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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进房间,在锦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我睁开眼,正对上宫远徵那双含着笑意的眸子。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开我额前的碎发,声音还带着晨起的慵懒:瑶瑶,醒了?

我往他怀里蹭了蹭,鼻尖萦绕着他身上特有的松木香气:阿徵,你想要我的蛊虫吗?我教你怎么养蛊虫吧!很好玩的,你之前不是还好奇嘛!

宫远徵低笑一声,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耳畔:瑶瑶,合适吗,在床上谈论这个?话音未落,他一个翻身将我压在身下,柔软的唇瓣不由分说地覆了上来。

唔...我被他突如其来的亲吻弄得措手不及,双手抵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却被他单手扣住手腕按在头顶。

大早上就不消停,他稍稍退开些,鼻尖轻蹭我的,蛊虫…瑶瑶养就好,我会其他的。他的另一只手不安分地在我腰间游走,不过,我打不过你,看来得找哥哥学学武功了。

我被吻得缺氧,脸颊发烫,好不容易喘匀了气:阿徵,等我们成亲后,你去后山试炼,然后就能学到好多武功了。想起柒柒的话,我眨了眨眼,听柒柒说后山雪宫还有两个很帅气的人,一大一小。我想去见见。阿徵,你去试炼带上我好不好?

宫远徵眉头倏地皱起,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有我一个还不够,你...还想要其他男人?他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明显的醋意,不由分说地再次吻上来,这次比方才更加凶狠,像是在惩罚我的口无遮拦。

嗯...我被他吻得浑身发软,却起了玩心,仰起头一口咬在他喉结上,对呀!不只喜欢你一个,其他人我也喜欢呢!阿~徵~。

我明显感觉到他的身体僵了一瞬,随即他松开我的手腕,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是吗?那...看来是我不够努力了,你还想其他男人。

他的指尖轻轻划过我的锁骨,带起一阵战栗。我这才意识到玩火过头了,连忙求饶:别...阿徵~我错了,我只爱你一个,没有其他人,你不是知道嘛,没有你我真会疯的,现在...放过我好不好,我找柒柒有事。

好啊,他的唇贴上我的颈侧,轻轻啃咬,不过要收利息。话音未落,他的吻便如暴风雨般落下,从唇瓣到脖颈,再到胸前,留下一片红梅般的印记。他的手掌游走过的地方,像是点燃了一簇簇小火苗,让我浑身战栗。

瑶瑶,你自找的,他的声音暗哑,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我吃醋了,要狠狠惩罚你。

他的吻技早已不是当初那个青涩少年,每一次唇舌交缠都恰到好处地让我沉醉。自从那夜我主动引诱他亲密后,他仿佛打通了任督二脉,每一次触碰都精准地撩拨着我的神经。此刻,他的手指在我腰间轻轻画圈,另一只手则抚过我的发丝,让我几乎要醉死在这温柔乡里。

阿徵...我轻唤他的名字,声音已经染上情动的颤抖。虽然情到浓时,但这次我们始终守着最后一道防线。他总会在我意乱情迷时停下,用那双盛满爱意的眼睛看着我,然后紧紧将我搂在怀中。

此刻,他停下了动作,额头抵着我的,呼吸还有些不稳:记住,瑶瑶,你只能是我的。

我抬手抚上他的脸颊,望进他深邃的眼眸:我一直都是你的,永远都是。

晨光渐盛,透过纱帐在床榻上洒下斑驳光影。宫远徵终于放开了我,却仍将我圈在怀中,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绕着我的发丝。

瑶瑶,他声音里还带着未散的情欲,你方才说要去找柒柒?

我靠在他胸前,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嗯,想问问她关于蛊虫的事。我新培育的那对相思蛊,好像出了点问题...

话未说完,他忽然收紧手臂:不许去。

为什么?我仰头看他,却见他眼中闪过一丝不自然。

你...他别过脸去,耳尖微红,你这样子怎么出门?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脖颈和锁骨上遍布他留下的痕迹,顿时脸上发烫,抓起锦被蒙住头:都怪你!

