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曜石的成员们多数集中于一楼客厅。凌久时甫一下楼,目光便落于两只宠物之上,他抱起栗子正打算亲近一下,栗子却从其怀中挣脱逃走了:“栗子,栗子……”凌久时转而望向小狐狸,缓声道:“柒柒,栗子,你们俩相处可还愉快?”柒柒纵身跃入凌久时怀中拱了拱,安慰凌久时。
好点了吗?阮澜烛关切地问道。
还行。凌久时无奈地笑了笑,看着自家小猫栗子又跑远了,只得抱着柒柒,还是柒柒可爱,就喜欢粘着我。
程千里憋着笑提议:凌凌哥,你要不摸摸吐司的屁股,缓解一下?
凌久时依言rua了一把柯基的屁股,程千里立刻追问:有没有得到安慰?
话音未落,凌久时的手机突然响起,来电显示是吴琦。
凌久时“喂……”
你总算是接电话了!吴琦的声音从听筒里炸出来,你是不是被传销组织控制了?
哎呦~我没有啊,你从哪听说的?凌久时哭笑不得。
你呀!就是太善良了,吴琦语气急切,很容易被骗的!不行,我得去看看你!万一真有什么,我也能报警把你从魔窟里救出来!
不是,我——
你知不知道我看了个新闻...吴琦打断他,那些被传销骗的人很惨的!我现在就要去看你!你把地址发给我,别说了!电话被强硬地挂断了。
凌久时?(对着挂断的电话无奈叹气):“喂~唉,真的挂了啊!那个……我能带个朋友来吗?”
?阮澜烛?(淡淡地扫他一眼):“可以,但我建议你千万不要跟他说这件事情,如果你不想被关进精神病院的话。”
?凌久时?(挑眉):“之前有这种事啊?”
?阮澜烛?(语气平静,仿佛在讲一件寻常事):“刚刚坐在这里的易曼曼搬进别墅不久,就把所有事情告诉了家人。他家人一度以为我们是软性传销组织,为了不让他误入歧途,把他送进了精神病院。最后,还是我联系人把他救了出来。”
?凌久时?(若有所思):“那我还真得考虑一下,怎么跟他说了。”
?阮澜烛?(突然追问):“你不向你的父母解释一下吗?”
(听到这话,我立刻?给阮澜烛一肘子?,眼神凌厉地示意他别问。)
(阮澜烛一脸懵圈地看着我,似乎在说:?“怎么了?干嘛肘我?”?)
果然,凌久时在听到这句话时,表情微微一顿,有些不自然。不用,跟他们关系比较淡……他语气故作轻快,接着朝栗子的方向喊道:栗子,栗子。
(?人在难过的时候,总是会表现得格外忙碌?。凌久时不愿让这些事情影响心情,下意识转移注意力。)
我见状赶紧脑海里呼叫系统柒柒:柒柒,快啊!到你表现了,你的男神需要安慰!
柒柒立刻心领神会,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他,仿佛在说:别难过,有我在呢。
阮澜烛似乎有些不知所措,他轻轻退出了客厅。没过多久,吴琦就到了,凌久时出去迎接,两人勾肩搭背地回来。凌久时笑道:怎么样?很大吧?他转身朝众人介绍:各位,这位是我的好哥们,吴琦。
程千里立刻戏精上身,正色道:怎么才把人带来啊?我们这儿讲究的就是发展下线,来来来,我给你讲一讲,我们的业务可多了!
我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朝程一榭使了个眼色:赶紧把你家这惹祸弟弟带走。
程一榭立刻起身,一把揪住程千里的耳朵:对不起啊!忘记把我家傻子带走了。说着就把程千里拖走了。
凌久时忙解释道:弟弟年纪小,不懂事,不懂事,开玩笑的。他转向吴琦,坐坐,我给你介绍下,这位是易曼曼,戴眼镜的是陈非,这是熙瑶。
众人点头示意,算是打过招呼了。吴琦试探性地问:你们这儿……真的不上课吗?
凌久时一本正经道:真的不是传销。
吴琦挑眉:那你为什么一个多月不联系我?
凌久时:我不是生病休养了一段时间吗?
吴琦逼近一步:生病?什么病?他语气加重,你该不会没把我当朋友吧?
