了些,大着胆子问道。
“那里是一间停尸房,还有几具尸体,我们没敢继续看。这里不能停留了,赶紧离开这里。”灵芝有些严肃道。
“可是,已经晚了……”
“我们出不去了……”
唐宁诗没想到那扇门里边竟然是那晦气的东西,谁家的尸体,这么大咧咧摆到明面上的。
只是现在想要出去也已经晚了,比起外边的场景,她宁愿待在这间屋里,她也总算知道晚上为什么不让人出去了。
哆哆嗦嗦的话从唐宁诗口中传出,换来的三个人的不解。
但下一秒越发大声的奇怪声响,解释了一切。
呜呜呜——
哈哈哈哈——
外边走廊上已经传来了渗人的哭笑声。
“嘎吱”一声,房门被拉开了一条裂缝,灵芝望着外边四处飘飞的不明物体和满地爬着的婴孩,猛地合上了房门。
灵芝拍了拍胸口,在胡易的身边坐了下来,脸色变得十分难看,虽然是做好了今晚有可能不会回到房间的准备,但是外边的景象还是让她有些生理不适。
那些残缺的肢体……
灵川也猜到了一些眉目,没跟众人打招呼,再次进了那间房间,揭开了一张白布。
看到的场景让他有些作呕,迅速将白布盖上,再去下掀开另一张白布。
脸色变得越来越惨白。
灵芝也走了进去,看到显露在自己面前的那一具模糊不清的面容和被挖空的内脏口子。
连忙捂住了嘴巴,再也看不下去,转身跑出了房间。
看到灵芝这副样子,唐宁诗也能猜到不会是什么好看的,连走上前询问的勇气都没有,脚已经被直直定在了原地,完全感觉不到温度。
“阿芝,是不是被我说中了,不是什么好东西吧。”胡易有些庆幸,他的直觉还是挺准的。
灵川在里边接连翻开几张白布,都是一样的手法,他没敢翻下去,他不忍再看,一一给每个掀开的白布都鞠了一躬,面色难看的合上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