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代的裁缝铺生意还是非常好的,尤其是到了年前的一段时间,谁家还不做几套衣服呀,就是大人不做,也得给孩子们做呀,要不然魏老师傅能不搬家吗。
康建芬和花雪宁把小院里的东西搬过来一部分,像什么酸菜缸和咸菜缸的什么就没有搬过来,都收拾的差不多了,三口人也没做饭,在隔壁的宾朋菜馆吃了一顿烤鸭。
吃过晚饭,康五哥先去了郝云家,给她家送去了二百斤大米和一些海鲜,郝云一看这么多的大米就要给钱,康五哥说:“小姑,要过年了,这是做晚辈的一点心意,是你给我批的烟,让我挣到了钱,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呢,那能要你的钱啊。”
之后,康五哥去了张经理的家,也是二百斤大米和一些海鲜,张经理也要给钱,康五哥给拒绝了。
最后,康五哥去了郝援朝的家里,同样是二百斤大米和海鲜,把郝援朝给乐坏了,他是真没想到康五哥给他送礼,虽然当时是他介绍认识郝云的,到当时他也要了康五哥给他的大米了,算是还了人情,没有想到这个康五哥还记得这份人情。
送完一圈礼后,康五哥回到小院,这回有自己的空间了,不用总是说去朋友家住了,其实,康五哥在空间里住比在小院里住舒服多了,那里面是恒温,二十六度,不冷不热的,还有卫生间,多好啊。
康建芬和花雪宁住的大院,是四间房,一进屋就是厨房兼客厅,西面有一间房,东面是两间房,这两间房是相通的,东西屋都有炕,而且整个房子还有火墙,如果烧起来,屋里非常的暖和,能保持一宿屋里都不冷,就是有些浪费煤,康五哥不差这点煤钱的。
“妈,我们现在是不是就算是富人了,”花雪宁说,“你看我们住着这么大的房子,吃的好,穿的也好。”
“傻孩子,你打听打听,现在谁能一个月挣五百块钱,就是领导干部也挣不了这么多的钱呀,”康建芬说,“而且你和还给咱们拿大米和白面,还有一些肉鱼蛋什么的,我们现在比富人还富人,这一切都是你哥给咱们的,你以后记得要报答他呀,另外,咱们家的情况不要向外说,财不露白懂吗?”
康建芬说完就拿出三百块钱来给了花雪宁说:“这钱你拿着,留着回学校吃饭用。”
“妈,在学校我哥经常给我钱,我都用不完的,只要他在学校,就是他出去买饭,从不吃学校食堂的饭菜,我几乎都不怎么花钱的。”花雪宁说。
“你哥是个有情有义的人啊,遇见他是我们的福分啊。”康建芬说。
就这样,康建芬娘俩一直唠到晚上十点多才躺下睡觉。
第二天,康五哥来到大院里吃了早饭后就去了烟酒糖果公司,他今天要拉一千箱的烟,而且高档烟居多,因为要过年了吗。
他先来到了张经理的办公室,来了单子后,张经理说“小五呀,这不是要过年了吗?我给你父亲拿了一箱酒,一会你直接拉回去吧。”
张经理说完就从办公桌下面拿出一箱茅子酒,给了康五哥。
康五哥见是茅子酒,就说:“张经理这太贵重了吧。”
“不贵重,跟你拿大米和海鲜没法比的,这只是个心意。拿着吧。”张经理说。
“谢谢张经理了,那我就去交款了,你忙吧。”康五哥说完就抱着这箱就出去了。
康五哥抱着酒心想,这可是1986年的茅子酒呀,这要是放个二十多年以后,那可就是几十万块钱,关键是你有钱还不一定能买到呀,要不趁着现在不贵,多屯一些。
康五哥来到走廊的僻静处把酒收入空间里,才去了郝云的办公室。
“小五来拉烟了,快坐下,喝点水吧。”郝云说。
“小姑,咱们这茅子酒好买吗?多少钱一瓶呀?”康五哥拿出单子给了郝云说。
郝云算完账,康五哥把这一千箱的烟钱交完后,说:“茅子酒是九块钱一瓶,你要买多少?多少可不行,张经理最多也就能批给你三四十箱那样。”
“我现在不要,等过了年,我再要,像是五粮液、泸州老窖什么的都行。”康五哥说。
“那些酒好办,等过了年你来再说,”郝云说完从办公桌里拿出一张票据给了康五哥说,“这是电视机票,我家已经有电视机了,留着没用,你拿去吧,买台电视给你老姑看。”
“谢谢小姑,我先去库房拉烟了。”康五哥和郝云道过谢就出去了。
这次郝云直接找了两辆货车,康五哥一次就把这一千箱的烟都拉回了小院里,付完运费和装卸费后,康五哥把这些烟就收入空间里,然后去了大院。
“老姑,雪宁,咱们上街,买些年货去,”康五哥进门就说。
“好啊。”花雪宁高兴地说。
于是三人穿戴好就去了王府井。
在康五哥的带领下,三人买了好多的东西,什么衣服,灯笼,春联,花钱瓜子,还给康五哥的父母大姐也买了一些衣服和吃的。最后在百货大楼买了一台十四寸的彩电,花了一千多块钱,这,时的电视是真的贵呀。
康五哥雇人一辆板车把这些东西拉了回去。
回到家里,康五哥把电视的天线调好后,拿着给家里的东西回到小院后,放入空间里。
康五哥收拾完后就去了火车站,买了明天下午的火车票,是软卧,就是软卧也没剩多少了。
晚上吃饭时,康五哥和老姑康建芬说:“老姑,今年你就和雪宁在京城过吧,年前了,陈红那边要的烟比较多,所以委屈你了老姑。”
“这有什么呀,有吃有喝,还有大房子住,有什么委屈的,”康建芬说,“以前过年的时候,也都是我和雪宁两个人,都习惯了。我们还得谢谢你让我和雪宁过上好日子。”
三口人吃完晚饭,康五哥在这里看了一会电视后就回小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