凌久时连忙摆手:我这突发疾病,怕你担心嘛。
吴琦冷笑:我是担心?我现在是后怕!
话音未落,阮澜烛带着一个女人走了进来。众人纷纷起身,我欢快地蹦到阮澜烛跟前,拽着他的手臂撒娇:阮哥~
陈非礼貌地询问:阮哥,新人?
阮澜烛淡淡地答:庄如皎,去给她上上课。
陈非和易曼曼立刻会意,带着庄如皎离开了。客厅里只剩下我、阮澜烛、凌久时和吴琦,四人面面相觑,气氛微妙。
吴琦挑眉问道:你不是说你们这儿不上课吗?
凌久时刚想辩解,阮澜烛已带着我缓步走来。阮澜烛伸出手:阮澜烛。
吴琦利落回握:吴琦。
阮澜烛微微颔首:我是凌久时的朋友。你放心,我们会照顾好他。如果你有空,欢迎常来做客。
吴琦连连点头:好的好的好的。
阮澜烛收回手,习惯性地擦了擦,随即牵着我离开。
吴琦望着我们的背影啧啧称奇:哇塞!俊男美女的,真配!我现在信了,这儿真不是传销!
凌久时翻了个白眼:就这?你就信了?
吴琦理直气壮:喂,他们俩这颜值,放哪个行业不是抢手货?
凌久时佯怒:你的意思就是说我不好看咯?
吴琦连忙摆手:好看好看!看你没事我就放心了。不过说好了啊——他正色道,有事必须给我打电话,咱俩可是兄弟!
凌久时郑重点头:放心,一定。
吴琦做了个手势:行了,上班去了。
凌久时起身:走,我送你。
凌久时送完吴琦回来,就碰上阮澜烛:
走了?
嗯,吴琦,我少有的朋友之一。
阮澜烛淡淡道:这里有你的之二,之三。
凌久时点头问:那个新人,是第一扇门?
阮澜烛:我带她过了第二扇门。
凌久时试探:你最近进门挺频繁的,是不是和第十一扇门有关?
阮澜烛没有回答,直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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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的陈非和易曼曼正听庄如皎讲述她的经历:
那天我本来在家待得好好的,突然眼前出现一扇门,然后呢,我一拉那扇门,我就好像进入了一个新的世界一样——这是个什么情况啊!
陈非解释道:灵境这个游戏呢,总共分十二扇门…………
陈非继续对庄如皎解释你现在的主要目标是攻克前五扇门。黑曜石的主要业务,就是帮助你们这样的新人过前五扇门。
庄如皎追问:那我上次过的那扇门算第几扇?非哥,其实我还是想具体知道……
陈非突然岔开话题:小庄这名字真好啊!
【二楼走廊】
凌久时看着程千里,疑惑道:怎么了?
程千里不满:我是一点都不喜欢她。
凌久时问:为什么?
程千里抱怨:你没发现她来了之后,阮哥都只带她了吗?一周之内带她进三四次门,都不带我们了!
凌久时:说不定是在培养新人呢?
程千里:你也这么想。
凌久时调侃:难道你想经常进门啊!不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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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陈非和易曼曼在楼下与庄如皎周旋,我和阮澜烛则默契地躲进房间偷闲。庄如皎明显带着目的来的,阮澜烛懒得应付,索性把她丢给陈非他们应付。
我慵懒地蜷在阮澜烛怀里,指尖轻轻划过他结实的胸膛,故意逗他:阮哥,庄如皎该不会是来打听阮白洁的吧?人家都主动送上门了,你怎么不表示表示?
阮澜烛的眉头微微一蹙,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玩味,他低沉的嗓音裹着危险的愉悦,拇指重重碾过我下唇:你是想让我穿女装给她看?嗯?——瑶瑶,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我被他眼底那簇暗火吓得缩了缩脖子,却还是嘴硬地攀上他脖颈:就...就想看嘛~
话音刚落,他忽然倾身而下,将我牢牢禁锢在身下。温热的唇瓣强势地覆上来,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我被吻得呼吸急促,好不容易推开他,却对上他戏谑的眼神:还敢不敢拿我寻开心?
