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手臂环住顾长卿的腰,贴着她的小脸往上一蹭,头顶正好抵在他棱角分明的下巴。
“男人,你也只能是我的,这辈子都别想逃掉。”
凤九狸学着顾长卿之前的霸道,义正言辞宣誓主权。
闻言,顾长卿大手蓦的用力。
骨节分明的大手紧了紧,眼眸幽深且暗沉,就像深渊一样看不到底。
这女人果然在勾引他。
很好,她屡次成功,他也的确上道了。
蓦然间,顾长卿只觉小腹发紧。
呼吸也变得急促。
低眸看向她妖媚嫩滑的小脸,她本就生的美丽,又是天生的尤物,稍稍勾引,哪有男人不折腰。
恰好那双眸子又像妖精一样带着钩子,似要将男人的魂儿勾走才甘心。
“我这样的妖精,顾世子是不是很喜欢?很想要?”
凤九狸仰头,嫣然一笑,波光粼粼的眸子闪着亮光,就像碎钻一样耀眼夺目。
顾长卿喉结轻滚,墨眸霎时猩红。
炽热的大手包裹住她的小手,在十指紧扣。
“你想通了,不等到新婚夜,现在就想与本世子欢好?”
另一只大手揽过她的腰,收紧在收紧。
“是的呢,顾世子可否准备好?”声音娇艳欲滴,充满极致诱惑。
狗男人怎不拒绝?
以往她死皮赖脸贴上去,不都马上变脸,立马拒绝?
现在情况不对啊~
不等她多想,一个起身,顾长卿托起她的臀,将她放在茶桌上,霸道的将她圈在羽翼下。
凤九狸:???
这是要上手了?
你个狗男人,你的清冷高贵,冷血无情呢?
顾长卿轻笑,低头抵住她的额头。
低磁的嗓音性感蛊惑,全身的野性魅力无限放大:“女人,今日表现不错,婚后可要再接再励。”
听此,凤九狸心底一颤,本有的分寸一下被打乱了。
不行,她今日得掌控好主动权,思路决不能让狗男人带着走。
一咬牙,凤九狸再次化身妖精,美眸潋滟芳华,就像水滴子一样看向顾长卿。
声音细细软软,嘴角笑意好看又夺魅,就像三月的阳光,温暖迷人。
“为何要等到成亲后,今日就是最佳时机。”
白嫩的小手抚摸他的俊脸,在凑近,鼻尖抵在他的下颚,诱人道:“顾世子如何考虑的?”
顾长卿蓦然呆滞,身子发紧,紧绷的弦在摇摇欲坠,似乎随时会断。
他墨色的瞳孔微暗,眼神复杂看着跟前耀眼夺目的女人。
胸前起伏的幅度越来越大。
“凤九狸,这是你自找的。”
他眸子猩红,炽热的气息靠近,激荡的吻落在她光洁的额头,接着是小脸、眼睛,鼻尖,延绵到唇瓣~
凤九狸瞪大眸子,没想到顾长卿来真的。
眸子闪过慌乱,十分不安。
灼热的吻由最初的浅淡,变得汹涌,以至于后来的他没有任何怜香惜玉之意。
他的气息不停缱绻在她的唇间,让她措手不及。
凤九狸惊呼的不行,嫩嫩的脸颊红的发烫,比烧红的烙铁还红。
不知过了多久,凤九狸感觉身体透支,呼吸也跟不上。
狗男人,杀人诛心,她快喘不上气了。
关键时刻,顾长卿撤离她香软的唇瓣,墨眸深邃:“还要继续吗?本世子不介意把关系坐实了。”
凤九狸咬牙,知道顾长卿来真的。
若刚刚只是想厌恶他,可现在不想了。
“顾世子当真急了,还是说晋王府上养不起通房丫鬟?顾世子该不会还没开荤。”
狗男人向来爱面子,这次应该会拒绝吧。
“所以你要快些嫁过来,这样就能解决本世子的相思之苦。”邪魅一笑,眼底是她看不懂的占有欲。
凤九狸:“……”
疯了,疯了,狗男人疯了,没救了。
“那就把最美好的回忆留在新婚夜。”身体滑下,小脑袋从他的臂弯处逃出,滑稽的样子看得顾长卿嘴角勾起。
其实他也隐忍到极限,继续下去,他可不敢保证不会对她做些什么。
“三日后,乖乖嫁进晋王府,要是敢玩花样,你知道后果。”
女人,你最好不要嫁给陆萧,否则要你好看。
“今儿我就不打搅顾世子,三日后再会。”嫁给你,门儿都没有。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指尖划过薄唇,那里还有她存留的味道。
原来女人的滋味是这样的,好像还不赖。
凤九狸前脚离开,青衣二人后脚就进了屋。
“主子,属下查过了,凤大小姐刚刚去了文记药房抓药。”青叶回道。
“抓的什么药?”坐回原位,此刻的他又是杀伐果断,面无表情的冷面世子。
“属下问过了,只是寻常的伤寒药。”
青衣搭腔道:“尚书府附近多的是药房,比文记药房大的药铺更是数不胜数,凤大小姐此举,另有原因,醉翁之意不在酒。”
“盯着文记药房一举一动,还有凤九狸的行踪。”
“是,主子。”
夜里。
一想到白日顾长卿强势霸道的吻,凤九狸一天的思绪都乱了。
根本静不下心做任何事。
这一世,她又被狗男人亲了,怎么会这样?
虽说前世被狗男人啃过无数次,可今生不同,她应该有不同的人生。
抚着唇瓣,心里总感觉别扭。
这一夜对她而言,注定是个不眠夜。
同样无法入睡的还有凤洛。
青黛阁。
房内烟雾缭绕,房内暧昧气息不断。
眼看婚期不到三日,一想到即将成为顾长卿的女人,凤洛在漆黑的夜里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脑中想象着与顾长卿恩爱的画面,他们相拥,亲吻......
小手混乱拉扯身上的被褥,在自顾撕扯身上散乱的衣裙。
身子在榻间扭来扭去,就像发情的母蛇,寻求着渴望。
“顾世子,顾世子....”双目紧闭,嘴上暧昧呢喃。
在一阵骚乱中,凤洛好不容易睡着,但又做起了春梦。
梦中,他们很相爱,做尽夫妻间该做的甜蜜。
一直无休止到天亮。
翌日,天微亮,凤洛醒来时周身湿透,大汗淋漓。
似乎昨夜经历了什么。
只有她知道,昨夜的她有多大胆。
翻身,准备下榻,身子却传来疼痛。
眉宇皱起,不明所以。
瞥目看去,床单猩红一片。
月事前不久刚走,这还没到日子,怎么又来了?
何况昨夜的一切只是梦,又不是真的,怎会来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