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深，烛火摇曳。
陆祁斜倚在软榻上，银发如瀑散落，雪纱中衣的领口半敞，露出一截莹白的锁骨。她指尖轻抚心口，蹙眉低咳两声，嗓音微哑：“来人……”
守在门外的侍女立刻应声：“有何吩咐？”
“去请夫人来……”她微微喘息，眼尾泛红，“就说……我胸口闷。”
侍女低头退下，唇角却忍不住上扬——公子何时这般娇弱过？
宝钏匆匆推门而入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画面——
陆祁半卧在榻上，雪纱中衣被烛火映得近乎透明，隐约可见其下纤细的腰肢。那人银发凌乱，紫眸含水，见她进来，虚弱地伸出手：“宝钏……”
“你、你怎么了？”宝钏心跳如鼓，强作镇定地上前，却在靠近时嗅到一缕幽香——是西域香膏，掺了淡淡的梨花酿，甜得醉人。
陆祁抓住她的手腕，轻轻按在自己心口：“这里……疼。”
掌心下的肌肤温热柔软，心跳透过薄纱传来，震得宝钏指尖发麻。她猛地想抽手，却被陆祁牢牢按住：“夫人不是……看了画册吗？”她眼尾微挑，“怎么……不敢碰我？”
理智的弦啪一声断了…
宝钏的指尖陷进陆祁腰间的软肉里，掌心下那截肌肤烫得惊人。陆祁仰躺在软枕间，银发凌乱铺散，雪纱中衣早已滑落肩头，露出大片瓷白的肌肤。她眼尾泛红，睫毛湿漉漉地颤着，唇瓣被吻得嫣红水润。
“你……”宝钏呼吸微重，拇指摩挲着陆祁的下唇，“故意穿成这样……”
陆祁轻轻“嗯”了一声，舌尖若有似无地舔过她的指尖：“夫人不喜欢？”
这声“夫人”彻底击溃了宝钏的理智。她猛地扣住陆祁的手腕按在枕边，低头咬住那截白皙的脖颈。陆祁仰头闷哼，喉间溢出的喘息却像鼓励，宝钏的唇舌更重地碾过那片肌肤，留下绯红的痕迹。
“宝钏……”陆祁的声音带着细微的哭腔，腿却主动环上她的腰，“你弄疼我了……”
这分明是撒娇。宝钏心脏狂跳，掌心顺着陆祁的腰线滑上去，握住那抹柔软。陆祁浑身一颤，眼里瞬间漫上水雾，却咬着唇不肯出声。
“叫出来。”宝钏拇指按上某处，恶意地揉弄，“刚才不是挺会勾人的？”
陆祁终于呜咽出声，腰肢难耐地拱起，雪纱衣襟彻底散开。宝钏俯身吻住她颤抖的唇，将那些细碎的呻吟尽数吞下…
烛泪滴落，屋内温度节节攀升。
宝钏的指尖探入更隐秘的领域时，陆祁猛地绷直了脊背，指甲在她背上抓出红痕：“等、等等……”
“等什么？”宝钏咬住她通红的耳垂，手上动作不停，“不是你要教的？”
陆祁的呼吸彻底乱了套。她眼尾沁出泪珠，发丝黏在潮红的脸颊上，素来清冷的嗓音此刻软得不成样子：“你……慢些……”
宝钏却变本加厉。她太喜欢陆祁这副模样——平日里运筹帷幄的人，此刻在她身下溃不成军。指尖感受到温热，她低笑：“陆大人……怎么这么……”
话未说完就被陆祁捂住了嘴。那人羞恼地瞪她，眼里水光潋滟，反倒更惹人欺负。宝钏顺势吻她掌心，舌尖故意舔过那道陈年的茧。陆祁像被烫到般缩手，却被宝钏趁机扣住十指，彻底攻城掠地。
“宝钏……！”陆祁的呜咽陡然拔高，脚背绷直又蜷起，在锦被上蹭出凌乱的褶皱。
宝钏吻去她眼角的泪，身下人颤抖的模样比画册生动千万倍。她终于明白为何陆祁要设这个局——这人分明早看透她的心思，偏要等她主动撕破那层纸。
“骗子……”宝钏抵着陆祁的额头喘息，“你早算准了我会……”
陆祁忽然仰头吻住她，将未尽的话语封缄。这个吻温柔缱绻，与先前的激烈截然不同。宝钏怔了怔，随即更用力地回抱她。
纱帐外，燃尽的红烛“啪”地爆开灯花。
窗外，暗卫蹲在树上默默塞住耳朵嘀咕：“主子这演技……啧，明年梨园该请她去唱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