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往事如刺,近乡情怯
绥远市的盛大迎接和家庭团聚的温馨,并未完全抚平地府阎罗所有成员心底最深的那根刺——那所他们曾寄托了青春与梦想,却又背负着“罪名”狼狈离开的母校,哈滨工业大学。
那里,有他们熟悉的实验室、图书馆、操场,也有他们不愿回首的、被当众带走时那一道道或惊愕、或鄙夷、或惋惜的目光。那份屈辱,如同烙印,即便如今身披荣耀,依旧隐隐作痛。
在沈家宴席后的第二天,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由傲天提议,并经与高层沟通后,一支特殊的车队悄然驶入了哈滨工业大学那历史悠久、绿树成荫的校园。
车队依旧是以那几辆特殊牌照的红旗轿车为首,但规模小了很多,只有五辆车。车上坐着的是傲天、白玲、文达、刘强、李通、吕飞、赵颖、韩雪、韩雨、林薇等当年直接从哈工大被卷入风波的核心成员。他们今天,依旧穿上了那身笔挺的军装。
当车队缓缓停在行政主楼前时,早已接到秘密通知、但并不知晓具体详情的校领导班子(包括现任校长、书记、以及几位资深院领导)已经忐忑不安地等候在楼前。他们只知道今天有极其重要的首长要来,可能与多年前那桩震惊全校的“学生集体叛逃案”有关。
(二) 震撼登场,惊落一地眼球
车门打开。
当傲天第一个迈步下车,那身独一无二的墨绿色“少帅”礼服,以及肩头那枚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散发着传奇色彩的少帅徽章映入眼帘时,校领导们集体石化,大脑一片空白!
这……这是什么军衔?如此年轻?!少帅?!
紧接着,白玲、文达下车,肩头那明晃晃的将星(少将)再次给了校领导们一记重锤!
刘强、李通、吕飞、赵颖、韩雪、韩雨……清一色的大校军衔!
林薇等人的上校军衔也毫不逊色!
这支由哈工大走出去的学生组成的队伍,如今以这样一种匪夷所思的、全员高级军官的姿态,重新站在了母校的土地上!
“各……各位首长……” 头发花白的老校长声音颤抖,几乎说不出完整的句子。他认出了其中几张依稀有些熟悉的面孔,但那身份和气场的巨变,让他不敢相认。
“校长,书记,各位领导,好久不见。” 傲天主动上前,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我是傲天,这些人是白玲、文达、刘强……”
他每报出一个名字,校领导们的脸色就精彩一分,震惊、茫然、难以置信……最终化为极度的荒谬感和一种隐隐的激动!
真是他们!他们真的回来了!而且还是以这种……这种如同神话传说般的方式回来了!
(三) 礼堂正名,沉冤得雪
没有在行政楼过多停留,在校领导们恍恍惚惚的引导下,傲天一行人直接来到了学校最大的礼堂——也是当年他们被宣布开除学籍、并被当众带走的地方。
此时,礼堂内已经坐满了被紧急通知前来的各院系优秀学生代表、教师骨干,以及一些消息灵通闻讯赶来的老教授。学生们窃窃私语,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大事,需要如此兴师动众。
当礼堂大门被推开,以傲天为首的这支“将军、校官”队伍,迈着整齐的步伐走上主席台时,整个礼堂,瞬间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极致的寂静!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仿佛看到了外星人入侵!
“我……我没看错吧?那是……军装?那些军衔……”
“少帅?!那是少帅军衔?!我在军事杂志上见过图片!”
“将……将军?!那个女的好年轻!”
“等等!那个男的……好像是好多年前被开除的那个……傲天?!”
“对!是他!还有他旁边那个女的,是白玲学姐!天啊!他们怎么会……”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惊愕的低语如同潮水般在台下蔓延,所有人都被这超出理解范围的场景惊呆了。
傲天走到主席台中央,目光扫过台下那一张张年轻而充满震惊的面孔,也看到了坐在前排几位曾经教导过他们、如今已白发苍苍的老教授那激动而又复杂的眼神。
他没有多余的寒暄,直接对着话筒,声音通过音响传遍礼堂每一个角落,清晰而沉稳:
“各位老师,各位同学,各位曾经的学长和校友们。”
“今天,我们回到哈滨工业大学,这个曾经培养我们、也让我们蒙受不白之冤的地方。”
“站在这里,是为了告诉所有人,也告慰我们自己的过去——”
“我们,傲天、白玲、文达、刘强、李通、吕飞、赵颖、韩雪、韩雨、林薇……以及其他同学,当年所谓‘p国’、‘逃兵’被设计等一切罪名,均属子虚乌有,是彻头彻尾的诬陷!”
