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忍校的日子过分安逸,安逸到天天逐渐淡忘两年后要发生的宇智波灭族惨案。
直到某天,天天惊觉宇智波靳没有来学校。已经发生了吗?
天天坐立不安,虽然早就知道宇智波灭族这件事情自己完全无法干预。
和宁次打好招呼之后,天天翻窗离开教室,准备去宇智波驻地看看。
木叶村的街道弥漫着惶惶不安的气息。几个村民聚在街角,神色紧张又带着好奇。
“听说了吗?宇智波一族一夜全没了,只剩下一个小孩。”
“太可怕了。”
“听说是宇智波内部出了叛徒,一夜之间杀掉了全部的族人。”
听着沿路村民的交谈,天天觉得已经没有必要去宇智波驻地了,那里估计也是早早的拉起了警戒线,空无一人。
这个时间的话,吃了一记月读的二柱子估计还在木叶医院躺着呢。
天天迅速的分析当下的局面,到明天佐助醒来之后,如果不做干预的话,大概率和原作一样是伊鲁卡带着春野樱几人去看望佐助。
亲眼目睹自己敬重的大哥杀掉自己族人的佐助,也会从装酷变成了真冷漠,一心修炼只为了杀死宇智波鼬。
看来灭族夜给佐助带来了不小的心理创伤呢。
天天皱眉思索,自己现在理论上是根本不认识宇智波佐助的,再加上宇智波佐助现在处于内心封闭状态,会极度警惕每一个靠近他的人。
正当天天发愁的时候,一个小黄毛拎着油漆桶,狗狗祟祟的靠近火影岩。
这一下子打开了天天的思路。
虽然和佐助不认识,但我和鸣人熟呀!
直接让同情心爆棚的鸣人去安慰佐助,说不定还能让他俩的羁绊提前建立,自己美美收割一波积分呢。
天天纵身赶往火影岩,刚到就看见某位大孝子已经撸起了袖子,正准备给他爸化妆。
“喂,小鬼,鬼鬼祟祟的干嘛呢?”天天连忙喝止了鸣人。
以为是来抓捕自己的木叶忍者,鸣人吓得手一哆嗦,刚准备拔腿就跑,转头一看是天天,顿时尴尬的看天看地。
“诶?天天姐?我……我只是路过的说”鸣人磕磕巴巴的做出了生硬的解释,生怕天天知道了自己做的恶作剧会厌恶疏远自己。
一脚踹开旁边的颜料桶,小声嘟囔着与之划清界限。
“呐呐~也不知道是谁,这么没有公德心,把颜料桶乱丢。”
“好啦,获取别人认可的方式有很多,而通过恶作剧这种方式是很幼稚的行为。”
“不是的……”
天天打断了鸣人狡辩的话,“你不是说过你的忍道,有话就说,说到做到,现在我要你答应我,以后也不要再做乱画火影岩像这种事情了。”
“对……对不起,天天姐,如果你不喜欢我这样做的话,我以后不会了。”
拜托你不要和他们一样疏远我。
看着忐忑不安的鸣人,天天知道他在担心什么。
“放心我们会一直是朋友的。”
金毛小狗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如果身后有尾巴的话估计已经摇到飞起。
“天天姐最好了!”
“行了我刚好要去吃一乐拉面,要不要一起去?我请你。”
鸣人一蹦三尺高,欢呼道“天天姐万岁!”
熟悉的一乐拉面,熟悉的大筒木手打。
天天照旧点了两份招牌豚骨拉面。
看着旁边没心没肺吸溜着拉面的鸣人,天天觉得是时候将宇智波佐助遭遇的事情和鸣人说一下了。
“鸣人,你对家人怎么看?”天天突然问道。
鸣人正吃得欢快,听到这话动作顿了顿,神情略显落寞,“我从小就没有家人,也不知道家人是啥样。”
“如果有妈妈的话大概也像天天姐的妈妈一样,是个相当温柔的人吧。”
“还好有三代爷爷一直给我发生活费。要是我有家人的话,那肯定是特别重要的存在,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他们。”
天天接着问:“那你对宇智波佐助是啥看法?”
鸣人撇撇嘴,满是嫌弃地说:“哼,那个家伙总是一副臭脸,装酷得很,讨厌死他了。”
天天神色认真起来,“鸣人,就在昨天,宇智波一族被灭族了,佐助他一夜之间失去了所有的亲人,整个家族只剩下了佐助一人。”
鸣人原本不屑的表情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同情,眼睛瞪得老大,“啊?怎么会这样,他太可怜了。”
天天神情凝重地对鸣人说:“鸣人,佐助在经历了灭族之痛后,今后极有可能会以冷漠作为自己的保护色。”
“他身为宇智波家族唯一的幸存者,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和痛苦,就像一座被围困的堡垒,只能用冰冷的外壳抵御外界的伤害。”
鸣人认真地听着,微微皱眉,陷入了思考。
天天继续说道:“尽管他表现得冷漠,但内心深处和曾经的你一样,对朋友有着强烈的渴望。”
“孤独是一把双刃剑,在保护他的同时,也在不断地侵蚀着他的心灵。而你,就是能打破这层枷锁的关键。”
鸣人想起了自己小时候的遭遇,那些被村里人排挤,被小朋友欺负,骂他是狐妖的场景历历在目。
那时的他,内心充满了无助和迷茫,只能在黑暗中独自徘徊。
“我理解佐助的感受,天天姐。”鸣人目光坚定地说。
“曾经的我也在孤独中挣扎,所以我不能让他重蹈我的覆辙。我要主动走近他,成为他的朋友,给予他支持和鼓励,帮助他走出黑暗。”
言罢,鸣人迅速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迈着坚定的步伐朝门外走去,他知道,自己肩负着一份重要的使命。
“老板,打包一份超豪华至尊版拉面。”
剩下的事情就交给鸣人好了,正好快要到了午饭时间,打包一份拉面带回去给宁次。
天天一边悠哉的吸溜着碗里剩下的拉面,一边美美的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