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炭治郎表现的如此之愤怒。】
【刀尖直指对面的憎珀天,炭治郎厉声质问道:】
【“你们这种气味!血的气味!!!”】
【“吃掉的人恐怕不止一两百个吧?”】
【“他们又对你做过什么了?”】
【“他们都犯了必须偿命的罪过吗?”】
【“你杀死,吃掉了这么多人,少摆出一副受害者的嘴脸!!!!”】
【“你的本性已经扭曲了,我绝不饶你!!!”】
【“恶鬼!”】
【“我一定会砍掉你的头!!!”】
【这是自从与上弦之三猗窝座与大哥杏寿郎决战到一半,就逃跑后,炭治郎第二次露出如此厌恶的神情。】
【就连与堕姬兄妹战斗的时候,他都没这么生气过。】
【三观扭曲他都能忍,但是这种颠倒黑白,睁眼说瞎话的鬼,炭治郎是真的忍不了。】
【炭治郎说的掷地有声,一旁的祢豆子和玄弥听得既感动又热血沸腾。】
就连视频外的观众们,听得也是那叫一个荡气回肠。
“好!!!”
“骂的爽!!!”
“华丽的脏话不需要任何的脏字,灶门小子你骂的好啊!”
产屋敷耀哉则是偷偷在心里记笔记。
今天又学会了新的骂人技巧。
虽然实弥那满是电报音的脏话骂人会很爽,但这种直指本心的骂人技巧也要多学习一点。
等有机会直面鬼舞辻无惨的时候,每种骂人技巧都用上一遍,总有一个能给它骂破防的。
不过在所有人都在为炭治郎的骂战感到荡气回肠的时候,还有一个人却在担心另一个事情。
产屋敷天音眼眸闪动,时不时的往无一郎那边看一眼。
视频里的时间过去这么久了,也不知道另一头的无一郎情况怎么样。
虽然呼吸法最大的功效就是能增强人们的肺活量。
但这么长时间过去,再强的肺活量,也该憋不住气了吧?
【在炭治郎与憎珀天相互对峙的时候,另一头的玄弥,则还沉浸于在憎珀天的威压之中,不敢轻举妄动。】
【“那只鬼的压迫感好强!”】
【“我根本动不了!”】
【现场的气氛仿佛陷入泥潭中一般,沉重,压抑,压得在场的众人都喘不过气来。】
【良久,憎珀天才又道:】
【“说完了?”】
【炭治郎手中的日轮刀一震,再次重复道:】
【“我一定会砍掉你的头!”】
【憎珀天见炭治郎这副苦大仇深的模样,不禁好奇问道:】
【“我吃掉的人里,有你的家人吗?”】
【炭治郎顿了顿,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但最后还是皱眉回答道:】
【“没有。”】
【憎珀天闻言冷笑了一下:】
【“那与你又有何关系?”】
【面对这种三观不合的敌人,炭治郎真的是快被气笑了,恼怒道:】
【“这不是有没有关系的问题!”】
【“很多人因你失去了家人,今后还会有更多人遇害!”】
【但不论炭治郎再怎么说明,憎珀天依旧是那副关我屁事的冷漠态度道:】
【“他们跟你也无关吧!”】
【炭治郎愈发恼火道:】
【“人类互相帮助,不需要理由!”】
【“连这个都不懂,你才是畜生!!!”】
【忍无可忍的情况下,炭治郎终于不再忍耐,心中憋了许久的脏话终究还是没能忍住,脱口而出。】
【“(▼ヘ▼#)”】
【在炭治郎的一番言语攻势之下,憎珀天脸色瞬间阴沉下去,再也保持不了之前的平静。】
【恼羞成怒的憎珀天猛地一扬手中的鼓槌,重重敲打在背后的太鼓上。】
【“咚!!!”】
【五条狰狞的木龙咆哮着向炭治郎俯冲而下。】
【“吼!!!”】
【炭治郎面不改色的举刀应战。】
【“锵!!!”】
【日轮刀在夜空中划出一道璀璨的刀光。】
“炭治郎,你跟他废什么话呀!”
“直接砍他丫的!!!”
“早就该砍他了!”
黑崎诊所的天台上。
黑崎一护的两个妹妹游子和夏梨激动的好悬没从天台上蹦下来。
这要是换他俩的老哥来,早挥刀砍那狗东西嘴上了。
她们的哥哥黑崎一护,人称耳聋战神。
从不听敌人废话。
也不惜的和敌人辩解。
只要把对方砍死,有的是机会在对方坟头上说。
【新月如钩,水波荡漾。】
【同一时间的另一处战场上。】
【被困在水牢里的无一郎看着皎洁的月光,心里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哟呵呵呵呵~”】
【“你死命强撑的表情,实在是棒极了~”】
【虽然无一郎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玉壶就是觉得他是在硬撑。】
【“让我创作的想象力水涨船高啊~”】
【水里的无一郎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虽然我还想多欣赏欣赏你在里面断气的样子~”】
【见无一郎始终不搭理自己,脸上也一直没有表情,玉壶感觉无趣,于是又将视线移向身后的那栋小破房。】
【“还是先进这破房子瞧瞧吧~”】
【“保护的这么小心,里面到底有什么呢~”】
【虽然是个丑鬼,但有着和小猫一样的好奇心。】
【“呵呵呵呵~”】
【在一阵怪笑声中,玉壶的身体一点一点的回缩进瓶子里,直至消失。】
【一直等到玉壶彻底钻进瓶子里消失,无一郎这才从肺里缓缓吐出一口气,然后再次握紧刀柄。】
【“靠留在肺里的空气,还能勉强使出一招!”】
【“霞之呼吸·壹之型!”】
【“垂天远霞!!!”】
【已经满是豁口的日轮刀带着势不可挡之势,朝着水牢的壁膜直直刺去。】
【“噗!!!”】
【但是让无一郎没想到的是,水牢的外层的张力比他想象的还要更加坚固,且富有弹性。】
【水牢最外面的那层薄膜随着日轮刀刀尖刺出的方向也跟着向前不断延伸,刀尖想要刺破水膜却总是差一点。】
【“连这个突刺招式都没法刺穿……”】
【无一郎低头看了看已经满是豁口的刀刃:】
【“这把刀豁成这样,倒也正常。”】
【刺不破水牢的无一郎将源头归结在刀上,反正不是因为他自己实力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