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半梦半醒之间,吴所畏感到呼吸被温柔地攫取,意识在晨光里浮沉。
池骋看着着吴所畏朦胧的情态,指尖如春风般掠过微启的唇,游移至耳际,最终没入…..曲线。
未醒的躯体早已诚实地回应着,每一寸肌肤都似被星火点燃。
当……..来临,醉意未消愈发柔软,恰似为这场……
………
池骋将人拢在镜前,水花溅落如碎玉,映出两人身影。
“慢……”
……….
吴所畏得不到……,只得在……吐出那个让池骋失控的称呼:老公!……”
……..
【从一千字到三百字,罢了,看花絮吧,比这精彩……】
池骋吻去吴所畏眼尾的泪痕,抱着他走向浴室,唯留满室旖旎在晨光中静静蒸腾。
两人在浴室里一番折腾,洗完澡裹着浴巾出来时,窗外的天色已经蒙蒙亮了。
他们刚重新躺回床上,准备补个回笼觉,池骋的手机就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池骋皱着眉摸过手机,看到是池佳丽打来的,按了接听键,:“喂,姐?”
“池骋,我们带安德尔和宝宝们回家了啊!”
池佳丽的声音从手机那头传来,
“打电话跟你说一声,怕你们待会儿再去医院跑空。”
“嗯,知道了。” 池骋言简意赅。
吴所畏揉了揉眼睛,声音沙哑:“安德尔这就出院了?不是刚剖腹产吗?”
他印象里这种大手术怎么也得在医院住几天观察观察。
池骋把手机扔回床头,重新躺下,将吴所畏捞回自己怀里抱着,解释道:
“可能觉得在家里环境更熟悉,更方便休养吧。
放心吧,我姐肯定都把医生护理什么的安排妥当了,不然她哪敢放心把安德尔接回家。”
他对池佳丽的办事能力还是很信任的。
“也是……” 吴所畏窝在他怀里,想象了一下,“不过,在肚子上剌那么一刀,肯定疼死了!”
他光是想想就觉得自己的腹部一阵幻痛,眉头都紧紧地皱了起来,仿佛感同身受。
哎,不对!他怕啥啊!他又不会怀孕,更不用挨这一刀!这纯粹是瞎操心!
他这脸色变化太快,池骋在旁边看得一清二楚,“想啥呢?表情变来变去的。”
吴所畏脱口而出:“还好我不会怀孕,看着就疼!”
说完还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一脸劫后余生的表情。
池骋被他这话逗笑了,忍不住翻旧账:“你现在知道怕疼了?当年拿着砖头框框往自己脑袋上招呼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喊疼?”
那时候的吴所畏,狠劲上来是真下得去手。
“那能一样吗?!” 吴所畏立刻反驳,还煞有介事地伸出自己一条胳膊,展示给池骋看。
白皙嫩滑的手臂内侧,清晰地印着几个暧昧的牙印和红痕,都是池骋的“杰作”。
“那时候皮糙肉厚不怕造!你看看我现在这细皮嫩肉的,经得起你那么咬吗?”
他指着那些痕迹,控诉道,“池骋你他妈属狗的吧!就知道咬人!”
这就是典型的“裤子一提不认账”,舒服的时候哼哼唧唧不反对,现在清醒了就开始秋后算账,找茬挑刺。
池骋也知道他这性子,丝毫不恼,反而觉得他这炸毛的样子可爱得很。
他凑过去,用嘴唇碰了碰那些牙印,语气带着纵容:“好啦好啦,我的错。下次不咬了,行了吧?”
(哄归哄,下次只会变本加厉,在别的地方留下更多印记。)
“切,我不信……” 吴所畏哼了一声,池骋在床上的时候话根本不能信!
“起来,饿了吧,出去吃点东西。” 池骋拍了拍吴所畏精瘦的肚皮!
正说着,门铃响了。
池骋起身去开门,是刚子送了两套干净的衣服过来。
昨天的衣服完全没法穿了!
“池少,新年大吉!” 刚子笑容满面地把装着衣服的袋子递过来,
眼神在池骋和屋内之间暧昧地扫了扫,压低声音,挤眉弄眼地说:“畏哥,也在呢!”
池骋心情极好,点点头,接过袋子:“麻烦了,新年快乐。”
“嗐,跟我还客气啥!” 刚子很有眼力见,说完这句,立刻脚底抹油,
“那啥,我先撤了,不打扰您二位!” 溜得飞快,坚决不当电灯泡。
池骋关上门,拿着衣服回到床边,看着重新窝回被子里,只露出一个毛茸茸脑袋的吴所畏!
“你能不能不要老是使唤我下属!”吴所畏主要是尴尬没话找话刺池骋两句,
就他池骋讲究,昨天的衣服难道就不能穿吗!真是的!
吴所畏站起来低头一看地上,嚯,还真不能穿了!这也太脏了,不能是他干的吧哈哈!
再抬头看见池骋似笑非笑的站在那,衣服给他递过来,吴所畏默不作声的就把衣服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