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注定是个不眠夜。
唐小鲤因险些的亲密接触,失眠了。
段少璟被导演抱着脚,睡了一整夜。
至于,摄影哥和制片姐呢?
酒精上头的两个,在大雨里抱头亲吻。
吻了五分钟,缺氧了,酒也醒了。
“那个...这个...我”,摄影哥手足无措了。
制片姐克制住了,“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摄影哥实诚的“哦”了声。
制片姐一秒失落,“放开”。
摄影哥尴尬的松开了,还搂着她腰的手,“对不起”。
制片姐没搭理他,绕过他走了。
淋了几分钟雨的摄影哥,开始后悔了,“胡宾,喜欢不能主动点,亲都亲了,害羞个什么劲,没用的东西”。
洗了个澡的制片姐,倒头就睡。
然后,做了个很长的梦....
梦里,多少有点少儿不宜,摄影哥是主角。
他们,谈恋爱了,是情侣。
亲吻,牵手,是常态。
照常醒来,做早饭的唐小鲤,想着他们都喝多了,就煮了点粥,还有醒酒汤。
睡正香的段少璟,被一阵黏糊感惊醒,睁开眼发现,导演依旧抱着他腿,还有些不明液体,就看那张着的大嘴,都能猜到。
段少璟深吸一口气,攒足了劲,一脚给他踹下床了,“呀,你恶心”。
导演被踹醒了,“什么,地震了”。
“震你个牛屎”,段少璟嫌弃起身,找了套衣服,去洗澡了。
坐地上思考了一分钟的导演,被冷醒了,低头一看自己只穿了个内裤,立马跑回了床上,用被子盖紧自己,“我怎么在这,算了,再睡会”。
几乎是同一时间开门的制片姐和摄影哥,还住对门,还对视上了,那一分钟里,脑海里闪现过无数尴尬的场面。
只得制片姐淡定一句,“我去厕所,你随意”。
“啊?哦”,摄影哥挠了挠头,关门了。
一顿早饭,凑不齐五个人。
摄影哥临时去镇上拿快递了,听说是设备坏了,买了新的替补,今天到了,挺着急用的。
所以,桌上就他们仨个。
喝了几口粥的制片姐,偶然想起了昨晚上段少璟说过的话,“少爷,你朋友大概三天后到吗?”
“嗯,路上出了点小状况,今天延迟了,还有一个星期”,段少璟啃了口馒头道。
“小状况?”制片姐疑惑道。
段少璟拿出手机,点开张医院的图片,“肠胃炎,住院了”。
“啊?严重吗?”
“死不了”
制片姐瞬间不想搭话了,谁有他这号兄弟,算是倒大霉了。
唐小鲤无语的踹了他一脚,“好好说话”。
“啧,哪有毛病了”
“吃你的”
“哦”
医院里,吃着包子,油条,喝着豆浆的白苒,看着喝白粥,愁眉苦脸的陈铭,乐不行了。
“别笑了,姐们”,陈铭生气道。
“活该”
“给我吃一口”
“不行,医生说了,得禁口”,白苒说这话的功夫,还挑衅似的咬了口大肉包。
陈铭嘴一撇,别过脸,冷哼了声。
白粥,寡淡无味不说,连咸菜都不给配的。
一吃一个不说话,一吃一个叹气。
受不了这委屈的陈铭,脑瓜子转老快了,盯着门口兴奋道,“耶,安哥这么快就回来了,怎么后面还跟了个小姑娘”。
“什么什么?”白苒一个激灵,就站起来了,直冲冲往门口走去。
瞅准时机的陈铭,拿了个肉包子,就塞嘴里。
刚到门口的白苒,发现了不对劲,“你唬谁呢,他给你缴费去了,遇上的不是护士,医生,能有谁?”
她一回头,他连塞两个。
“陈铭!”白苒巴掌都举起来了,“我抽你啊!”
塞了满口肉包的陈铭,摇晃着脑袋,差点被噎着。
张佑安正好缴完费回来了,一进屋见这场面,这气氛,瞬间明白发生过什么,淡定递了杯水给他。
喝下救命水的陈铭,开始专心嚼包子。
独自生闷气的白苒,嘴撅到都要翘上天了,“你,偏心”。
张佑安苦笑道,“不是偏心,噎死了,不就没人逗你开心了,你舍得吗?”
“也对,那就少了个玩具”,白苒坐到旁边,瞪了他一眼,喝自己豆浆去了。
陈铭差点又被噎到,这回是被话,“安哥,不带这么玩的”。
“小女生,让让”
“我..”,陈铭到嘴边要控诉的委屈,憋回去了。
吃饱喝足,该聊聊了。
陈铭悠哉悠哉躺着,耍他的游戏,骂人可起劲了,“我靠,什么玩意,傻逼一个,不会探草,技能都不会放了”。
他这一惊一乍的,吵得白苒无心工作了。
“陈铭,闭上你的大嘴巴”
“打游戏哪有不吵的”
“我要工作”
“就你?工作?那三个人的公众号”
“瞧不起谁”,白苒鼻子一哼,“就你?食物中毒?小菜鸡?虚?”
“你...说谁呢”,陈铭一激动,差点按着呼叫铃了。
张佑安制止道,“你戴上耳机,动静小点,小苒要不要休息一下,眼睛会痛的”。
白苒:“好吧”
陈铭:“好吧”
闭眼休息了会,已无心工作的白苒,拿过桌上的病历单,仔仔细细看了一遍,“食物中毒?我们不是吃的都一样吗?不会...他真的很虚吧?”
连着发出三个感叹,张佑安停下了手里的工作,顺势关上了电脑,“他吗?不太清楚”。
“我不虚”,凑巧游戏人物死亡,有了短暂安静,听到了这话,“只能说,我肠胃不好”。
“哟,那可不一定”,白苒嘲讽道。
“白大苒!”
“咋滴!陈大铭!”
一言不合,又要开吵了。
张佑安叹了口气,“都别闹了,这是医院,具体病情,说是吃了什么变质食物?具体的不太清楚”。
“变质?没有啊?”陈铭都无心打游戏了,忙着证明自己作为男人的尊严。
“好啊,你小子,背着我们,吃什么好吃的”,白苒这话里话外,不存在一点关心,全是对他的控诉。
张佑安摇了摇头,“不清楚,不过你确实比我们多吃了点东西”。
“嗯?”两人同时惊讶,齐刷刷看向他。
“烧烤摊,羊肉串”