他在被子外低笑,连人带被一起搂住:是谁先招惹我的?嗯?

我在被子里闷声道:那现在怎么办?柒柒还等着我呢。

让她等着。他一把掀开被子,在我惊呼声中打横将我抱起,先沐浴更衣。

浴池水汽氤氲,宫远徵竟破天荒地没有趁机胡闹,只是安静地帮我擦洗长发。温热的水流滑过肩颈,他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

阿徵今天怎么这么乖?我忍不住回头看他。

他垂着眼睫,在水雾中显得格外温柔:昨晚...你睡得不安稳。指尖轻轻按在我太阳穴,又做噩梦了?

我怔了怔。自从来到宫门,那些血腥的噩梦已经少了许多,但偶尔还是会梦见在无锋拼杀的场景。没想到他连我细微的动静都注意到了。

没事的,我转身环住他的腰,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他低头吻了吻我的发顶:以后做噩梦就叫醒我。

叫你起来陪我打架吗?我故意逗他。

陪你做什么都行。他认真道,眼中柔情让我心头一颤。

沐浴更衣后,他执意要为我梳发。铜镜中,他修长的手指穿梭在我的青丝间,动作生疏却小心翼翼。

第一次给姑娘梳发?我笑着问。

镜中的他耳根微红:

那我很荣幸呀。我转身将一支玉簪递给他,用这个。

他接过玉簪,却突然从背后拥住我,下巴抵在我肩头:瑶瑶...

怎么了?

后山...他声音闷闷的,你不准一个人去。

我这才明白他还在介意早上的事,忍不住笑出声:阿徵这是...吃醋了?

他别过脸,却将我更搂紧了些。

我转身捧住他的脸:傻子,我眼里心里都只有你一个。那些话是逗你的。

他眸光闪动,正要说什么,门外突然传来侍女的通报:徵公子,角公子来了,在前厅等您。

宫远徵皱眉:哥哥怎么这个时辰来了?

我推了推他:快去吧,别让尚角哥哥久等。

他却不急着离开,反而从袖中取出一个精致的檀木小盒:给你的。指尖轻轻摩挲着盒面,先前那个终归粗糙了些,换这个吧。

我心头一暖,小心地解下腕间旧铃铛:这可是你亲手雕的,我要好好收着。指尖轻抚过铃身上略显生涩的纹路,那每一道刻痕都承载着他的心意。

打开新盒子时,一对银光流转的铃铛映入眼帘。比起之前那对,这双铃铛工艺更为精湛,虫草纹样栩栩如生,细看竟能辨出七星瓢虫振翅的纹路。

这是...

特意找了江南最好的银匠,他耳尖微红,语气却故作平淡,按你平日引导蛊虫的声频重新调过。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动铃舌,这个音色更清透,应当...更衬你些。

我晃了晃新铃铛,果然听到一阵空灵悦耳的声响,比原先那对更加清脆悠扬。两对铃铛静静躺在掌心,旧的那对质朴温暖,新的这双精致华美,恰似他待我的两种心意——笨拙的真心与用心的珍重。

这对铃铛明显是花了心思的,纹样都是按我平日喜欢的样式雕刻的。

帮我戴上?我晃了晃手腕。

他低头为我系铃铛时,我趁机在他脸颊亲了一下:谢谢阿徵,我很喜欢。

他耳尖又红了,匆匆系好铃铛就起身:我...我去见哥哥了。你...记得用早膳。

看着他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我忍不住笑出声。谁能想到在外人面前冷峻的徵宫少主,在我面前竟会这般可爱。

用过早膳后,我正想去药圃看看新培育的蛊虫,却在回廊遇见了意料之外的人。

尚角哥哥?我惊讶地看着迎面走来的宫尚角,阿徵不是去前厅见您了吗?

宫尚角一袭墨蓝长袍,神色比往日温和许多:已经谈完了。弟妹,可否借一步说话?

