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正骂着狗游戏开发商，面前忽然出现一片花里胡哨的装扮商城。
白玖点开面板放到虞辞清面前：“你总说我土，可是这个游戏里的衣服都……我选不出来，小鱼帮帮我？”
虞辞清看着面前颜色要么鲜艳过头要么累赘满身，还有些暴露癖的衣服，沉默。
原来刚刚一直在看这个吗。
虞辞清深知这破游戏的审美，嫌弃：“这些也太丑了。”
白玖不置可否，他不想当个会发光还带尾气的大扑棱蛾子。
手忽然被虞辞清抓住往外走，白玖顺着他的力道跟上。
虞辞清眨眨眼：“去我那，我有一套适合你。”
走出空间一瞬间，又进入另一处空间。
虞辞清的个人空间比白玖的大了不少，各种各样的装扮道具丢了一地，金光闪闪的像是进了藏宝洞窟。
虞辞清走到一处柜子底下，搬出一个鎏金黑色礼盒，走向白玖。
“这是我前几年情人节活动打了三天三夜才拿到的装扮，很适合你。”
盒子打开，两套相似的黑金套装出现在眼前，材质款式都贵气十足，确实很适合白玖。
“情侣装？”
虞辞清瞪眼：“对啊，你不想和我穿吗？”
白玖拿起里面的男装，在衣角处瞄见一个刺字。
玖。
另一件则是一条小鱼纹样。
几年前的情人节专属刻字装扮奖励吗？
看着虞辞清一副你爱穿不穿的样子，白玖将衣服一键换上，捧住虞辞清的脸颊在他额头落下一吻：“好，都听你的。”
虞辞清脸颊瞬时涨红，眼眶被刺激的有些水润：“你，你你……”
白玖低笑着，捧着虞辞清涨红的脸颊，拇指在他唇瓣揉摸着，眼底情绪暧昧不明。
“什么时候想用原貌？”
虞辞清撅着嘴，小声抱怨：“换不了……”
白玖：“什么？”
虞辞清望着白玖一张一合的唇馋哭了：“换不了，这破游戏功能都没开发完好，不给我换！”
白玖：“……”
难怪他怎么感觉清清憋着一股火，原来是因为这个。
虞辞清委屈巴巴的，想亲嘴亲不到，跟饿死鬼面前吊着个鸡腿似的，简直要了他的老命。
“算了，反正原貌也就那样，不用就不用，我不在乎……”
句句不在乎，但其实句句都在乎。
透过少女皮囊白玖能看到里面那个委屈倔强的灵魂，抬手替虞辞清擦去眼角的泪花，叹出一口气。
“瞧这可怜，不就一个吻吗，真的这么介意？”
虞辞清撅嘴，满脸都写着介意。
“这是我的初吻……我不要用这个样子……”
从那朦胧镜头的一抹金发人影，他就无数次想象面前人的模样，渴望，憧憬，羡慕都不足以形容他那时的感觉。
他好想看看这个人，本来只想来看看的……
但这人那天撩他掌心的那一下，好像把他魂也勾去了。
自此贪婪生根发芽，如野草一发不可收拾。
明明是你先撩我的！我想睡你天经地义！
虞辞清咬牙，盘算着怎么才能把白玖这块肥肉给盘进嘴里，就听白玖说道：“我有点事，先下了。”
“什么？”
面前人已经消失，留下虞辞清一人呆呆站在原地，手里礼盒掉在地上，眼里因暴戾和委屈生出泪光。
“白玖！”
“骗子骗子骗子！”
“说什么爱我，果然都是骗人的……”
虞辞清眼眶通红，一脚踹在柜子上，整个空间瞬间像被爆破般倒塌，他喘着粗气，肩膀剧烈起伏。
眼底的恶意止都止不住的往外涌。
既然你这么无情，那就别怪我了。
退出游戏，摘下链接器，虞辞清阴沉着脸起身。
他很少用他的兽化能力，因为一般只有全兽化者才能有完全的兽化能力，半兽化顶多只有一些小能力，他是人鱼，一条荒芜星球的野兽，根本不是什么兽化者。
为了伪装正常人才一直没用那些能力，时隔这么久，那位能享受到这等待遇，也是他的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