我红着脸,却不忘调戏他:阮哥~澜烛哥哥~我就是想看嘛~你穿女装一定很好看!很勾人!
阮澜烛眼中闪过狡黠的光,咬着我的耳垂呢喃:想看也不是不行,不过得先答应我一件事。我想也不想就答应了,可还不等我反应,他的唇已经覆了上来,这次比之前更加热烈。
吻从唇瓣滑向脖颈,留下一串红梅似的印记。他的指尖在我腰间流连,所到之处激起阵阵战栗。衣衫早已凌乱地散落在地,大床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暧昧的声响。
阮澜烛的吻时而温柔如水,时而霸道如火。我的意识渐渐模糊,只能本能地回应着他。他每一次深入,我就像被抛上岸的鱼般绷紧身体。指甲陷进他肩胛里,在汗湿的皮肤上刻下交错的月牙痕。他不知餍足地索取着,直到窗外泛起鱼肚白才肯罢休。
阮澜烛用指尖描摹我锁骨上的齿痕:现在还想看我穿女装吗?
我瘫在他汗湿的胸口,声音带着鼻音:阮哥...你故意的...
阮澜烛?(唇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拇指摩挲着我的耳垂):“嗯,故意的。”(指尖轻点我的锁骨,嗓音低沉),“想看就要付出代价,一物换一物,很公平。”(俯身凑近,呼吸温热),“瑶瑶,矜持一点,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我?(红着脸推拒,声音软糯):“别……不要了,真的好累……”(眼尾泛着水光,撒娇般推搡他的胸膛),“你看天都亮了,休息一下好不好?晚上一定好好补偿你……”
?阮澜烛?(低头在我额头落下一吻,笑意温柔):“好,听你的。”(替我掖好被角,眸色暗沉),“快睡吧,乖。”(凑近耳畔轻咬),“今晚,可不会轻易放过你。”
我们相拥着沉入梦乡,仿佛刚才的激烈只是一场旖旎的梦。
暮色渐沉,我们悠悠转醒。阮澜烛的吻还带着晨间的露水气息。我动了动酸痛的腰肢,不由自主地了一声。
哪里疼?阮澜烛立刻睁眼,修长的手指已经覆上我的腰侧。我疼得皱起眉头,用脚踹了他一下:都怪你!
他笑着握住我的脚踝,眼底却满是心疼:先给你揉揉。他的掌心带着令人安心的温度,在我腰上轻轻打圈按摩。
好饿...我委屈地嘟囔。阮澜烛立刻将我打横抱起,带我去洗漱。水汽氤氲的浴室里,他细心地帮我整理好头发,又把我轻轻放回被窝里。
你先休息会儿,我去把晚饭端上来。临走前,他俯身在我额上印下一吻。
不多时,阮澜烛就端着热腾腾的饭菜回来了。排骨汤的香气在房间里弥漫,他耐心地一口口喂我吃,目光温柔得能溺死人。
慢点吃。他擦去我嘴角的汤汁,把剩下的饭菜吃得干干净净。
饭后,他端来切好的水果,草莓红艳欲滴,芒果金黄诱人。我吃得腮帮子鼓鼓的,阮澜烛用指腹轻轻抚过我的脸颊。
吃饱了该运动下了。阮澜烛突然靠近,温热的气息喷在我耳畔。下一秒,我已经被他压在了床上。
月光透过纱帘在床单上织出银色的网,阮澜烛解到第三颗纽扣时,我忽然按住他手腕:别...他俯身在我颈侧轻蹭,呼吸间带着淡淡的雪松香:瑶瑶,我在。
他指尖挑开我衣摆的刹那,我攥紧床单。温热的吻一路向下滑落,在腰窝处停留,激起细密的战栗。我仰头咬住他喉结,他却轻笑出声,发红的眼尾在夜色里格外蛊惑。
床幔随着起伏的动作拍打出细碎的声响,他汗湿的额发垂落,在我锁骨处留下滚烫的印记。我抓着他的后背,指甲几乎嵌进肉里,他却俯身含住我耳垂:叫出来。
潮水漫过理智时,他吻去我眼角的泪,掌心仍稳稳托着我后腰。月光移过窗棂,在他背上投出流动的光斑,像一幅正在褪色的水墨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