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蝉汇报完工作后,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般栽进沙发。红色面料在暮色中泛着葡萄酒般的光泽,帝政裙高腰设计将她上半身绷出惊心动魄的曲线,此刻却随着她夸张的动作翻卷出层层波浪。
那双修长笔直的双腿突然架上了茶几,牛皮文件袋被踢得哗啦作响。
千手扉间额角暴起的青筋在夕阳下清晰可见,这个女人居然又开始了!
正红的裙摆正从她膝头缓缓滑落,露出的大片肌肤像是融化的初雪,晃得他眼前发晕。
此刻会议室里不止他们两人,兄长也在场。想起她之前表现得多么睿智聪慧,甚至第一次在他们兄弟俩面前露出獠牙。
再看现在这副毫无仪态融化在沙发上的模样,他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火就从心里冒出来。
千手柱间手中的茶杯突然倾斜,温热的茶水在檀木桌面洇开一片深色痕迹。
作为男性,他本能地被那抹晃动的牙白和起伏的山丘吸引全部的视线,但又像被灼伤般仓促移开目光,喉结微动间,面上已端起温和的笑意。
空蝉若是累了,不妨先回去休息。余光里弟弟紧咬的牙关泄露着克制,他不动声色地将茶盏横亘在两人视线交汇的路径上。
空蝉倏然直起身时,那串珍珠项链顺势滑入微敞的领口,在锁骨窝里轻晃出细碎光晕。
“才休完三天假......”她抬起雾气缭绕的眸子:“复工首日,就提前离岗,这不合适吧?”
她歪过头,这也太没有职业道德了,换成现代肯定会被挂上,我的同事是奇葩的微博树洞的。
千手柱间指节无意识摩挲着袖口的布料,这件该死的帝政裙,胸口那些珍珠项链非但没能成为屏障,反而让瓷白的肌肤在蕾丝间若隐若现,宛如月光穿透雾绡。
立刻回去!扉间厉声喝道,突然想起巡逻队汇报她与宇智波兄弟露宿南贺川河边秋千上的情报,又硬邦邦补充:别又在外面睡着。
千手柱间他敏锐地感知到弟弟的查克拉再次出现紊乱波动时,立即伸手按住他的肩膀。看着那握紧到指节发白的拳头,他内心警铃大作大觉不妙。
若是这位向来恪守戒律的弟弟当真触犯忍者三禁,恐怕连水遁都浇不灭即将燃起的熊熊火势。
空蝉恍若未觉危险的临近,慵懒地扭动身躯,猩红色帝政裙的褶皱在夕阳中流淌着蜜勾魂夺魄的光泽。
复工第一天总要熬到下班嘛...她尾音拖长的叹息像羽毛搔过耳膜。
千手柱间眼疾手快扣住她手腕阻止她躺下去,抓住的瞬间,皮下跳动的脉搏让他喉结滚动。
赶在扉间暴起前,他迅速替她拢好滑落的衣襟,指腹不经意擦过锁骨,空蝉颈侧淡青色的血管,在他视野里放大成某种致命诱惑。
方才推门所见仍令他心悸,扉间虽别过脸去,可那鹰隼般的目光早已穿透空气锁定猎物,攥住空蝉的手背青筋虬结如老树盘根,与太阳穴突跳的血管形成诡异共振。
千手柱间注意到弟弟袖口被自己攥出了蛛网般的褶皱,那些暴起的血管在苍白皮肤下扭曲如蛇,昭示着主人濒临崩溃的克制。
最令他毛骨悚然的是他嘴角那抹冷笑,像苦无刃口反射的月光,冰冷得能割开人的理智。
空蝉的姿态带着令人窒息的诱惑,凌乱的帝政裙勉强遮掩着旖旎风光,整个人如绯色烟霞般陷在沙发里,裙摆滑落露出的膝盖泛着珍珠的光泽。
从扉间的视角望去,所有隐秘都纤毫毕现。领口内若隐若现的雪色曲线,从膝盖延伸到大腿细腻肌肤,以及随着呼吸起伏时,衣料与肌肤间那道欲盖弥彰的致命缝隙。
柱间好像妈妈呢。空蝉转生眼里漾着碎光,展露的笑颜令窗外暮色都黯然。她突然伸手戳了戳他紧绷的腹肌,满足的扑入他的怀里,这个动作让两个男人同时屏住呼吸。
千手柱间苦笑着揉乱她发丝,闻到她发间飘来的花遁使特有的花香,木遁查克拉微妙的和她的查克拉共鸣,和板间相似又截然不同,这个发现让他指尖隐隐发烫。
她像幼兽般亲昵蹭动的瞬间,他听见身后传来木制扶手开裂的脆响。
阴影里的扉间彻底绝望,这女人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意识到,此刻办公室里两个男人的沉默,早把成年男性四个字刻成了悬在头顶的苦无?
敲门声突兀响起:空蝉姐姐在吗? 宇智波泉奈清冽的声线像刀锋划破凝滞的空气,千手兄弟目睹奇迹般的变身。
空蝉如同幻影般瞬身而起,带起的风掀起了茶几上的文件。半臂手套紧紧包裹着裸露的上臂,披上的外套如战袍般翻飞。在这惊心动魄的瞬间,她用口红仔细修复晕染的唇色。
当她穿上高跟鞋,以端庄的仪态拉开门时,连耳坠摇摆的幅度都控制得恰到好处,唇角扬起的弧度宛如精心计算过一般。
空蝉眼中闪过欣喜,快步上前将泉奈引入屋内:泉奈,你来了。
千手扉间的瞳孔剧烈收缩。全程不足五秒的华丽蜕变,与方才沙发上那副没把他们当人看的惫懒模样形成荒诞对比。
他胸腔里燃烧的火焰突然被浇得透凉,原来她不是不懂危险,只是选择性无视他和兄长构成的威胁。这个认知让他攥紧的拳头缓缓松开。
千手柱间同样哑然。在宇智波面前这般注重形象?他注视着空蝉的手腕,此刻被手套严密包裹,与先前任由他触碰的柔软判若两人。
方才的活色生香仿佛集体幻觉,只剩完美无瑕的表象凝固在空气里。
千手兄弟如同被施了定身术。当空蝉与泉奈的寒暄声传来时,柱间发现弟弟正盯着茶几上那枚被遗忘的发簪在夕照中泛着虹彩,像极了某人转生眼里稍纵即逝的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