我心中疑惑,还是点头应下。凉亭中,宫尚角从袖中取出一封信:这是从西域来的。

西域!我手指微颤地接过信,是父王的笔迹。自逃婚离开后,我已经许久没有族人的消息了。

多谢尚角哥哥。我强忍激动道谢。

宫尚角却微微摇头:不必谢我。只是...他顿了顿,信中提到西域近来不太平,你父王希望你暂时不要回去。

我心头一紧:发生什么事了?

具体尚不清楚。宫尚角目光深沉,远徵弟弟还不知道此事。我想,还是先告诉你为好。

我握紧信笺,突然明白宫尚角此行的真正用意。他是来提醒我的。

我明白了,多谢尚角哥哥提点。

宫尚角起身欲走,又停下脚步:弟妹,远徵他...很在乎你。这话从他口中说出格外郑重,希望你不要辜负他。

我正色道:我绝不会。

他点点头,转身离去。我望着他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展开信笺,父王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却带来一个惊人的消息——西域出现了一股神秘势力,正在追捕流落在外的蛊族后人。

原来如此...我喃喃自语。难怪宫尚角特意来提醒我。看来,我和阿徵的平静日子,恐怕要起波澜了。

正沉思间,手腕上的银铃突然被轻轻扯动。回头就见宫远徵站在廊柱旁,手里把玩着我铃铛上的流苏:发什么呆?哥哥跟你说什么了?

我迅速将信收起,扬起笑脸:没什么,尚角哥哥就是问问我们婚期的事。

他挑眉,明显不信,却也没追问,只是伸手将我拉入怀中:撒谎。低头在我耳边轻声道,晚上再收拾你。

我靠在他胸前,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心中既甜蜜又忐忑。西域的事迟早要告诉他,但不是现在。至少...再让我多贪恋几日这平静的时光。

阿徵,我轻唤他的名字,你会一直陪着我吗?

他收紧手臂,回答得毫不犹豫:

夕阳西下,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交织在一起,仿佛永远都不会分开。

三更梆子刚过,宫门西侧的树上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响。我猛然从浅眠中惊醒,腕间银铃无风自动,发出细微的震颤。

阿徵...我轻唤一声,伸手摸向身侧,却只触到尚有余温的锦被。

窗外月光如水,将窗棂的影子斜斜地投在地上。我悄无声息地起身,指尖已夹住三根淬了蛊毒的银针。自从半月前得知西域来人,我便再没有真正安睡过。

微弱的铃音从庭院方向传来,是我的警戒蛊被触动的信号。我屏住呼吸,贴着墙壁移向窗边,借着月光看见一道黑影正从墙头掠过——

银针破空而出,那道黑影应声而落。我正要跃窗查看,突然被人从身后抱住。熟悉的草药香气让我瞬间放松了紧绷的神经。

别出去。宫远徵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垂,院外还有三个。

我转身看他,月光下他的轮廓如刀削般锋利,眼下有明显的青黑。这半个月来,他夜夜守着我,几乎不曾好好休息。

你该叫醒我的。我心疼地抚上他的脸颊。

他捉住我的手,在掌心轻吻:让你多睡会儿。说着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瓷瓶,新配的醉清风,能放倒一队人马。

