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沅喜被池景析抵在门上,又气又急:“你什么意思?我不是东西!”
她想推开他,但力气根本不够。
“你想怎样?”她瞪着池景析。
池景析挑眉:“我想怎样?你说过约法三章,补课时间不能动手动脚。可现在不是补课时间。”
时沅喜被他这套歪理气得翻了个白眼。
没等她反应过来,池景析忽然弯腰,一把将她扛了起来!
“啊!你干嘛!”
时沅喜惊呼一声,天旋地转间已经被他扛在肩上。
池景析没理她,扛着她走到器材室深处,将她放在一张积满灰尘的旧乒乓球桌上。
他双手撑在桌沿,将她困在自己和桌子之间。
“你到底想干嘛!”
时沅喜坐在桌子上,又羞又怒。
“不干嘛。”
池景析俯身靠近她,“就想跟你好好说清楚。我们到底什么关系?想好没?”
“什么……什么关系?”时沅喜装傻。
“装傻?”
池景析嗤笑,“亲过嘴的关系。想好没?”
时沅喜脸瞬间爆红,下意识捂住嘴:“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听不懂?”
池景析伸手拉开她捂嘴的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我们亲过两次。你装不懂?”
“你……你放开我!”
时沅喜挣扎着,“这是学校!你想干嘛!”
“我想干嘛?”
池景析凑近她耳边,压低声音,带着恶劣的笑意,“我想跟你打炮。”
时沅喜浑身一僵,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你……你说什么?!”
“怎么?不行吗?”
池景析语气理所当然,“反正亲都亲过了。”
“你……你太恶劣了!”
时沅喜气得浑身发抖,“我们还是学生!不行!”
她眼眶一红,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
池景析看着她眼泪掉下来,眼神暗了暗。他伸手,用拇指轻轻擦掉她脸颊上的泪珠,然后低头舔了一下。
时沅喜被他这个动作吓得一激灵,整个人都僵住了。
“不打炮也可以。”
池景析看着她惊慌的样子,语气放缓了一些,“不过,你得让我亲一下。”
“不行!”
时沅喜立刻拒绝,“你为什么要亲我?为什么偏偏是我?”
“我不是说得很明白吗?”
池景析盯着她的眼睛,“喜欢你。”
“胡说!”
时沅喜根本不信,“你只是把我当乐子!逗我玩!”
“哼。”
池景析轻哼一声,捏了捏她的脸,“我就是要你一个准信不行吗?况且,你在我面前丢脸的事还少吗?”
他凑近她,声音低沉:“是谁在我怀里哭得撕心裂肺的?嗯?”
时沅喜想起上次在他家里失控大哭的样子,羞耻感涌上心头,眼泪掉得更凶了。
“小苦瓜。”
池景析看着她哭花的脸,语气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的纵容,“就知道哭。”
“你知道你还欺负我!”时沅喜哽咽着控诉。
“是啊。”
池景析坦然承认,“我就喜欢欺负你。”
他低头,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呼吸交织:“所以,给个准话。我们到底什么关系?”
时沅喜被池景析困在乒乓球桌上,两人距离极近,她几乎能感受到他呼出的温热气息。
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和属于他的气息的混合在一起,强势地包裹着她,让她心跳失序,浑身不自在。
“太……太近了……”
她偏过头,声音细弱。
“近吗?”
池景析低笑一声,非但没有退开,反而又往前凑了凑,鼻尖几乎碰到她的脸颊,“嗯?”
时沅喜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大脑一片空白。
“还没想明白?”
池景析又问,声音带着蛊惑,“我们什么关系?”
“没……没有……”
时沅喜咬着嘴唇,声音带着哭腔。
“没有?”
池景析挑眉,忽然低头,在她脸颊上“吧唧”亲了一口,动作快得让她来不及反应。
亲完,他稍稍退开一点,看着她瞬间爆红的脸和瞪大的眼睛,嘴角勾起恶劣的笑。
时沅喜捂着脸,又羞又气:“你……你趁人之危!”
“怎么?”
池景析不以为意,“就亲一下而已。”
“你放开我!”
时沅喜用力推他,“等我想清楚。”
“想清楚?”
池景析抓住她推拒的手,语气带着不耐,“我可没那么多时间等你。况且……”
他捏了捏她的手心,眼神暗沉:“你不喜欢吗?嗯?”
时沅喜猛地摇头:“不喜欢!”
“不喜欢?”
池景析嗤笑,“我喜欢就行。”
话音未落,他再次低头,这次却是轻轻咬了一下她的下唇。
力道不重,带着点惩罚和戏弄的意味。
“唔!”
时沅喜吃痛,眼泪又涌了上来,“你……你是狗吗?!”
“狗?”
池景析被她骂了也不生气,反而笑得更加愉悦,“你说是就是喽,主人。”
“你……你……”
时沅喜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个恶魔根本油盐不进!
池景析看着她气得通红的脸颊和不断滚落的泪珠,心里那股恶劣的趣味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伸手抹掉她脸上的泪,指尖却故意在她皮肤上轻轻划过。
“主人不喜欢我这样吗?”
他压低声音,带着刻意的委屈,眼神却满是戏谑。
时沅喜内心疯狂尖叫,恨不得立刻消失。
这个恶魔!他怎么可以这样!
池景析看着她羞愤欲绝的样子,眼神暗了暗。
他再次低头,这次没有亲,而是伸出舌尖,轻轻舔过她刚刚被咬过的下唇。
湿热的触感让时沅喜浑身一颤,像被电流击中。
“别……求你……别这样……”
她终于受不了了,声音带着崩溃的哭腔,“我受不了了。”
她只是一个普通的青春期女生,哪里经得起池景析这样反复的、带着强烈侵略性的撩拨和折磨。
她的防线正在一点点崩塌。
池景析看着她彻底慌乱的样子,终于停了下来。
他直起身,但依旧将她困在方寸之间,眼神深邃地看着她:“受不了?那你想清楚了吗?”
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仿佛在说,不给出他想要的答案,这种“折磨”就不会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