他的话语如同惊雷,在礼堂炸响!虽然很多人早已对当年的案子有所怀疑,但由当事人如此直接、如此强势地公开否认,还是第一次!
紧接着,随行的一位来自军委总部、肩扛中将星衔的官员走上前台,庄重地宣读了一份盖有最高级别印章的正式文件:
“经最高军事委员会、国家安全委员会联合审查,并报请最高权力机构批准,现正式公告:原哈滨工业大学学生傲天、白玲……等人,所涉‘p国’、‘泄密’等罪名,证据不足,事实不清,现予以彻底平反,恢复名誉!其当年被注销的学籍,予以恢复!”
平反!恢复名誉!恢复学籍!
文件宣读完毕的瞬间,礼堂内先是一片死寂,随即爆发出雷鸣般的、经久不息的掌声!许多老教授激动得老泪纵横,他们当年就不相信这些优秀的孩子会做出那种事!学生们更是用力鼓掌,为这迟来的正义,也为眼前这戏剧性的一幕感到热血沸腾!
(四) 荣耀加身,传奇印证
平反仪式只是开始。
那位中将再次上前,声音洪亮地宣布:
“鉴于傲天等同志,在蒙受冤屈期间及之后,依旧心怀家国,忍辱负重,于境外特殊战线上,为维护国家利益、扞卫民族尊严、打击恐怖犯罪、清除d品危害、追索流失国宝等方面,做出了不可磨灭的卓越贡献!经决议,授予相应荣誉与军衔!”
他开始逐一宣读,声音每一次响起,都引来台下的一片惊呼:
“授予傲天——‘少帅’军衔,享至高荣誉!”
“授予白玲、文达、侯梓(猴子)……少将军衔!”
“授予刘强、李通、吕飞、韩雪、韩雨、张玥、赵颖……大校军衔!”
“授予林薇上校军衔!”
“授予柳梦璃、秦思思、唐婷、苏晓冉、苏晓明、宋雅雯、乔晶晶、沈佳怡……中校军衔!”
……
每念出一个名字,一个军衔,台下就响起一阵倒吸冷气的声音。当念到“少帅”、“少将”时,整个礼堂的惊呼声几乎要掀翻屋顶!
学生们看着台上那些只比他们大了几岁学长学姐,看着他们肩头那些平日里只能在新闻里看到的高级军衔,尤其是傲天那独一无二的“少帅”徽章,眼神里充满了无比的崇拜和震撼!
“我的天!学长学姐们……这是去拯救世界了吗?”
“少帅啊!开国之后第一个!这得立下多大的功劳?”
“太牛了!这才是我们哈工大人的榜样!”
“我就知道!当年他们那么优秀,怎么可能叛国!”
(五) 情怀落幕,薪火相传
仪式最后,傲天再次走到台前。他看着台下激动的人群,看着那些曾经熟悉的老教授,缓缓说道:
“母校,是我们梦想起航的地方。无论我们身在何方,身处何种境地,都从未忘记‘规格严格,功夫到家’的校训精神。”
“过去的冤屈,是磨砺我们的磨刀石;今天的荣誉,是鞭策我们继续前行的动力。”
“我们在此正名,并非为了炫耀,而是为了告慰过去,更是为了告诉在座的每一位学弟学妹——”
“无论遇到何种不公与困境,请坚信正义可能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请坚守你们的理想与信念,将所学所能,奉献给这片我们深爱的土地!”
“哈工大的精神,由我们传承,也必将由你们,发扬光大!”
话音落下,掌声再次如同海啸般爆发!无数学生激动地站起身,用力鼓掌,眼神炽热!这一刻,傲天他们不再是遥远的传奇,而是触手可及的榜样,是哈工大精神在新时代最辉煌的注脚!
仪式结束后,校领导们激动地围上来,想要邀请他们参观校园,去曾经上课的教室、实验室看看。傲天等人婉拒了,他们只是安静地在校园里走了一段路,去了当年最常去的图书馆和操场,静静地站了一会儿。
过往的阴霾,在这一刻,随着母校师生的掌声和认可,彻底烟消云散。
当他们再次坐上红旗轿车,缓缓驶离哈滨工业大学时,透过车窗,能看到无数学生自发地聚集在道路两旁,向他们投以最崇敬的目光,挥舞着手臂。
这一次离开,与当年被押解离去时的心情,已是天壤之别。
沉冤得雪,荣耀加身。
哈工大的历史,将永远铭记这一天,铭记这群以最传奇的方式归来的学子——地府阎罗。他们的故事,也必将激励着一代又一代的哈工大人,砥砺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