我接过瓷瓶,指尖相触时察觉他手腕上又多了一道新伤。这些日子他身上的伤痕不断增加,却从不告诉我究竟与何人交手。

今晚让我来。我坚定地看着他,家族的事,该由我自己解决。

宫远徵眉头微蹙,刚要说话,院外突然传来一声尖锐的哨响。我们同时变色——这是宫门的警戒信号。

出事了!宫远徵一把拉开房门,却又猛地将我往后一拽。一道寒光擦着他的面颊飞过,地钉入身后梁柱。

我定睛一看,竟是一枚形如弯月的奇门暗器,刃口泛着诡异的蓝光。

淬了毒。宫远徵冷笑一声,反手甩出三枚银针。院中传来一声闷哼,接着是重物倒地的声音。

我趁机跃出房门,手中已多了一把细如牛毛的蛊丝。月光下,三个黑衣人呈品字形站在院墙上,为首之人手持一对弯月刃,正是西域玄冥教的标志兵器。

赛尔克部族公主,那人声音嘶哑,我们教主请你回去做客。

我冷笑一声:玄冥教什么时候改行当绑匪了?说话间,蛊丝已悄无声息地缠上腕间银铃。

宫远徵站到我身侧,袖中滑出一柄薄如蝉翼的短剑:宫门重地,岂容尔等放肆。

那黑衣人怪笑一声:宫门?很快就不复存在了!说罢一挥手,三道黑影同时扑来。

退后!宫远徵将我往身后一护,短剑划出一道寒光。我却不退反进,银铃轻摇,蛊丝如活物般缠向敌人。

叮叮叮——弯月刃与短剑相击,火花四溅。我趁机将醉清风洒向空中,药粉随风飘散。两个黑衣人动作立刻迟缓下来,被宫远徵一剑封喉。

为首那人却早有防备,面巾下竟戴着特制的滤毒罩。他身形诡异地一转,弯月刃直取宫远徵后心!

阿徵小心!我来不及思考,纵身扑上前去。一阵剧痛从肩头传来,弯月刃深深刺入我的肩膀。温热的血液瞬间浸透衣衫。

瑶瑶!宫远徵目眦欲裂,短剑如闪电般刺出,直取黑衣人咽喉。那人仓促后退,却还是被划破颈侧,鲜血喷涌而出。

你...你们...黑衣人踉跄几步,突然狞笑着从怀中掏出一个漆黑的铃铛,一起死吧!

我瞳孔骤缩——那是噬心蛊的引蛊铃!一旦摇响,方圆百丈内所有活物都会心脏爆裂而亡。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雪亮剑光从天而降,直接将那持铃的手臂齐肩斩断!黑衣人惨叫着倒地,一个白衣人影轻飘飘地落在院墙上。

雪重子?宫远徵惊讶道。

来人一袭白衣如雪,面容俊美得不似凡人,正是后山雪宫的雪重子。他淡淡扫了一眼地上的黑衣人:玄冥教竟敢犯我宫门,找死。

我强忍剧痛,看向那断臂的黑衣人:留...活口...

话音未落,那黑衣人突然浑身抽搐,七窍流血而亡。雪重子皱眉:口中藏毒,服毒自尽了。

肩头的伤口传来阵阵灼痛,我眼前一阵阵发黑。那弯月刃上淬的毒开始发作了。

瑶瑶!宫远徵一把抱住摇摇欲坠的我,声音发颤,坚持住!

雪重子飘然而下,二指搭在我腕间:是西域的离魂散,寻常解药无用。他看向宫远徵,带她去雪宫,方便治疗。

我意识已经开始模糊,却仍死死抓住宫远徵的衣襟:…死不了。

宫远徵将我打横抱起:瑶瑶,会没事的。雪重子略一沉吟:跟我来。转身向夜色中掠去。

宫远徵抱着我紧随其后,夜风在耳边呼啸。我靠在他胸前,听着他急促的心跳,肩上的疼痛似乎都减轻了些。

阿徵...我虚弱地唤他。

他低头看我,眼中是我从未见过的慌乱:别说话,保存体力。

若我...挺不过去...我艰难地抬手,想触碰他的脸,你要...好好...

闭嘴!他声音嘶哑,手臂却收紧了几分,你若不在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一滴温热的液体落在我脸上,是他的泪。我心头巨震,从未想过这个骄傲的徵宫少主会为我落泪。

我...答应你...我强撑着说完,意识终于沉入黑暗。

恍惚中,似乎听到雪重子清冷的声音:...只有以心爱之人的血为引,才能解此毒...

然后是宫远徵毫不犹豫的回应:取我的血!要多少取多少!

再然后,是无边无际的黑暗...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到一丝凉意从唇间渗入,带着铁锈味的液体缓缓流入喉咙。耳边是宫远徵沙哑的嗓音:瑶瑶,喝下去...求你了...

我努力吞咽着,每一口都像是吞下一团火,烧得五脏六腑都在疼。但渐渐地,一股暖流从心口扩散开来,驱散了体内的寒意。

阿徵...我终于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宫远徵苍白的脸。他左腕上缠着厚厚的纱布,还在渗血。

见我醒来,他眼中瞬间迸发出光彩:瑶瑶!声音哽咽得几乎说不出话。

我这才发现我们身处一间冰室之中,四壁都是晶莹的寒冰。雪重子和一位与他一样白衣似雪却更高的白衣男子站在一旁。

醒了就好。更高些的白衣男子淡淡道,毒已解了大半,再休养几日便可痊愈。

宫远徵紧紧握着我的手:多谢雪公子相救。

雪重子却摇摇头:是你自己的血救了她。离魂散需以至亲至爱之人的心头血为引,若非你情真意切,也解不了这毒。

我心头一震,看向宫远徵。他为了救我,竟取了心头血?

傻瑶瑶,宫远徵轻抚我的脸,眼中满是心疼,这点血算什么。

雪公子突然开口:玄冥教此番来者不善,你们需早作准备。他看向我,尤其是瑶瑶姑娘,他们似乎对你志在必得。

我强撑着坐起身:他们想要蛊族的秘术。肩上的伤口传来一阵剧痛,但我咬牙忍住,我父王在信中提到,玄冥教主在修炼一种邪功,需要蛊族血脉为引。

宫远徵面色骤变:所以他们是冲着你血脉来的?

我点点头,握住他的手:阿徵,我们不能再被动防守了。

雪重子与兄长对视一眼,忽然道:或许,我们该去见执刃大人了。

宫远徵神色凝重:他们已经知道了?

角公子三日前就派人送信到雪宫,雪重子道,执刃和角公子要我们留意西域来人的动向。

我心头一暖,没想到宫尚角一直在暗中保护我们。正想说什么,突然胸口一阵绞痛,猛地咳出一口黑血。

瑶瑶!

毒还未清尽。雪重子指尖如风,迅速封住我几处大穴,声音凝重,需再取一次血。

宫远徵闻言立即去解腕间纱布,我急忙按住他颤抖的手:不行!你脸色都白了...话音未落,冰室石门突然传来轻响。

放着我来!清脆的女声伴着铃铛脆响破空而来。众人回首,只见身着鹅黄襦裙的少女叉腰立在门口,发间银蝶钗随着她跺脚的动作振翅欲飞。

柒柒?我惊喜地唤道,却见她气鼓鼓地冲到我榻前。

瑶瑶!她指尖戳着我额头,见色忘友也该有个限度!要不是我循着蛊虫找来,你是不是打算让徵公子把血放干?突然从怀中掏出一条莹白如月的项链,你逃婚时顺走的镇族之宝呢?被情爱冲昏头了?

我猛地一怔,记忆如潮水涌来——那条能解百毒的月光石项链,此刻正静静躺在我的妆奁底层。

我...脸颊顿时烧了起来,柒柒已经利落地将项链戴在我颈间。月光石触到肌肤的刹那,体内翻涌的毒素如潮水般退去。

柒柒翻了个白眼:下次再这么迷糊,我就让蛊虫咬你耳朵。说着却小心地扶我坐起,指尖在我脉门一探,脸色稍霁,还算及时。

宫远徵长舒一口气,紧绷的肩膀终于放松:太好了...话音未落便踉跄了一下,被雪重子扶住。

雪公子摇头轻笑,冰玉般的手指轻抚过月光石:早知蛊族有此等宝物,我们也不必...话未说完,与雪重子对视一眼,两人眼底俱是无奈的笑意。

柒柒突然凑近我耳畔:你这夫君倒是痴情,声音压得极低,方才我进来时,看见他腕上伤口深得能见骨。说罢故意提高声调:某些人啊,谈情说爱连命都不要了!

我握紧宫远徵的手,月光石在胸前泛起温柔的光晕,映得他苍白的脸也多了几分血色。冰室里凝滞的空气终于流动起来,隐约听见雪重子带着笑意的叹息:年轻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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